蕭天若接完了顧東樂的電話之后,因為擔心張心跳的好快,當法醫這些年,類似于這種侵犯、強一的罪名,若沒有現場監控,各執一詞很難取證。
邵修是軍區首長,部隊對他的要求是極高的,是不允許他犯任何認錯,哪怕是疑似錯誤,也不可以。
所以這次的事,除非是有鐵證能證明他被誣陷,各種模棱兩可都會影響到他。
蕭天若真是恨死自己了,都是連累了邵修。
這一夜終究是睡不著了,不知道現在邵修怎麼樣了?他現在在停職調查期間,人不自由,心不好,吃喝方面肯定也都不周到。
真希這份罪的人是,偏偏從一開始就連累了邵修。
到了第二天,終于是接到了紀檢的電話,回應的特別快:“我現在就可以配合問話。”
很快,紀檢的人過來問話,蕭天若著急的要解釋,紀檢的人則是打斷了的話。
“我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就好,其他的不需要多說。”
既然紀檢的人都已經這麼說了,蕭天若也只能忍回去。
“麻煩把陳茉說的那天晚上的事,你再敘述一遍。”
蕭天若只能是把那天晚上在公寓的事敘述了一遍,問話的人對了對和陳茉的說詞。
陳茉先是跟蕭天若一起睡在臥室,之后因為蕭天若在看尸解剖圖,嚇得陳茉離開了臥室,所以到最后陳茉和邵修一起留在了客廳。
“那天晚上你睡著了嗎?”問完這個問題,紀檢的人又強調道,“別撒謊,你任何撒謊的行為都會加重邵中校的嫌疑。”
蕭天若也只好實話實說:“睡著了。”
那天晚上可能是有邵修在,一個人在臥室睡得還踏實的,等次日醒來的時候,邵修已經做好早餐,留了張字條回軍區了。
“照陳茉的說法,當時并沒有反抗,兩個人應該沒有鬧出太大的靜,如果在你睡的況下,也就聽不到客廳里的聲音。”
“就算陳茉沒有反抗,兩個人在客廳的沙發上也終究會有響聲,我是一名法醫,經常會出案發現場,同事也會經常給我打電話,所以我睡覺一向是很輕的,有些靜我都能聽得到的。”蕭天若慌忙解釋道。
對于蕭天若反應的這個問題,對方記錄下來之后,又接著說道:“在那晚之前你跟邵中校有過行為嗎?”
“……”
蕭天若聽到這個問題,完全的愣住了,怎麼突然問這種問題?
“你不用尷尬,這就是例行詢問的一部分,如實回答。”
“……沒有。”
“為什麼沒有?”
為什麼沒有?
這個問題……
蕭天若的咬了咬,然后回答:“聚離多,他日常在軍區,我自己住在市公安局附近的公寓,見面的機會很。”
“沒有其他原因了?”
“……”這個要蕭天若怎麼說呢?
“你之前患有接障礙,這個況屬實嗎?”
接障礙?
這是陳茉說的?
這種事是屬于自己很私,很不想讓旁人知道的事,結果搞得人人都知道了。
“……是。”蕭天若又反問,“這是我的問題,跟邵修被誣陷有什麼關系嗎?”
“自然是有,因為你是他老婆,但你不能滿足他的生理需求,客觀地說,陳茉外形條件的確優越,當時正值深夜,陳茉就睡在他眼前,的確是很容易沖……”
“胡說八道!”聽到這里蕭天若真是沒忍住,“邵修可是去間諜組織做過臥底,九死一生,立過一等功的英雄,他曾經為了完任務命都豁出去了,如今誣陷他強一,這簡直是可笑!”
看到蕭天若這麼激的態度,對方忙說道:“我們很明白你的心,但也請你別急,邵中校有功勛我們知道,但我們這次調查也只是針對這次的事,跟他立沒立過功無關,我們只是在想所有的可能。”
“邵修絕對沒有侵犯過陳茉,這完全就是陳茉對邵修死纏爛打之后不,惱怒對他的誣陷。
懇請你們一定要好好調查,他立過功的確是以前的事,可對于這樣的功臣,你們不能讓他了冤枉。
他是一個很出的軍人,你們調查組是以中立的角度來調查,我也相信你們的公正,請你們還他一個清白,不能讓他白白了這冤屈。”
“這個請你放心,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好了,對你的問話就是這樣,以后再有什麼事我們隨時聯系你。”
說完他們就要走,蕭天若慌忙問道:“邵修現在在哪兒?我可以去看看他嗎?”
“這個是不允許的。”
“那食住行這些是不是都很差?一日三餐可以保證嗎?”
聽到這話,對方都笑了,解釋道:“邵中校只是在調查期間,就算他現在罪名立了,也是有絕對人權的,你是個法醫也該知道。”
“好,他現在能吃飽穿暖就好。”
蕭天若又見不到他,實在是擔心,不過現在還在調查中,他畢竟是個軍區中校,應該也不會怠慢他。
現在也只能是干著急,什麼也做不了。
孟昶舉報,陳茉配合,說到底孟昶是主謀。
今天局里面也沒什麼事,蕭天若便請了會兒假去了惠眾,現在惠眾已經恢復到之前的正常經營了。
“我要見孟昶。”
蕭天若到了前臺,對前臺小姐說了一句。
“要看我們孟總需要提前預約的。”說完看了一下登記表,說道,“這周我們孟總都沒有時間了,如果您想預約只能等下周……”
“他現在在公司?”
“在,不過孟總在忙……”
“給他打電話,告訴他我蕭天若。”
看蕭天若這麼強的態度,前臺小姐只好拿起座機撥上了孟昶辦公室的電話:“喂,孟總,這里有位名蕭……”
前臺小姐的話還沒說完,蕭天若對說了句‘不好意思了’,之后奪過了電話,直接對電話那邊的孟昶說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