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麼著急的樣子,楊西林連忙安的說道:“他也只是被帶去調查了幾天,也沒有遭太大的罪,你放心就好,他現在神狀況很好。”
“你剛才又沒見到他,你怎麼知道?”顧東樂看到蕭天若這麼著急的樣子,突然有了別的想法,然后哭喪著臉說道,“他看著也沒那麼好,整個人瘦了一圈,黑眼圈還特別重,特別憔悴。”
聽到這兒,蕭天若心一下子就提上來了,慌忙問:“他被帶去調查的這幾天肯定是吃不好喝不好,況呢?沒生病吧?如果是生病了的話,再接著關閉,是不是要垮掉了?”
“他是個特種兵,被帶去調查幾天,然后再關幾天閉倒不至于說垮掉,肯定吃苦罪是正常的。”
楊西林聽到顧東樂一直在這麼說,他都沒看明白,剛才不是他說要他一起勸勸蕭天若嗎?他這是勸嗎?
“那……那可怎麼是好?閉室的環境肯定是很差吧?”
“那自然是啊,閉室就是給士兵懲罰的地方,那環境還能好啊?反正那里面的環境你就自己想吧,一想一個不吱聲。
就那點小黑屋,不風也不見的,夏天熱死,冬天凍死,在關閉期間吃的那飯跟豬飼料一樣,還有……”
顧東樂說到這里,楊西林已經聽不下去了,狠狠地從他腰后面擰了他一下,然后笑著對蕭天若說道:
“閉室環境也沒有那麼差勁,夏天或冬天的話的確是很遭罪,不過現在天氣正適宜,也沒那麼糟糕。
吃食方面肯定是沒有平常吃的好,但也絕對不是豬飼料那麼難吃,蕭法醫,你別聽顧東樂胡說,他什麼都不懂,你別擔心。”
顧東樂剛又要說什麼,立馬就被楊西林制止了:“你別說話了!”
楊西林又對蕭天若說道:“邵修很快就出來了,你別太擔心,你是要回單位,還是這兩天就住在軍屬大院里面等他?”
“我請假了,我這兩天就在軍屬大院住著,我等他從閉室出來。”
“好,他現在已經進閉室了,你也見不到他,你趕回家吧,別擔心。”楊西林又對顧東樂命令道,“趕把人家邵修的手機給蕭法醫。”
顧東樂便將邵修的手機給了蕭天若,蕭天若收好了他的手機,對他們兩個再次謝。
“這些天你肯定也是沒休息好,雖然還沒有徹底結束,但目前已經算是還了邵修清白,那就沒事了。”
“嗯,那你們忙,我先回去了。”
蕭天若也不好太打擾他們兩個,拿著邵修的手機離開了軍區,這兩天就住在軍屬大院,等著邵修從閉室出來。
他們兩個目送著蕭天若走開之后,楊西林又狠狠地打了顧東樂一下:“我說顧東樂你是不是有病?你不是說要勸嗎?就這麼勸?人家都已經很擔心了,你說那些難道不是火上澆油嗎?”
“你懂什麼?我這才戰,我那麼說才更能讓心疼啊,患難見真。
再說我說的也是實話,就讓他知道邵修吃的苦,讓狠狠的心疼一把,那等邵修出來,還不得把他捧在手心?還不得的死去活來?”
“……”楊西林突然無語,無語之后再次反駁,“你這種行為分明就是在別人傷口上撒鹽,無恥至極!”
“啥玩意兒?都拔到這個高度了?”
楊西林已經不想搭理他了,邁開步子往外走,但顧東樂一把拉住了他:“楊西林,你給我說清楚,我怎麼就在傷口上撒鹽?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
面對顧東樂這樣的不依不饒,楊西林真是好氣:“你又沒有被關過閉,你懂那是什麼滋味?拿這種事出來不痛不的說,不是無恥是什麼?”
嗯?嗯?
顧東樂突然反應過來了,連忙問:“我沒被關過閉,你被關過?敢你說的我不是在蕭法醫傷口上撒鹽,是在你傷口上撒鹽了?”
“滾蛋!”
楊西林不想跟他說話,大步走開,顧東樂就追在他后面一直問:“你真被關過閉啊?啥時候的事兒,我怎麼不知道?我在南城養傷的時候?你因為啥被關的閉啊?因為你前友啊?”
“滾!”
——
陳茉這時候被帶到蕭天若所屬的市公安局,被帶進來之后,尤飛他們自然也是知道。
只是他們是刑警,這種案子不歸他們管,但一個個的對的案子倒是興趣的很。
對這邊的公安局,陳茉也是太悉了,只是這次過來,份完全不一樣了。
“你們廖局長呢?我跟你們廖局長可是很的,我給你們警局捐贈了30輛警車,你們可得對我好一點,如果你們對我濫用私刑,我有權告你們的,你們就會吃不了兜著走!”
陳茉被抓進來真的是害怕,也只能是這樣強撐著威脅。
“現在你是嫌犯,老實配合我們調查就好,再說一些不相關的,都會加重你的罪責。”
加重的罪責?陳茉也是真的怕,還有那麼多錢沒有花,要是真坐牢了可怎麼辦啊?
“我配合,我一定好好配合,該代的我都代了,是孟昶主找的我,他要我去陷害邵修,我也真的是因為太他了,我鬼迷心竅了,我當時就是一時沖,說完我就后悔了,真的。”
“你說是孟昶主聯系的你,也是在他的蠱下你才污蔑了邵修,對嗎?”
“對對對,這一切都是他挑起來的,我完全是被教唆的。”
“對于你說的,你可有什麼證據?”
“有有有,他在家里找我時的監控我都留著,他跟我說的話也能聽的一清二楚。”
“我們已經去你的別墅走訪過了,問過了你別墅的傭人,也的確是拿到了一段監控,但跟你代的完全相反。”
什麼?什麼意思?!
當聽到警察說這句話后,陳茉覺得晴天霹靂,他們得到的監控跟代的完全相反,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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