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自家弟弟來著,我這個當哥哥的怎麼能不照顧呢?牛會長,您可是咱們南城建筑協會的會長,當初你們協會重組的時候,融盛建工那可是最早參會的公司之一。
這每年給你們協會會費就不了,如今元齊上位,在您面前那就是個純晚輩,免不了以后要您關照啊。”
聽到秦見這麼說,牛會長哪兒還能說什麼?只得是連忙陪著笑:“是,那是一定的,這麼年輕就當總裁了,出息啊真是出息。”
“多謝牛會長夸獎。”
“元齊,你什麼牛會長?生分了,這又不是什麼正常場合,應該牛叔。”
“是,多謝牛叔夸獎。”
“不敢當不敢當,我們協會也得多靠你們大企業,互幫互助,互幫互助。”
之后梁元齊和牛會長杯,作為晚輩,梁元齊也就一口悶了。
跟牛會長打過招呼之后,秦見便對梁元齊說道:“姑父就是一杯倒,想必你的酒量也好不到哪兒去,別喝了,今天是咱們的場子,你不想喝就沒人敢為難你,不用這麼實在。”
“知道了,二哥。”
秦見真是照顧著梁元齊,又帶著他跟幾個大佬介紹聊天之后,秦見又帶著他走開。
“元齊,看到那位了嗎?”
梁元齊順著秦見指著方向看過去,在大廳的一個角落里坐著一個五六十歲的微胖男人。
旁人都是三五群的侃侃而談,就他自己坐著,顯著格格不。
梁元齊仔細看了看,回答:“好像是五松水泥公司的吳總。”
“功課做的不錯啊。”秦見夸獎了一句梁元齊之后,解釋道,“這就是五松水泥公司的老總吳法亮,你說他爸媽給他取這個名字是不是跟他有仇?”
聽到這話,梁元齊也是不苦笑了一下,之后說道:“我記得前不久五松水泥公司不是剛被舉報了嗎?說水泥質量不過關,經檢測的確存在以次充好、虛假銷售的況,不是剛被罰過嗎?”
“是,所以他才一個人貓在角落里啊,我請他來他又不敢不來,來了自己沒臉見人,旁人又不主搭理他,就只能這樣了。”
秦見特意請他來的?
“二哥,你特意請他來,是想帶我跟他談生意?”
“行啊,小子,不點就通,走。”
秦見帶著梁元齊朝著吳法亮走了過去,但對此梁元齊不解。
“二哥,融盛之前的合作商我也都看過,有固定合作的幾家水泥公司,但并沒有五松水泥,而且他們家又剛出了事,為什麼……?”
“就因為出了事才好價,元齊,你記得,生意場上,沒有永久的合作伙伴。”
“知道了。”
“吳總。”秦見帶著梁元齊走過去,就在吳法亮的跟前坐下來,很自來的打招呼,“是我今天這個場子安排的不夠好?讓吳總一個人坐在這里喝悶酒。”
“秦大,你可別扣這個帽子給我,你的場子非常好,我這失意的人了,秦大還記得我也是寵若驚,剛才就想著跟秦大打個招呼,結果你邊太多人了,我不到上號啊。”
五松水泥剛被狠狠的罰過,罰金還是小,丟人是大。
這段時間他都想待在家里不出門,結果還被秦見邀請來這里當眾丟人,他能沒緒?
“吳總說話緒這麼足,哪里像失意的人?給你介紹一下,我弟弟梁元齊,現在是融盛建工的董。”
吳法亮轉眼,目落在梁元齊上,打量了他一眼,然后又看向了秦見問:“董?果然哈,今年幾歲了?”
“吳總是沒見過這麼年輕的董事?不打,元齊馬上會為您合作商里最年輕的一個,之前吳總沒見過,之后有機會您可以天天見,見識過了就知道什麼英雄出年了。”
聽完了秦見的話,吳法亮愣了一下,然后又看了一眼梁元齊,特別疑。
“秦大這話我就不懂了,合作商?”
“融盛建工是建筑公司,您是水泥企業,建筑公司干什麼工程能得了水泥呢?我知道吳總的水泥企業出了一點事,口碑斷崖式下降,生意肯定影響,大不如前吧?”
吳法亮臉上完全發黑,很尷尬的喝了口酒掩飾一下,這個秦見還真是會往他的肺氣管子上。
秦見也不再繼續說了,就等著他尷尬完,然后問:“秦大的意思,融盛建工要用我們家的水泥干工程?”
梁元齊這時候便將華宸要干的項目很詳細地跟吳法亮說了,吳法亮聽后也是大吃一驚。
“這麼大的項目,他來干?”
吳法亮就看著梁元齊,很明顯瞧不上的意思。
“你看,吳總你又以貌取人了,元齊是小,一上位就干這麼大的工程的確讓人有點不放心,不過新人有個好,新人謹慎啊,這做事就怕認真二字不是?
有些商場的老油子倒是輕車路,各種道道都門清,那怎樣呢?還不是免不了被人捅刀子栽跟頭?俗話說得好啊,這被自己囊死的都是玩刀的,這淹死的都是會水的。”
吳法亮很氣惱的暗自咬牙,又被秦見給涵了,這次他們公司就是被同行舉報的。
“這麼大一個工程干下來,所用水泥的數量自然是不用說,若是對外招標,怕是不省外的水泥企業自運費都來投標,要跟我合作?秦大,我可不相信這天上會掉餡餅,說要求吧。”
“跟吳總談生意就是爽快,生意場上的事哪有天上掉餡餅,我既出頭替我弟弟跟你談這筆買賣,那自然要把利益給融盛拉到最大,要求如下:
第一,五松水泥畢竟是出事了,口碑不好,跟這種企業合作融盛也得擔口碑風險的,但出事之后對你們企業也只是罰金,勒令停工一個月整改,這說明吳總您頭真的是很鐵了。
這要說您背后沒人鬼也不信,既有人那就好辦了,在跟融盛合作前想盡一切辦法,把你們的企業形象恢復到最好,這是合作的前提。
第二,第一步做好了就可以合作了,您也說了這是一個大項目,對華宸、對融盛都非常重要,在合作期間五松水泥只能做融盛這一單生意,其他單都不能簽,散售也不行。
第三,就是價格問題,建筑期間不同的工程階段都會用到不同型號的水泥,每一階段所用的水泥都要用最適合的、最好的,在整個工程建筑里,不管用到多32.5、42.5、42.5R的水泥,價格都按32.5的單價給。
第四,整個工程所用的水泥,我們都會不定期查,任何一次查質量不合格,或者水泥型號對不上,五松水泥都要雙倍賠償。”
“秦見,你這是趁火打劫吧?”聽后吳法亮惱了,“不管用到什麼水泥型號都按最便宜的型號價格給,那我們不是要虧死了?生產水泥的原材料價格年年漲,這個項目一簽,說不定要多久,我們都不能漲價不說,還都按最低價給?開什麼玩笑?”
“趁火打劫?不準確吧,這不是雪中送炭嗎?都是混跡商場多年的人了,你說你賠錢也就騙騙別人,騙不了我,但客觀地說肯定是賺的了,但賺的總比不賺好吧?
都摔了這麼大一個跟頭了,不過剛爬起來,走路的程度比一歲多的孩子好不到哪兒去,連跑都跑不起來,你還想飛啊?我要是真覺得你自己頭鐵,頭鐵到現在就能徑直起飛,你馬上可以拒絕。”
“……”
此刻的吳法亮哪有這個底氣?
而這時燕蒙走過來,湊到秦見的耳邊說了什麼。
聽完后秦見又去拍了拍吳法亮的肩膀:“吳總,不著急,距離這個項目開工還有一兩個月呢,你可以慢慢想,我們無所謂,你自己都說了,這麼大一個項目融盛要是對外招標,外省的水泥企業自運費也會來投標,提前向你這個底,也是在給你機會。”
說完秦見對著吳法亮一笑,然后對梁元齊說道:“走了,元齊。”
梁元齊臨走前又看了吳法亮一眼,然后小聲說道:“看樣子,二哥你把他說了。”
秦見只是一笑,然后拉過了梁元齊,說道:“吳法亮這個人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先不用管他,剛才燕蒙來說來了一個對你來說很難啃的骨頭。
你同行,這次政府要建的學校就是承諾給他的,如今因為我的介讓你分了他一杯羹,肯定是懷恨在心,又故意來的這麼晚,意圖很明顯了,走,帶你去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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