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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說,你是重生的?」顧夜爵也顧不得喝咖啡,一雙黑眸有些凌厲的落在時玉塵的上。
事到如今,時玉塵也不打算再瞞什麼,點頭承認,隨後才將自己的故事娓娓道來,「顧家是個古族,也是個龐大的家族,每一任家主的繼位,都會誕生一位新的巫師。
在你父親,也就是顧遠繼承家產的那天,我炸死離開了顧家,由我的徒弟繼任巫師之位,所有人都以為我死了,顧家的所有人都以為一個新家主的誕生,會伴隨著老巫師的死亡。
其實不是的,這是只有我們巫師才知道的,也是我的師父告訴我的,我們巫師的壽命其實比普通人類的壽命要長很多,我們巫師的平均壽命是200歲。
但每預言一次,就要消耗掉我們十年的壽命,所以一直以來巫師預言的才之又,只會在新家主剛繼任那會兒進行一次預言,之後如果不是急況,我們都不會再進行預言。
可能說到這裡你會很奇怪,畢竟在你的認知里,我是陪同著上一任家主到這一任家主繼位,算下來,我今年怎麼說也該七十多歲了,可我依舊是這副模樣。
事實上,我們每個巫師幾乎都是不老的存在,所以,你眼前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的我,其實已經七十多歲了。
前世,我是顧家的巫師,原本新家主繼任的預言該留下下一任巫師的,可因為我那徒弟比較愚笨,無法預言那麼久遠的事,便由我來預言了,當時也是因為壽命太長,想著說,壽命短一點其實也好。 (5,0);
預言後,我就裝死離開了顧家,至於我的去向……我對那個預言中的很是好奇,所以我去找了,我一直潛伏在的邊,觀察著的生活。
前一世,一開始活得很苦,就像是你們所知道的那樣,盡欺凌,礙於顧家的存在,沒有人護著,很無助,也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失。
在十八歲那一年,被同學推到坑裡,死了,如你們之前所查到的那樣,是真的死了,只是,又活了。
你之前撿到的那本手札是真的,但那是我之前留下的手札,確實是重生之魂,只是,那魂魄不屬於,一抹全新的魂魄出現在了的裡。
魂魄的主人很堅強,也很強大,一個很聰明,有心計的人,前一世的找到了你,和你聯合,一起奪下了家主之位,就像預言說的那樣,為了顧家的主人。」
見顧夜爵皺著眉頭,時玉塵低聲一笑,「沒錯,嫁給了你,而你也娶了。」
「我不。」顧夜爵很是肯定的說道。
「你就這麼確定?」
「當然。」
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確定,可他就是覺得,即便他娶了那個人,他也不會上那個人。
時玉塵笑了,「你說的沒錯,你不,娶只是為了順應預言,坐上家主的位子,也是為了不想一些人靠近你。
你們兩個人除了有婚約之名之外,什麼也沒有,各過各的,各自有各自的生活,我見證了你們的生活,你想知道你的結局是什麼嗎?」 (5,0);
顧夜爵沒有說話,時玉塵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孤獨終老,雖然結了婚,但你確實也是孤獨終老,而,也被你殺了,因為的野心越來越大,得不到你,就想要得到你手中的權利,最後被你殺了,確實為了顧夫人,只是,這個期限並不是很長。
在你死去的時候,我參加了你的葬禮,之後,我想起了那個生,那個即便被人欺負也依舊不吭聲的生,那個明明很想對家人哭訴卻將所有的委屈都咽進肚子裡的生。
那個在最後死去的那一刻,出了釋然的笑容的生,在死前,我見到了,說一直都知道我的存在,也是因為我的存在才一直覺得自己並不算孤單。
只是知道我不願意現,也不出聲了,臨死前告訴我,如果時間能夠重來,希的命運能夠被改寫,想要有朋友,想要像個普通人一樣結婚生子,和人攜手白頭。
於是在你死去的那天,我用了巫師一族一直藏的,重生,這個技能原本是為了給巫師一族的人保命用的,早年間,巫師這個職業充滿了各種危險,很容易就會到生命上的威脅,所以,那時候就有人研究出了這項。
我也是有一次在師父留下的書里看到的,雖然只是簡單介紹,但我還是參悟了,所以,我以我的壽命為代價,用了。
可有一個缺點就是,重生到哪一年不是我能決定的,我重生過來的時候,預言恰巧已經出現,那時候我能做的,只是把喬曦帶走,然後換了個嬰兒頂替喬曦的生活。」 (5,0);
顧夜爵難以相信時玉塵口中的話,因為實在太過於玄乎,可他卻也知道,時玉塵說的,是真的。
「所以你將帶走,當了殺手?」
雖然喬曦有能夠保命的技能顧夜爵覺得很開心,可一想到這技能背後喬曦所經歷過的一切,顧夜爵只覺得整顆心都是疼的。
他無法理解,如果想著要改變結局喬曦的命運,為何一定要讓喬曦經歷這些?這並不比之前的生活好多。
時玉塵聞言,只是垂下頭,「不,我一開始是將他寄養在我的一對手下那裡,暗門有規矩,不能談,可他們卻犯了暗門的規矩,我沒有置他們,而是將喬曦給了他們,讓他們幫我養喬曦。
而他們也退出了殺手的生涯,過起了普通人的生活,我原本以為,喬曦會一直這麼下去,可那對殺手卻背叛了我,還企圖想要用喬曦的生命威脅我。
我殺了他們,將喬曦帶在邊,我曾想過,就這麼將一直留在邊,可暗門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在這個地方,沒有保命技能的,都會有危險,我也不能保證一直護著。
而當時一心想著給父母報仇,於是,我便親自訓練,確實很有天賦,學習能力也很強,我原本想著,就這麼下去,直至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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