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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和心不和的兩個人分開後,相海花剛從臺下來,那個白皙富態的婦人又出現了,過來問:「閣主,您的房間,向大行走還占著,要不要給安排一個更好的房間?」
知海閣哪裡還有什麼更好的房間,相海花的房間就是最好的,這是想提醒向蘭萱挪窩,不要鳩占鵲巢。【sto.COM】
相海花皮笑不笑道:「『相』和『向』聽著都親,誰住都一樣,來者是客,我換一間湊合一下沒事。」
富態婦人點頭表示知道了,又稟報導:「派去跟探花郎他們那條船的人回來,說海底下沒辦法跟,說那條花船下面有幾個實力不凡的海妖隨行巡遊戒備,人家不讓靠近,沒辦法再跟了,否則就要發生衝突。」
相海花皺眉,「海妖?」
富態婦人道:「應該是青牙的人馬,這方面的妖修,海市那邊比我們更強。」
這點上,相海花也能理解,大多妖修的立場都在千流山那邊。
無法再跟就不跟,轉而問道:「人找到了沒有?」
富態婦人知道問的是那個新結識的相好,「之前可以肯定,沒有被向蘭萱抓走,大業司的人手時撲了個空,沒有到他。閣也打聽了,這有人說見過他,那也有人說見過他,也沒躲,好像在到熘達著逛,暫時也不知逛去了哪。閣主放心,他的外貌很好辨認,我們的人遇見了一眼就能認出。」
相海花輕輕嗯了聲,別的倒不怕,就怕向蘭萱玩的對男人下手……
碧海晴天,花船上鶯鶯燕燕帶來的快樂,庾慶幾個並未。
青牙也未,都給了他的手下去逢場作戲,不過對那些手下有要求,不能讓人打擾到船尾他們所在的區域。
看著窗外海平面上出現的島礁,反覆對比海圖後,青牙對庾慶道:「差不多就這一帶了。」
庾慶也對比確認了,略頷首,扭頭對牧傲鐵道:「你留這裡盯著,有人過來,你就應付一下。」
牧傲鐵有些猶豫,他其實還是想跟去看看的,然又不好跟蟲兒做置換,這次海底道口的尋找需要蟲兒親自參與,跟琥珀流的詳細況只有蟲兒最清楚,最終也只能是點頭答應了。 (5,0);
沒什麼別的花哨,直接翻窗出了房間,落到了無人的後甲板上,庾慶跟蟲兒先後從船尾遁了海中。
青牙這邊只有他一人跟著下了水。
三人水後,都施法在一個氣泡的包裹中避水,這片海域深深淺淺的斑斕景象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中。
水中一個朦朧巨影迅速小了一個人影,快速游到了青牙跟前。
青牙打了個手勢,其人又迅速遁離了。
庾慶觀察了一下,既然青牙敢放心,那他也沒什麼好怕的,揮手示意蟲兒別管,只管去尋找口。
蟲兒點了點頭,立刻往深游去,其實這片海域也不深,所展現出的海底世界五彩斑斕,且生機,各種彩魚兒自由遊,蟲兒並沒有一寸寸搜尋的意思,明顯在觀察海底的地勢。
青牙跟在兩人後面,之前還奇怪為什麼不帶牧傲鐵下來,據他所知,那大塊頭才是四跟著探花郎跑的心腹,如今見到蟲兒是尋找的主力才有所明悟。
他和庾慶更多的時候都是在觀察四周,小心戒備居多。
水底游著游著,庾慶忽然發現了一件很神奇的事,發現青牙那廝在海底居然還在剝花生吃,真是服了這位的好,好在花生殼並未扔。
遊逛了好久後,青牙有點不耐煩了,突然游到了庾慶的邊,兩邊的氣泡連接在了一起,他發聲問道:「我說,你們沒有的線索,就這樣漫無目的尋找的啊,這可是海底,這麼大地方,得找到什麼時候?要不你把知道的線索特徵告訴我,我召集點海族來幫忙尋找看看?」
這裡話剛落,兩人便齊齊扭頭盯向了前方的蟲兒,發現蟲兒遊的速度突然加快了,兩人相視一眼,立刻氣泡分離,也迅速跟了過去一看究竟。
追上去後才發現,蟲兒這是發現了一條海,有點興地直撲那條深沉海去了。
三人陸續遁了斑斕彩魚、鬼怪模樣海族躲躲藏藏的海里,線也越來越暗了,底後視線朦朧。
蟲兒踩了底,東張西打量,猶豫不決的樣子。
庾慶靠近,護氣泡與之連接後,問道:「怎麼了?那些琥珀究竟是怎麼說的?」 (5,0);
蟲兒罕見的沒有理會他,忽閉上了雙眼,皺著眉頭,明顯在回憶思索什麼。
連青牙也看出來了,他朝庾慶揮了揮手,示意不要打擾蟲兒,然後自己又碎了顆花生,納中咀嚼著東張西。
等了那麼一陣後,蟲兒忽然睜開了眼,護氣泡和庾慶的開了,人迅速向海上方浮起。
青、庾二人相視一眼,也迅速浮起跟去。
蟲兒浮出了海就停下了,浮在海上面轉著看向四周,很快盯向了水中的一個朦朧影子,又迅速遊了過去。
青、庾二人跟著靠近後,才發現那朦朧影子是海底一凸起的地形,上滿布滿了珊瑚等各種海中生,不過整地形上看起來的弧度比較渾圓。
蟲兒游近觀察了一陣後,轉直撲就近的海而去,人影又沉了下去。
青、庾二人目一,沒說的,又迅速跟了去。
到了線昏暗的海底下,只見蟲兒正底四張著一路搜尋,這回倒不見什麼猶豫。
一直前行了約莫百丈遠的距離,蟲兒突停下了,浮停在了一塊凸起的海底礁石前,繞著圈的觀察一番後,又湊近了手去查看。
青、庾二人也就近觀察了起來,若非要說這塊海底礁石有什麼特殊之的話,那就是有點三角形的味道。
這時的蟲兒已經落底了,雙手抵住了三角的一角,從左向右推了起來。
「咕隆…咕隆…咕隆……」
海底下突然發出了一陣沉悶的異響,蟲兒已經推轉了那三角礁石,盯的二人又迅速扭頭看向了一側的崖壁底下,只見一塊在崖壁上的長條狀大礁石正在慢慢旋轉擺。
長條大礁石半歪到位後,哪怕隔著被攪的混濁海水,兩人也能看出那崖壁上出了一個口。
蟲兒已經停止了推,遊了起來,游到了那口張,很快便出一顆熒石鑽了進去。
青、庾二人相視一眼,都難掩興。
尤其是青牙,心裡乖乖直喚,看這別有天的玄機形,那肯定不是湊數的行為,從機關上生長的貝類和珊瑚就能看出絕對是歲月漫長的老設置,看來這琥珀族果然是弄了個寶藏啊。 (5,0);
寶藏這玩意,對任何人都有刺激。
兩人跟著鑽了崖壁上的口後,青牙又出了熒石查看了一下壁上的痕跡,手檢查了一下,確認是許久許久以前開鑿的老痕跡無疑,才算是徹底放心了,發現自己之前對狗探花還真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之前在海市,每次跟庾慶攪在一起他都要倒霉,甚至差點連命都丟了,不長教訓是不可能的。
所以之前哪怕是已經跳船下水了,他也一直是暗自小心防備的。
隨著在黑漆漆通道的一路潛行,他越發放心了,因為這條海底通道太長了,絕非臨時搞出來的。
不過該有的警惕還是有的,誰敢保證前面沒坑?
游著游著,發現不但距離長,水底下甚至還有彎路和岔路口,繞了一陣後,他已經分不清了東南西北,又開始驚疑了起來,忍不住施法傳聲道:「探花郎,這什麼藏寶庫要弄這麼長的通道?」
庾慶回頭回應了一句,「我哪知道,我們都是頭回來。」
來都來了,已經在地下鑽了這麼遠,青牙也只能是著頭皮繼續。
三道流在通道一路穿梭,直到前方出現了臺階,速度才慢了下來。
臺階?青牙兩眼放,已經到藏寶庫了不?
順著臺階小心上行,不一會兒,三人陸續從水中冒頭了,拿著熒石走上岸後,上都還是乾的。
地上還有四周,那都是老痕跡,四打量的青牙嘿嘿樂道:「口搞這麼長,進來都費事,我倒要看看都藏了些什麼寶貝。」
他嗓門沒做任何遮掩,大喇喇的,聲音在前方通道迴。
庾慶趕轉豎指邊,「噓,小聲點。」
青牙無所謂道:「隨便說兩句話怎麼了,這麼深的寶庫裡面總不能還有人吧?」
說著還卡察了顆花生米出來扔自己裡,表演了一手嫻的單手剝花生,花生殼順手一扔。
庾慶想問候他祖宗,然又不能告訴人家實話,不能說這上面就是海都的宮城,不能說上面有不守衛,不能說擔心被上面人聽到,否則人家會發現被騙了。 (5,0);
於是只能繼續騙道:「青爺,小聲點,這藏寶庫裡面有看守寶的怪存在。」
「啊?」青牙愣了下,聲音立馬小了,「什麼怪?我們能應對嗎?」
庾慶:「為琥珀族看了幾千年藏寶庫的怪,你說呢?」
幾千年的怪?青牙兩眼瞪大,瞬間膽寒,一把揪住了庾慶的襟,低著嗓門罵,「狗探花,我就知道你沒安什麼好心,我說你怎麼樂於和我分藏寶,敢是拉我來分擔風險的。」
庾慶又擺手道:「青爺莫慌,此怪嗜睡,只要不驚,就不會有事,否則我豈敢來冒險。」
是這樣的嗎?青牙下意識看了看四周,最終一把推開了對方,指著他鼻子低聲道:「出了事你也別想跑。」
說著還施法把地上花生殼給撿起裝進了口袋,生怕踩出了聲音來,花生是再也不敢剝了,腳下木屐也抬腳取下了掛腰上,赤足行走聲音小好多,背上的「斬草刀」拔出在手戒備。
一旁看著的蟲兒大眼忽閃,抿著不吭聲,來之前庾慶代過的,說來的是琥珀族藏寶庫,讓不要說了。
其實有點不太明白公子為什麼要把這告訴別人,不過相信一點,以公子的才華,這樣做肯定有正確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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