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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謠言我已經聽得厭倦,我再寬限你一個月。」
外面狗仔早就已經有人拍到蘇如煙出帝凰壹號的照片,而眾所周知,位於市中心寸土寸金地段的帝凰壹號,住的十幾戶人家,個個非富即貴,關於他和蘇如煙的風言風語,早就傳得不堪耳。
歲歲越長越大,越來越懂事,即便喬唯一不肯認他們父子,他也不能讓歲歲誤以為別的人是他媽媽。
厲夜廷親手幫歲歲乾淨小上的漬,乾淨歲歲的臉,準備幫他乾淨小手時,卻發現歲歲右手一直捂著兜。
他朝歲歲兜看了眼,鼓鼓囊囊的,似乎藏了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爸爸也不能看?」他抬眸,朝歲歲看了眼,低聲問。
歲歲抿了下小兒,皺著小眉頭認真考慮了會兒,從兜里掏出了扁扁的小錦盒,遞到厲夜廷面前。
「姐姐送給歲歲的。」
厲夜廷愣了下,將沾了泥土的錦盒打開來,看了眼,裡面是一條綁好的墨玉貔貅掛墜,打著如意扣。
裡面還放著一張明黃的小紙條,上面寫著:「希歲歲小朋友年年如意,歲歲平安。」
就是喬唯一的字跡,有些潦草但漂亮的行楷字。
厲夜廷猛然想起,前晚上他撕開喬唯一的服時,帶著哀求向自己解釋,給歲歲送過禮。
他以為是敷衍,誰知,說的是實話。 (5,0);
他錯怪了。
「粑粑,可是,為什麼姐姐的禮,在花叢里呢?」歲歲起和他小指一樣長的緻貔貅,好奇問道。
「爸爸也不知道。」厲夜廷怔怔抬頭向自己的兒子,「但是……爸爸做了一件錯事。」
歲歲想了下,回道:「知錯就改,不就好了?粑粑以前教歲歲的。」
但是他大錯特錯之下,給喬唯一帶來的傷害,可能這輩子也不會原諒他。
……
唐易聽元寶說喬唯一住院,隨即趕了過來。
喬唯一已經止住,正要拔掉點滴自己強行出院,唐易一進門,見喬唯一要下床,隨即上前拽住。
「倘若是為了回劇組,大可不必,我已經安排換掉周汝,新的二號剛劇組趕拍,不到你的戲份。」
他正好住了喬唯一手腕上的傷,喬唯一痛得忍不住皺眉。
唐易鬆手才發現,喬唯一手腕上有被皮帶綁過的痕跡。
他心中一驚,立刻又把袖子往上拉了下,出更多的青紫痕跡。
「你這是……」唐易頓了下,猛然反應過來,「這是人能幹出的事?!」
喬唯一隨即收回手,將捲起的袖子放了下去,平靜回道:「不要告訴King。」
厲夜廷就是幹了。 (5,0);
「前晚上周汝的事麻煩你了。」隨即轉移話題,朝唐易道。
「小事而已,你我之間的關係,用得上麻煩這兩個字?」唐易煩躁回道:「我早就和你說過,你讓我做任何事我都願意。」
唐家老頭子是把喬唯一看半個兒來待的,只要喬唯一開口,唐家沒有不為做的道理,唐易也早就把喬唯一看作是自己妹妹,比元寶還小,原本是該被家人捧在手心裡寶貝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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