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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唯一俯靠近了他,方便幫他穿服。
幫他套好了一隻袖子,又朝他悶悶道:「另外一隻手。」
厲夜廷順從地抬起另外一條手臂。
然而喬唯一剛到他的手,便被厲夜廷輕輕一扯,控制不住地一屁坐在了他上。
「你……」喬唯一被他耍了,有些惱怒。
「不是你自己說的,等事了結後,便任我安排?」厲夜廷淡淡盯著,反問道。
喬唯一想起昨晚自己對厲夜廷的承諾,小臉有些發燙。
話雖如此,但這兒是醫院,又不是他們自己家。
厲夜廷看出的不自在,只是懲罰地低頭親了幾口,便鬆開了。
「以後不許再說那麼沒有分寸的話,哪怕是玩笑,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明白?」他摟著喬唯一的腰,垂眸盯著,低聲道。
他對喬唯一一心一意,從未變過,卻拿此來開玩笑。
平常脾氣古靈怪的他從不說什麼,就是這一點,他不允許拿來開玩笑。
喬唯一朝他看了幾眼,癟著小小聲回道:「知道了。」
老男人,老古董。
但是他既然不喜歡,以後不開玩笑就是。
厲夜廷見乖乖的沒有頂,臉和緩了些,手穿上了服。 (5,0);
喬唯一看著他被割破的服那,忍不住開口又道:「以後不要做這麼冒險的事了,我可以自己避開。」
厲夜廷當時急之下,什麼都顧不上了,在他心裡喬唯一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他輕聲嘆了口氣,道:「你若是沒發現危險呢?我賭不起。」
喬唯一之前已經到過太多次傷害,他在邊的時候,一定是以的安全為第一。
喬唯一朝他看了眼,小聲吐槽了句:「麻。」
眼底卻是掩不住的笑意。
厲夜廷輕輕了下的小臉蛋,道:「我會安排局子裡的人讓趙玉吐出實話,答應了你的事一定做到,我會讓喬伊人坐牢。」
其實喬唯一倒是覺得,喬伊人如今失去了一切,已經足夠可悲了。
進不進牢房,其實效果也都差不多。
不過讓進去,也是防止再作妖,能讓大家都省點兒心。
暗忖了會兒,回道:「暫且先隨去,住院還要一段時間,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這個。」
厲夜廷知道喬唯一指的是之前他們遇襲的事。
「我已經讓湛景川用他的關係在幫忙查了。」厲夜廷頓了下,回道:「湛家的爪牙無不在,沒有他們查不到的事,相信很快就會有定論。」
「那就好。」喬唯一聽厲夜廷這麼說,暗暗鬆了口氣。 (5,0);
在A國有很多限制,假如到國家層面的東西,那就是真的嫌命太長,所以湛景川適當的幫忙還是有作用的。
「過幾天,你陪我一塊兒出國一趟。」厲夜廷沉默了幾秒,又道。
「嗯?」喬唯一有些不解:「陪你出國幹什麼?」
厲夜廷朝笑了笑,道:「朝暮的一套禮服還沒改定好,但是婚期將近,和傅辭兩人實在不開去試禮服了,邊的人就你材和相去不多,你去幫試試。」
喬唯一不疑有他,點了點頭,聽起來確實是朝暮的行事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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