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州聞言,眼眸瞇了起來。
他的大掌從秦蘊的后腰往下落,隨后落在后的翹上,把向了自己,嗓音低沉地問道:“怎麼了?這樣嗎?”
秦蘊臉猛地滾燙起來,覺到了。
這男人真是夠不要臉的,現在這里是人家的辦公室,居然公然在這里把在上磨蹭,惡劣得讓人想要狠狠地揍一頓。
下流!無恥!
“胚,你快把我給放開!”秦蘊出手用力地推開他。
傅墨州俊微微扭曲起來,悶哼了一聲。
秦蘊嚇了一跳,詫異地看著他,張地問道:“你怎麼了?”
“走,回去再說。”
話落,傅墨州出手把秦蘊給拉走。
兩人一起上了車,秦蘊滿腦子都是剛才傅墨州那奇怪的舉,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突然間,想起來那天他等在東湖別墅外面的時候,到了一些。
難道是他傷了?
心臟突然間繃起來,不由得加快油門。
秦蘊帶著傅墨州回東湖別墅,安姨看到兩人又并肩一起回來,先是愣了一下,隨后笑得眼角的皺紋都更加的深了幾分。
太好了!
小小姐和傅小爺終于和好了,也不用再擔心他們的事。
那天看到傅墨州在東湖別墅外面等了一晚上,別提多心疼了,可惜只能暗自在心底著急。
秦蘊面對安姨的眼神,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做賊心虛的急忙帶著他上樓進房間。
等到進了房間之后,立刻把傅墨州推坐在自己的床上。
隨后,開始解開他襯衫的扣子。
傅墨州沒有任何的抗拒,只是一雙眼眸的盯著,結滾了一下,啞聲道:“蘊蘊,這還是你第一次那麼主。”
秦蘊白了他一眼,咬牙問道:“你是不是傷了?”
傅墨州冷笑,也沒有告訴,眼底有種鼓勵的意思:你自己看看?
看到他這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秦蘊也懶得和他費皮子,掉了他的黑襯衫,瞬間眼前出現極致的景,實有致的膛,壁壘分明的腹,延進黑西裝里的人魚線。
上沒有任何的傷痕,那麼傷口是在……
秦蘊的視線落在他的金屬皮帶扣上,有些猶豫要不要看看。
傅墨州角緩緩勾起來,挑眉道:“不是要看我沒傷?打開我的皮帶看看,嗯?”
這包!
秦蘊咬牙出手解開,很快就看到了傅墨州大上的傷口,總共有十道非常深的,而且他的傷口竟然還沒有理過!
秦蘊震驚的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瞪著傅墨州。
他是不是瘋了?
這樣的傷口就這麼敞開著不去理,是看著就覺得牙齒疼。
難怪那天到了滿手的,難怪那天傅墨州暈倒了,該不會其實他是真的暈倒吧?
他的傷口泡了雨水,又敞了兩天,只怕以后愈合也會留下傷疤。
越想秦蘊就越是愧疚,想要穿越回到三天前打醒那個執迷不悟的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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