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簾再厚也阻擋不住,房間一片明。諾大的雙人床上,子睡得正香,雪白的質錦被落,出姣好的上,如玉的上有淡淡的吻痕,也有許因太激烈地啃咬出的痕跡,在雪白的上顯得特彆的刺眼,誰都看得出來,子昨晚經曆了什麼。
最屬特彆是肩頭有一朵特彆麗的蝴蝶刺青,栩栩如生,華人。
溫暖醒來時,華麗的總統套房隻有一人,長長的頭發落,遮去背後的曖昧痕跡,上那介於和子之間的妖得奪人心魄,本是清純的臉,染了許人的。
上的痕跡和雙間的刺痛讓很清楚地知道,在最麗的年華裡,把自己獻給了最的男人,那個從認識就一直嗬護著,寵著的男人。
昨晚,是20歲生日,也是這輩子度過最快樂的生日。
柳城哥哥去哪兒了?
溫暖環視房間一周,不見人影,昨晚有些模糊又很清晰的記憶浮上來,溫暖一臉紅。很方柳城,方柳城也很寵著,嗬護,可總覺得有什麼不滿足。他們之間像是人,卻又不是,沒有人之間的激,總覺得不夠。
昨晚那些人的畫麵一直在腦海裡浮現,男子有力的撞,揮灑的汗水,重的息,霸道的占有,都和平日溫文爾雅的方柳城大有不同。
溫暖想起好友的戲言,男人了服就是禽,的柳城哥哥也是嗎?
微微一笑,心想柳城哥哥還是如常一般心,若是兩人一同醒來,怕是不自在,溫暖撿起散落的服,匆匆躲進浴室,泡了一個舒服的澡。
他可真魯,弄得極疼,昨晚似是要了好多回,也不顧及是初次,的臉不知是熱氣蒸的,還是紅的,如火般要燒起來。
泡了澡,雙間略舒服了些,溫暖穿戴整齊,迷迷糊糊間在想,方柳城算是接了,和他是人的關係了?
應該是了。
他暗示來,他們昨晚也在一起,應該是人了,溫暖好開心,這一瞬間,覺得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
然而,世事總是此般難料,在你最幸福快樂時,總會給你致命一擊。
溫暖的手機尖銳地響起,的手機設置了自開機,昨晚來尋他便關了手機,早上自開機,翻蓋,一看是柳城的電話,臉上一燙,“柳城哥哥,你……”
“溫暖,你太令我失了。”方柳城嚴酷的聲音帶著一寒峭,溫暖所有的喜悅,和懵懂都被這一盆冷水澆得一滴不剩。
腦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他在說什麼?柳城哥哥失?失什麼?莫非失不懂取悅他,知道他是有過人的,是第一次……等等,笨蛋溫暖,你在想什麼?若是你把珍貴的第一次如此虔誠地奉獻出去,換來的卻是對方一句太令我失,你還有什麼可悲哀的?
你已賤到這種程度了麼?
心,痛得無法呼吸,卻仍舊聽到自己冷靜的聲音,“柳城哥哥,你在說什麼?”
“昨晚是你提出往的,也答應我要到酒店來,我等了你一夜,你知道嗎?溫暖,你把人當猴耍嗎?”方柳城的聲音夾著狂暴的怒氣。
溫暖如遭雷擊!
他等了一夜,那昨晚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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