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著酒氣,邁著搖搖晃晃的步子,男人不斷近,安予甜無可躲。
很快,他來到了安予甜的麵前。
隨著一聲慘,安予甜被抱了起來!
整個人,被丟在了床上。
靠著那點兒殘存的意識,李崇白好歹沒有下狠手。
也幸虧床墊彈極佳,不然,安予甜真覺得自己會摔出個好歹。
下一秒,安予甜就被男人困在了懷裏。
“我要你陪著我。”李崇白醉醺醺的說,“一輩子都要陪著我。”
“知道了知道了,你喝多了,不如先閉上眼睛睡覺吧?”
雖然乖乖閉上眼睛,男人依然絮絮叨叨得很。
“我已經計劃好了,我們先到泰國,舉辦婚禮,然後一路觀放鬆心,最後,我們去冰島,就在冰島定居了……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醫院了,到那邊去生寶寶……”
關於未來,他已經計劃好了。
大概是因為喝多了,說起這些,他連語氣都帶著一種向往。
“以後,我們一家三口就在那邊常住,有空就滿世界去旅行……放心,我不會讓你和寶寶吃苦的,我規劃好了一切,你就算一輩子不工作,也能過得幸福無憂……”
安予甜無語地看著這家夥說醉話,心塞至極!
見過戲的,還真沒見過這麽戲的!
沒有回應,隻是沉默著。
很快,李崇白頭一歪,昏睡了過去。
安予甜僵持了好一會兒,才開始手。
可惜,這男人早有防備,上本就沒帶手機,想來,一定是放在了安全的地方,並且讓人看守。
艱難的從他臂彎中溜了出來,安予甜離開。
孤男寡的太尷尬了,才不要留在這裏。
隨後,安予甜去敲開了何以諾的門。
等了好一會兒,門開了。
何以諾見是來了,沒有半點好臉。
自從上次被安予甜扯著頭發揍了一頓,就憋著一口氣兒呢,本就不想搭理安予甜。
“你有事兒嗎?”何以諾一揚下,倨傲的態度像是在看大街上要飯的,“要是沒急事兒,趕滾。”
“李崇白喝多了。”
“……”
“現在在我床上躺著呢。”
“安予甜,你顯擺什麽呢?”
“我可不想照顧一個醉鬼,你趕去照顧吧,畢竟,那是你老公。”安予甜探頭看了一眼何以諾的床,說:“今天晚上我就住你這兒了,我一個孕婦熬不起夜,我要睡了。”
狠狠瞪了一眼,何以諾趕去找人了。
安予甜歎口氣,目送離開。
躺在了何以諾的床上,床雖然不大,隻是小小的單人床,但躺一個人剛剛好。
抬眼著窗外的漫天星,的手,輕輕搭在了孕肚上。
像是應到了的,寶寶有了靜,在肚子裏鬧起來,也不知道是在揮拳還是踢。
這一刻,安予甜心都要化了!
雖然不知何,未來還不知道要麵對什麽樣的危險,甚至都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見到顧玄霆,可並不孤單!
還有寶寶陪著,這就是希!
沐浴著星,安予甜整個人輕鬆起來。
明天,他們就將抵達陸地。
相信,顧玄霆一定沒有放棄,一定會追來的。
“寶寶,不要怕,很快,我們就能和爸爸團圓了……”
這一覺,安予甜睡得格外香甜。
沒有人煩,也沒什麽好擔心的,算是暫時放下了所有的心理負擔。
被推醒時,天已經亮了。
一張悉的臉,杵在的麵前,就像是照鏡子似的。
安予甜一驚,慌忙坐起了。
“安予甜,你幹嘛看我跟見了鬼似的?”何以諾一撇,不爽道:“別睡了,都快中午了!”
“快中午了嗎?”
著窗外那明晃晃的天,烈日正盛。
“我們馬上就到碼頭了。”
“那好的,天天在海上搖,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安予甜說著,發現何以諾無打采的。
似乎是一夜沒睡,略顯蒼白的麵容很憔悴,甚至還都有了黑眼圈。
再仔細觀察,安予甜發現似乎是哭過,眼睛還有些腫。
“昨夜,你跟李崇白發生什麽了?”
“不關你事。”
“他沒趁著喝醉揍你吧?”安予甜追問。
“沒有。”何以諾定定地看著,說:“他就是喝多了,一直你的名字。”
“我名字?”
“安予甜,他你,喝多了一直念著你的名字不是很正常的嗎?你在我麵前裝無辜,有意思?是想顯擺你就是比我歡迎?我告訴你,我才無所謂呢!我可是何大小姐,不屑跟你這種狐貍比!”
言語犀利的罵過,何以諾摔門走了。
安予甜莫名其妙的,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裏到了何以諾的神經?
隨後,釋然了。
這人本就敏,就別說是跟李崇白相關的事兒了。
唉,問世間為何啊……真是搞不懂!
碼頭旁,李崇白的遊艇靠岸。
同樣是藍天碧海,卻已經異域他鄉。
安予甜跟著他踏上了碼頭,腳下堅的覺讓瞬間安心了許多,有種難以言喻的踏實。
抬眼看著附近的建築和街道風景,果然是到了東南亞的國家,看起來,這裏似乎是泰國。
被接上了早已經安排好的吉普車後,三人並排坐在後座。
安予甜默然看著旁的何以諾,何以諾依然穿著那朋克的,但似乎是在心裏默默禱告著什麽,一直握著脖子上那條十字架項鏈。
“怎麽忽然信教了?”李崇白開口。
“我願意。”
“真好笑,你這種人居然都能信教?別告訴我,你以後還要一心向善。”
顯然,李崇白對何以諾嗤之以鼻。
以他對何以諾的了解來看,這人屢教不改,本不可能是什麽會向善的人。
然而何以諾卻目哀傷,說:“跟你沒有半點關係,你管。 ”
“你以為我願意管你?要不是看在爺爺的麵子上,我恨不能把你丟到海裏去喂魚!”
“那就丟啊,就你本事唄!”何以諾回。
聽著這兩個人像小學生似的吵了起來,安予甜整個人都煩躁了起來。
不爽道:“好了,別吵了!你們兩個昨天晚上該不是打了一晚上的架吧,戾氣這麽大?”
“你閉!”
“你閉!”
似乎是有心靈應,二人同時口而出。
李崇白是惱怒,因為今天一早醒來他看見邊的人是何以諾,一想到這人又套路他,他就來氣。
而何以諾也是如此,隻要一想到安予甜那嘚瑟模樣,就來氣。
神經病!
兩個都是神經病!
安予甜無語,扭頭不理他們。
見幹脆不搭話了,李崇白故意拉住了的手,來了個十指握。
“我已經安排好一切了,今天我們好好休息,明天舉辦婚禮。”李崇白一邊說,一邊看向何以諾憤怒的雙眼,“雖然這一次沒有那麽多親朋好友參加,婚禮不會太熱鬧,但絕對會是溫馨浪漫的一個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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