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定府的事總算是告一段落,郭衝等人都開始鑼鼓的將此地的事理好,好護送蕭燕堂他們回京。
與此同時,京城中的承恩侯府也迎來了一個新的客人。
柳氏的日子最近過的十分不錯。
沒了向昔微搗,加上有陳妃娘娘溫玲慧在背後推波助瀾,現在柳氏已經徹底拿回了承恩侯府的後宅權力,連嚮明忠現在也對老老實實的言聽計從。
之前那個懷了孕的妾室,前些時候也沒有保住肚子裡的胎兒,一兩命的沒了。
不過跟從前不同,剛回來的時候,嚮明忠還在拿腔拿調,並不怎麼給柳氏面子,可現在不同了,現在嚮明忠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說過。
究其原因,柳氏自己也知道,是因為京中現在最出彩的就是襄王殿下。
而襄王殿下現在對著向晨曦可是十分的放得下段的,每天都令人往向家給向晨曦送東西。
嚮明忠現在重新把這個兒看在了眼裡,對不知道多麼寵。
若是沒有人再提起向昔微,那現在的日子都差點兒柳氏再也想不起向昔微這號人來了。
瞇著眼睛看著院子裡正在換燈籠的下人,正想著這一次河東書院正式學,該給兒裁製兩套合適的裳,河東書院不是普通的書院,雖然現在人人都已經預設向晨曦會是襄王妃了,可也正因為如此,便更是不能丟了份。
頓了頓,喊了一聲崔嬤嬤。
崔嬤嬤一直都在邊上候著,聽見呼喊,急忙快步上前:“夫人,您有什麼吩咐?”
柳氏皺著眉頭:“前些時候,宮裡陳妃娘娘不是賞賜了幾匹蜀錦出來嗎?如今也快秋了,拿出來晨曦挑一挑,看看有沒有喜歡的圖案料子,給裁製幾套裳。”
崔嬤嬤便笑盈盈的應了是。
正說著給向晨曦做裳的話,向晨曦就從外頭小跑著進來了,撲在了柳氏的懷裡喊了一聲娘。
跑的有些快,以至於頭頂的髮髻都有些了,柳氏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手替將頭上的釵子給扶正了,笑著嗔怪:“你呀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跟個小孩子似地?這麼跑來跑去的,像是什麼樣子?哪有一點兒大家閨秀的樣兒?”
向晨曦撇撇,靠在柳氏懷裡撒:“那我不管,我在母親跟前就是想怎樣就怎樣,難不還得裝一個樣子不?”
柳氏拿兒沒法子,想想兒前些時候在向昔微手底下吃了那麼多苦頭十分不容易,如今好不容易才重新開朗活潑起來,便更多了幾分縱容,不由得滿臉笑意的搖頭:“是是是,咱們晨曦就是最好的,在母親跟前,當然是想怎樣就怎樣,不管是誰,都不能讓你不舒服。”
向晨曦滿臉都是幸福。
經過了向昔微之後,愈發的覺得如今的日子來的難得,好多時候,都疑心自己是做了一場夢,其實向昔微本沒有回來過。
但是向昔微的那個院子,還有那些刺眼的人畢竟還在那裡,還是在提醒,有一段時間,被那個在鄉下長大的野丫頭給得彈不得。
咬了咬:“娘,河東書院快學了,我聽說,好幾家被錄取了的姑娘都在辦花會。”
柳氏正在拿杯子,聞言就看了兒一眼:“怎麼,你也想辦?”
說著心裡便思量開了,其實兒想要辦花會也不是不行。
先不說這是被河東書院錄取了的人都辦的花會,便是沒有這個前提,給向晨曦辦一場花會,邀請那些差不多年紀的小娘子們過來聚一聚,也是一樁好事。
畢竟以後都是要一起在書院上課的,彼此悉了,分自然更好。
而且這樣一來,也能掃清一些之前不好的流言,京中的人都知道,現在向家的主人究竟是誰。
這麼一想,柳氏衝著兒看了一眼。
向晨曦果然言又止的看著母親,抿了抿問:“我能辦嘛?”
辦花會也是一場不小的開銷,畢竟得蒐羅名品,得做酒席,還得請戲班子。
跟唱堂會也差不離了。
一般人家是不會專門為了兒辦酒席的。
柳氏就笑了一聲:“這有什麼不能辦的?你願意辦,我自然不管怎麼樣都得為你辦啊!”
沒有想到母親竟然會這麼說,向晨曦睜大了眼睛,一時之間還有些不可置信,驚喜的看著母親:“娘,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去嗎?!”
是真的想要辦一場花會來邀請那些小姐妹,畢竟之前在河東書院考試的時候,人人都是知道向昔微出盡了風頭的。
但是現在不同了,要讓大家都知道,向家最寵的千金小姐還是隻有一個人,才是真真正正得寵的那個。
柳氏見兒高興這樣,心裡又有些惱怒-----還是向昔微那個小賤人給兒的傷害太深了,兒才會如此戰戰兢兢,才會這樣看重得失。
忍著心裡的怒氣,對兒緩緩地展開一個笑臉:“當然了!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是孃親的珍寶,孃親為了你跟你哥哥,什麼都捨得的。”
向晨曦得了不得,抱著柳氏忍不住嗚咽了一聲:“娘,多謝你!多謝你!”
真是個傻孩子,說的也是孩子氣的話,柳氏拍了拍兒的手背:“多謝什麼?你跟我之間還能有什麼好謝的?去準備準備吧,既然要辦花會,要請什麼人,人家有什麼忌諱,你可都得知道,咱們才好做準備呀。”
向晨曦歡歡喜喜的去了。
柳氏便笑著搖了搖頭:“真是個傻丫頭,這麼大的人了,還是這麼躁躁的。”
崔嬤嬤見心好,在邊上也跟著笑著湊趣:“夫人怎麼這麼說咱們四小姐,我倒是覺得四小姐天真爛漫,正是好呢,否則的話,襄王殿下怎麼會這麼看重咱們姑娘?”
說起襄王,柳氏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深了幾分,最讓自豪的就是這個,襄王現在對向晨曦可是殷勤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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