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九指

當個無憂無慮的吃貨，這是多麼崇高的理想。李墨覺得這纔是完的人生驗，可惜人要生存總免不了要放棄很多東西。

現在懷鉅款的李墨突然發現，要實現兒時的夢想還是可以的。

吃飽喝足，回家倒頭就睡。第二天醒來，李墨開被子看看，原來是一場了無痕跡的夢。夢了一夜，折騰了一夜，此刻腦袋有點昏沉。

外面已經太高照，快速洗好澡就帶著份證前往銀行大廳辦理義務。什麼是貴賓，就是你能到細緻周到，方便快捷的服務。

還沒走出銀行，師父的電話就打過來催促他迅速趕往火車站。

李墨曾經問過他，爲什麼不坐飛機？

柳川慶說坐飛機沒有腳踏實地的覺，心裡不踏實。以前認爲他是想省點錢，現在看來他是真的不願意坐飛機。

頭等艙，漂亮的空姐心服務，票價還不貴，他全包。結果老柳同志直搖頭拒絕，說要不分開前往京都。

火車啓，李墨終於可以好好閉眼休息會兒。

“昨晚激一夜沒睡好吧，我第一次撿的時候才賺幾萬，當時足足興一週，要不是被你師公一掌醒，估計都要病倒了。”

“昨夜是興的一夜沒睡好，早上醒來特沒神。爸媽不在家，我也有點鬆懈，八極拳已經好些天沒修煉了。”

李墨話中有話，柳川慶哪能聽出其中的調侃之意。

“這次你大難不死，想必也是因爲從小習武，質異於常人。”

“師父，我先睡會。”

“你休息吧，我去菸。”

李墨原本想補補神，可是還沒睡鼻子就聞到一香氣。自從被雷劈後，他發現自己的覺，嗅覺越發敏銳。這香氣有點悉，似乎在哪裡聞過。

睜眼一看，邊多了個，難怪似曾相識，原來是昨天在西江口有一面之緣的那位人。今天著普通，緻的臉上畫了淡妝。

還沒等李墨張口詢問，就見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工作證展示在他眼前。

“任務。”

李墨只好憋回到邊的話，心中卻暗想這人不會一直在跟蹤自己吧。

“看到前面第二排靠窗的那個老頭了嗎？”

李墨去，真是有緣，三方聚到一起了。不過你們有事別扯上我呀，不想跟你們產生。

李墨收回目重新安靜的仰靠在座椅上。

“他就是九指，你不好奇他的份？”

沉默。

“我們警方需要你的協助。”

繼續扯，我就一個普通人。

“九指一直在我們的嚴佈控中，這些天凡是與他有接的也會到我們的調查，從昨天西江口到今天上車前，你也在我們調查範圍。我想告訴你的是，你已經被排除所有嫌疑，但我們對於你的能力卻很興趣，或許你能幫到我們。”

李墨這才扭頭看一眼嚴肅的問道：“大案？”

“嗯，你願意的話我們去包間裡詳聊。”

李墨遲疑下才點頭同意，既然已經把自己調查個底朝天，那他們認可自己的無非就是鑑寶能力。

“小墨，這位是？”柳川慶完煙返回，看到自己座椅被一個年輕姑娘佔了，兩人還在聊天，不有點好奇。

“這是我隔壁鄰居姐姐，和家人正好要去京都旅遊，這不巧遇到了。”李墨面不改的站起來，“師父，我去和叔叔阿姨打個招呼。”

“好，去吧。”

李墨跟著警一直走到餐廳車廂，裡面有五人正在作一些機，一張桌上還放著幾十張照片。

“秦隊，這是李墨先生。”

“你好，我是秦，謝你能出手協助我們。方文靜，快給李先生泡杯茶。”

“秦隊，不知道我能幫你們什麼忙？話說在前頭，我能力有限。”

“你先看看這些照片。”

秦隊長遞給他一疊照片，李墨目立刻被第一張吸引。照片上的是一個青花鴛鴦荷花紋花口盤，翻開第二張是天藍釉紫紅斑雙系罐，第三張是天藍釉碗，第四張是青花纏枝雲龍文罐。

後面照片都是不同款式的瓷，如果都是真品，那每一件都價值不菲。

“秦隊長，這些照片是怎麼回事？”

“近二十年來各大博館失竊的珍品，這麼多年我們一直沒有放棄追查，直到去年我們終於鎖定一人。”

這麼多文珍品居然都被一一盜走，數量多達二十件，平均一年失竊一件，想想太可怕。

“是不是難以置信，是不是目驚心，相關專家估算過，這些珍品總價值超十個億。”

“九指是什麼來頭？”

“來歷複雜，但可以告訴你的是此人絕對是祖師爺級別的人。此人年輕時曾在國外當過僱傭兵，手反應很強，有非常高的反偵查能力，平時行事更是小心謹慎。今天他隨攜帶一件瓷北上，我們想在不打草驚蛇的況下確認下那件瓷是否是被盜竊的珍品之一。一旦確認，我們會立刻逮捕他。”

“需要我做什麼？”

秦笑了下說道：“陪我們演一場戲，昨天你和他在西江口產生衝突，等會你有足夠的理由去找他茬，然後我們會扮乘警出面調查此事，自然也有機會去確認那件瓷了。”

李墨左右看看，專家在哪呢。

“專家不能面，不小心被九指發現了豈不是功虧一簣。”

李墨又看了看。

“李先生，你在找什麼？”秦好奇的問道。

“你不是讓那個方警去泡茶了嘛，這一口茶還沒喝上我就要去沒事找事做，是不是有點吃虧。”

車廂裡的人都小聲笑起來，這人有意思的。

不一會兒，商量好細節的李墨回到自己座位上，柳川慶遞給他一瓶水：“小墨，剛纔那個小姑娘長得漂亮的，看起來比你大幾歲吧？”

“是漂亮的，不過和盈盈一比還要差那麼一點。”

“哈哈，還是你有眼，我家丫頭要是放在古代那就是四大級別。”

李墨喝口水說道：“我去下洗手間。”

九指坐在第二排靠窗戶位置，在他邊坐著一位中年人。李墨走過，餘瞄了下，九指閉著眼睛，懷裡抱著一個行李包，裡面鼓鼓的放著一個大品，應該就是隨攜帶的瓷。

這九指老頭有問題，懷裡真的抱著一個價值數千萬甚至過億的古董珍品，怎麼可能會這麼放鬆，不小心磕一下那就是無法彌補的損失。

想到這裡，李墨異瞳一閃，目穿那個手提包，裡面的確是個小罐狀瓷，但那小罐只出清，僅有三道暈，也就是說懷裡抱著的瓷是個現代工藝品，但可能是製作工藝比較湛所以還是有一定的藝價值。

李墨神平靜的走進洗手間，當門關起來的那一刻，老頭的雙眼微微睜開出一隙，有一縷厲芒出來。

“真的是我多疑了？”老頭隨隨即又閉上眼。

李墨從洗手間出來沒有去找那九指的茬，而是坐到自己位置上給方文靜發了條短信。

“你們不想打草驚蛇，而九指可能想引蛇出，你們有暴的跡象，最好靜默。”

想了下又補上一條短信：據我對九指的觀察，初步判斷那瓷是贗品，請謹慎行事。

既然已經斷定那瓷是假的，那演戲也就沒意義了。這是李墨在洗手間裡想通的，那個老頭很不簡單，有可能是想試探一下，才用高仿瓷主暴，這樣比被人暗中盯著要更安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