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沈墨丞和和顧桃之分別騎著電車到了趙海升家。
秦思妤臨走時,留下了鑰匙,囑咐顧桃之多幫照看家裏。
顧桃之握著鑰匙站在門口,心裏微微的疼。
知道小姨是真的把這裏當做自己的家,可惜趙家人卻從未真正將當做家人。
沈墨丞拍了拍顧桃之的肩膀,仿佛給勇氣一般,“開門吧!”
進了門,顧桃會看了一圈,還是小姨離開時整理好的樣子。
趙海升估計這段時間一直和外麵的人鬼混在一起,沒有回來過。
“畜生!”忍不住罵出口。
沈墨丞攬著的肩,“沈氏集團不是幫你報仇了嗎?放心,得罪了沈氏,他以後在商界不可能再有立足之地。”
如果不是顧忌秦思妤肚子裏的孩子,他會直接要了他的命。
“嗯,這裏麵肯定有周延的幫忙。”顧桃之說道。
“不算幫忙,都是他應該做的。”沈墨丞不客氣。
顧桃之:……
總覺得沈墨丞和周延兩人的友誼很奇怪。
你說他們關係好吧,周延常常有點怕沈墨丞,好多次,說話之前甚至都會觀察沈墨丞的臉。
你說他們關係不好吧,周延幫沈墨丞做了這麽多事,似乎備胎在麵對自己喜歡的神,無怨無悔的付出,不求回報。
“墨塵,你對周延態度好一點,人家幫了咱們這麽多,你總是黑著臉,我覺他好像有點怕你。”
“好,看在你的麵子上,我盡量。”
大不了年底給他獎金翻倍。
最後一句話,沈墨丞自然沒有說出口。
顧桃之找出一個行李箱,開始收拾秦思妤的東西。
因為有很多用品,沈墨丞也不方便幫忙,便去臺開著窗戶煙。
秦思妤的東西不多,自從結婚後,很給自己花錢,就連麵都是能省則省,所有的錢,都用在了這個家和趙海升上。
顧桃之收拾著秦思妤還是婚前買的幾件為數不多的服,心裏越發替小姨不值。
這就是嫁給所謂有錢人以後的生活,簡直就是一場悲劇。
收拾好後,將行李箱推了出來,剛要沈墨丞離開,大門突然打開,趙海升和李慧蘭從外麵進來。
看見顧桃之,還不等趙海升說什麽,李慧蘭像是見了仇人,衝進來就薅住顧桃之的頭發,將公司破產的負麵緒全部發泄到上。
“你個小賤人,和你那個沒用的小姨將我們趙家克這個樣子,還有臉出現在這裏?”
顧桃之沒有防備,頭發被薅得生疼。
“李慧蘭,你放開我,你們趙家自己作孽,跟我和小姨有什麽關係,你們活該。”
李慧蘭瞪著猩紅的眼睛,舉手一掌就要打下來,顧桃之被拽著頭發,本沒辦法反抗。
這時,在臺的沈墨丞聽見聲音,兩步出來,抓住李慧蘭的手腕,用力下去。
李慧蘭疼的哇哇大,瞬間鬆開了顧桃之的頭發。
沈墨丞麵狠辣,抬起一腳,直接踹在李慧蘭的肚子上,李慧蘭被踹倒在沙發上,臉慘白。
“媽,你怎麽樣,你沒事吧?”
趙海升連忙過來將人扶起,指著沈墨丞嚷道:“沈墨丞,你敢跟我媽手,信不信我打死你!”
李慧蘭捂著肚子哭嚎,“兒子,報警,趕快報警,顧桃之帶著外人進來咱家東西,還慫恿外人跟我手,簡直無法無天。”
趙海升拿出手機,“顧桃之,沈墨丞你們等著坐牢吧!”
沈墨丞冷冷的勾起角,“好啊,報警,讓警察仔細查查福熙路上的麵包車……”
福熙路,正是顧桃之被綁架上麵包車的那條單行線。
趙海升瞬間變了臉,握著電話的手也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兒子,你怎麽了,趕快打電話,我要告到他們牢底坐穿。”
顧桃之直視著趙海升的眼睛,“打啊,看看究竟是誰牢底坐穿。”
趙海升慌的收起電話,安著李慧蘭,“媽,我們先收拾東西,離開這裏,暫時不易節外生枝。”
顧桃之冷哼一聲,不但是個人渣,還是個慫貨。
拖著行李箱往外走,李慧蘭不知兒子怎麽突然間好像怕了顧桃之似的,雖然沒再著報警,卻要求他們把鑰匙留下來。
“這裏是我們趙家,你憑什麽拿著鑰匙,還有,你那個行李箱裏都是什麽,打開我要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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