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警局這邊,按照顧桃之的說辭,警察帶著去醫院做檢查。
但不知是因為時間過長,還是喝的藥量很,總之,並沒有檢測出有任何藥的殘留。
沈墨丞因為涉嫌故意傷人罪被刑拘起來。
“警,請你們相信我,我老公真的是冤枉的,是那個杜憲先對我手的,請你們把我老公放出來。”
辦案的警斜睨了一眼,“那位杜先生有沒有打你我們沒看見,但你先生手打了人家我們是看的清清楚楚,但凡我們去晚點,他就不是涉嫌傷人,而是殺人了,再說,你上也沒有什麽明顯的傷痕,手心裏的傷也是你自己攥出來的,你所說的的藥也沒檢測出來,我們辦案不可能僅憑你一個人的供詞。”
“那你們到底什麽時候能放人?”顧桃之焦急的追問。
警冷哼一聲,眼皮都沒有再掀一下。
顧桃之失魂落魄的從警局裏出來,一時間滿腦子混。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得先找個律師,先把人從裏麵保釋出來再說。
不能讓墨丞在裏麵罪。
“顧小姐。”
不等走遠,一個年輕的警察從裏麵追了出來。
顧桃之停下腳步。
“顧小姐,這件事,你打算怎麽做?”
顧桃之目堅定,“找律師,我老公雖然打人有錯,但事出有因,法律也得講道理吧,試問,如果你親眼看見自己的妻子被人……你能無於衷?”
如果說沈墨丞有罪,那杜憲一樣有罪。
不能因為他傷了躺在醫院裏,就逍遙法外。
小警察見顧桃之有些可憐,同道:“顧小姐,找什麽律師都沒有用,那位被打的杜先生是什麽人你知道嗎?”
顧桃之搖搖頭,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他是深城總局副手的親外甥,在深城幾乎說一不二,你老公把他外甥打那個樣子,你認為他能放過你們?”
顧桃之臉慘白,突然想起來,以前好像聽杜憲說過,他在深城有一個很有權勢的舅舅。
墨丞落在他舅舅手裏,會有什麽下場,可想而知。
“顧小姐,這種打人的案子我們辦了許多,一般隻要能取得被打者的原諒,達和解,就不會有什麽事。”
“和解?”
“沒錯。”小警察繼續說:
剛剛你出來的時候,我們接到醫院那邊同事的電話,說那位杜先生已經離了危險,你與其在這像沒頭蒼蠅一樣想辦法,不如去解決問題的源,找那位杜先生的家屬談一談,興許事還有轉機。”
顧桃之對小警察彎下腰,“謝謝你願意告訴我這些。”
小警察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別客氣了,別的也幫不上你什麽。”
他就是見不得孩掉眼淚,尤其是這麽漂亮的孩子。
第二天一早,顧桃之就買了鮮花和水果,打車去了醫院。
雖然能和杜憲達和解的幾率等於零,但總要試一試,隻要能救墨丞,哪怕隻有一點機會,也不能放棄。
敲開病房門的那一刻,顧桃之見到了久違的曹金麗。
“阿姨,我來看看杜憲,他怎麽樣了?”
曹金麗看見,就跟點著了的炮仗一樣。
“你還有臉來,你個不要臉的小賤貨,如果不是你,我家阿憲能被害這個樣子。”
不由分說,將顧桃之遞上來的花拉到地上,揚手就是一掌。
顧桃之的頭像旁邊一歪,咬著牙忍下來。
“阿姨,你誤會了,這件事不是我老公的錯,是杜憲先對我……”
“放屁,還老公,你個水楊花的東西,當初阿憲怎麽就看上了你,長得一副狐貍的樣子,你是阿憲的朋友,居然別的男人老公,你還有沒有一點廉恥?”
顧桃之瞪大了眼睛,“不是的,我和杜憲已經分手很久了,我已經結婚了……”
曹金麗瘋了一樣,修長的指甲過來抓顧桃之的臉。
“分手?分不分手是你說了算的?我們阿憲同意了嗎?”
顧桃之手去擋,手背被抓出好幾道痕。
“這是在鬧什麽?”
杜憲的舅舅曹金東從外麵進來,及時製止了曹金麗。
“大姐,住手,打人是不對的,你也想進局子裏?”
曹金麗冷哼一聲,“顧桃之,別在這貓哭耗子假慈悲了,你就是一個不安於室的貨,我們阿憲就是倒黴,上你這種人,幸好阿憲沒事,不然我要你償命。”
顧桃之忍著臉上和手上的痛,看向邊的中年男人,“您是杜憲的舅舅?”
中年男人掀了掀眼皮,“沒錯,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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