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姐也許會覺得我多事,可是戎總浪費在你上的時間已經太多,本來今天有個重要的集團董事會,戎總為了你一再推遲。”
“黎小姐也清楚明白,你跟戎總不是在談,你們在一起原本就是你圖錢他圖人,那就不要奢自己本就不該去奢的東西。”
“於於理,我都認為戎總做到了你想要的,替你還清債務,保你食無憂,甚至黎小姐想要的所謂專一,至我跟著戎總目前以來,他並沒有對其他人過類似於對你的這種心思,所以黎小姐,我的話雖然難聽,但也是實話。”
黎婠婠自然知道他說的是實話。
扯笑了笑,“沈特助既然如此清醒明白,想必不難看出,我想離開的心思,如果我離開了,那戎總不是能更好地去理他的集團乃至他的家庭麽?”
“與其勸我別再離開,為什麽不去勸他放手,我跟著他的時候可是說過,我不跟有婦之夫,有對象的我也不跟。”
“……”沈確推了一下眼鏡,沒再多言。
他自然勸過,隻是戎行野的決定,誰敢多?
他明顯是不會放過的。
“如果戎總不肯放手呢。”
“那就魚死網破吧。”
沈確站在門口很久,才回想起黎婠婠進門前那個無所謂的笑容。
魚死網破麽……
不知道為什麽,沈確有一種不祥的預。
沈確既不想去相信黎婠婠有這樣的能力,又擔心,倘或真的有呢?
黎婠婠也沒去找戎行野,上了樓之後,想了想還是去了書房。
這裏的一切已經恢複原樣。
仿佛白雪一家過來,是黎婠婠做的一場夢,事實上本沒發生過。
黎婠婠將包放到一邊,拿起了學校的資料書來看。
戎行野在房間裏等了大半天,都快等睡著了,也沒見那人出現。
他騰一下翻而起,打開房門去找。
結果在書房裏找到了。
人安靜乖巧地趴在書桌前睡著,手上還著一卷資料書。
小臉睡得微微泛紅,微微翹著。
戎行野心口突然了一下,俯手了的腮幫子。
黎婠婠一撇,轉了頭。
戎行野卻喜歡逗弄,又想手把抱起來。
隻是剛到,黎婠婠就醒了。
戎行野繼續我行我素,將一把抱到了旁邊的榻榻米上親。
黎婠婠別開臉。
“還生氣?”
戎行野的聲音不由自主降低,“你都咬我了還不能消氣?”
黎婠婠覺得這男人為了裏那點事,這會低聲下氣也不是幹不出。
垂眸道:“我不想做。”
戎行野蹙眉,剛想發火,黎婠婠輕聲道:“明天……我爸爸祭日,我不想做可以麽。”
不提,自己倒是忘了這事。
不過黎擎這人風評不佳,早些年起家,手段也不甚彩,得罪的人也多。
唯獨是個兒奴,自打生了這個兒,簡直捧在了手心裏。
所以無論外頭怎麽評價黎擎這人,對黎婠婠而言,他是個好父親。
不過戎行野可向來不管黎擎的祭日還是生日。
對他而言,父母親族他都不放在眼裏,黎婠婠是黎婠婠,黎擎是黎擎。
戎行野從上起來,“明天讓戎毅送你過去。”
每年黎婠婠都要去祭拜黎擎,黎擎剛死那會公司的錢都被凍結了,還是宋清讓出的錢,給黎擎選了一公墓。
不是什麽好地方,但好歹能下葬了。
可惜在郊區山頭,黎婠婠每次都坐好久的公車,再上山爬一段路才能到。
“謝謝。”
自己幫了這麽多,得不到一句謝謝,就為了這個倒是肯低下頭。
戎行野有時候真搞不明白。
“累了就去洗澡睡覺。”
“我的行李箱呢?”
還沒吃藥,再不吃……就太危險了。
“讓人給你放更室了。”
“那我去洗澡。”起,隨後想了想,撈起他的手,在那傷口上落下一吻,隨後快步離開,頗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既視。
戎行野站在原地很久,盯著手上的咬痕。
這人還真是懂什麽給個掌再給個甜棗。
黎婠婠快速翻出行李箱,可惜找來找去都沒找到放在床頭櫃的那瓶避孕藥。
有些焦慮,這1號公館附近可沒便利店。
更不可能讓人出去買。
黎婠婠幾乎將行李箱翻個底朝天,也沒把東西找到。
“怎麽還不去洗澡。”
黎婠婠嚇了一跳,回過頭發現戎行野站在後,目幽幽盯著。
好似看了什麽似的。
張了張,“沒有,我發現有個東西不見了,我的東西都在裏麵了?”
“你要找什麽,我給你去問問。”
黎婠婠哪敢說,“算了,也不是什麽很重要的東西。”
起,拿上了換洗的進了浴室。
等進去沒多久,樓下的人上來了。
“戎總,這瓶裏麵的避孕藥已經都替換過了。”
“換維生素了?”
“是的。”
“給我吧。”
戎行野著手裏的小藥瓶,將這玩意丟進了黎婠婠的包裏。
洗完頭出來的時候,還是不死心去翻包。
卻在角落裏發現了。
黎婠婠立刻大大鬆了一口氣,趕打開倒出兩顆塞進裏。
一放進去,就覺到了不對勁。
這好像不是之前避孕藥的味道。
有些酸……更像是維生素C。
仔細看了看瓶……是那瓶啊。
“怎麽,找到了藥又覺得味道不太對?”男人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黎婠婠扭頭,子已經僵。
戎行野看著的反應冷笑道:“幹嘛看到我跟見鬼一樣。”
“沒有,我就是覺得它大概過期了。”黎婠婠有些心虛。
“那就扔了吧,回頭讓人給你買。”
黎婠婠著藥,戎行野走到了跟前,從手中將藥拿走,順手丟進了垃圾桶裏。
不敢問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也不敢去捅破這層窗戶紙。
隻當那藥壞了。
戎行野一把將抱了起來,躺倒在了床上。
扯過被子,戎行野卻沒有跟躺在一張床的致了。
“你睡你的,祭奠完你爸,你也該想想生活重心應該傾斜在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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