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卻不放過,掰過的,看著疲乏不堪,顧晚連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
他噙著的珠吻,間歇時,惡劣低啞的笑:“大不了玩死的,打不開下麵,就塞你裏。”
又被他深吻。
顧晚心裏惱,而且憋屈。
什麽都沒撈著,還被他弄得半死不活。
最後發出的聲音像小貓,在嗚嗚:“死……變態……給錢,不給錢你就自己跟左手右手過吧!”
傅驍霆掐著的側腰,明明兩人挨得近得不能再近了,可他還在用力。
他俯首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咬的上和下,磁沉的嗓音溫到極致:“隻要你肯給我弄,別說給錢,要我的命都給你。”
顧晚混中晃神,這是容易讓人誤終的話。
稍微放鬆一些,他又來,覺天靈蓋都要被頂飛了。
顧晚腦子一團漿糊,真的沒力氣了,好累。
帶著哭腔,跟他說好話:“我不要了,我不要了,錢也不要了,你不要再來了……”
傅驍霆抱了,親吻泛著淚的眼,帶著哄:“晚晚,乖,最後一次。”
顧晚忘了有哄騙這個詞,想著是最後一次,信了他。
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麽時候睡覺的,最後的記憶是他們在水裏,真的像條死魚。
被傅驍霆從水裏撈出來,放在大床上。
顧晚次日收到一筆巨款,但還是氣死了。
傅驍霆昨晚沒把當人看。
早上起來,一句話沒跟他說,套上服直接去了停車場,上車才發現自己踩油門的力氣都沒有,隻得了個代駕。
回到公司,顧晚路過的地方氣都很低,連宋冉找說話都離幾米遠。
“東安的人來了,要見一見嗎?”
“不見……”顧晚的手突然頓住:“誰?”
“東安周穎總手下的人說來談南郊那塊地的事。”宋冉笑著說。
顧晚往辦公椅後麵一靠,了?
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若說花好的策劃書有多大的優勢,那還真沒有,唯一的優勢是他們可以讓利。
“見。”
顧晚鎖了電腦屏幕,立馬起。
對傅驍霆的怨念瞬間被忘到腦後。
跟宋冉見了東安的人,談了相關事宜。
對方準備了合同,顧晚細細看了一遍,立馬找來相關部門一起商討,最後敲定下來。
為了避免出現上次傅驍霆出爾反爾的狀況,顧晚加快了速度,兩天就已經走完了所有流程。
拿下了南郊的地,顧晚還是覺得像一場夢。
顧晚晚上回傅宅,吃過飯後鑽進了次臥。
昨晚睡的次臥,決定以後都要跟傅驍霆分房睡。
不過傅驍霆昨晚沒回來,聽說去芬蘭出差了。
顧晚知道他本就不是出差,而是去看他的兒子——傅亦司。
一想到傅亦司,就想起小王子來,趴在床上給小王子發郵件。
問小王子今天在幹什麽,小王子沒回複,是他爸爸回複的。
——你好,孩子在做檢查,等會我讓他回郵件。
顧晚對小王子的爸爸印象不錯,於是很主跟他聊天。
——小王子喜歡什麽玩呀?我想買一個禮給他。
對方回複。
——你給了他友誼就是最好的禮。
友誼也能算禮?
顧晚托腮歪著腦袋想了想,小王子家應該也優渥,不會差玩。
——那我爭取每天給他送這樣的禮。
——謝謝。
很簡答的回複,功的話題終結者。
顧晚又找了個話題。
——小王子上次說你住在太上,你是不是不能每天去看他呀?
——是,我的工作在很遠的地方。
顧晚輸“在哪裏”三個字後,又立馬刪掉了。
他們最後隻聊了小王子的事,聊了很久。
字裏行間,顧晚都能到,小王子的爸爸雖然不能經常陪著他,但他爸爸時時刻刻都關注著他,因為他所有的事他爸爸都知道。
顧晚想起自己的爸爸來,爸爸也知道很多小。
比如小時候是剪下窗簾給芭比娃娃做服,媽媽不知道才是真兇,但爸爸知道,隻是沒告發。
還有從六年級開始,每年暑假其實是去挪威陪,媽媽卻想讓學習,所以爸爸會跟一起騙媽媽,說去參加夏令營了。
已經走了好多年了,顧晚想著要不要下次去看小王子的時候,順便去挪威看看,說不定還有認識的鄰居,隻是總覺得記憶裏了什麽東西,死活也想不起來。
想著這些事睡,做了個夢。
夢到還活著,在的花園裏采花,看到一個坐著椅的男人。
男人在刺眼的下,看不太清,當用手擋著再去看時,男人不見了……
顧晚在這個時候醒了。
坐椅的男人除了傅驍霆還能是誰,他居然又跑到夢裏去了。
真討厭。
今天周末,蔣安琪說傅宅的橘子了,要約一起去摘橘子。
顧晚答應了。
兩人還沒進果園,就聽到裏麵一片歡聲笑語。
對而言不是討喜的聲音,有傅沛然和白素素。
尤其有個人的聲音,顧晚一聽,就皺眉頭:“傅涉南回來了?”
“是啊,昨晚上回來的,今天早上才到家,說是在外麵應酬。”蔣安琪歎口氣:“以後傅氏要熱鬧了。”
顧晚覺得也是。
傅涉南是傅項天第三任老婆的兒子,但卻比第二任的孩子都大,排行老二。
他以前是個私生子,後來他媽小三上位,就都轉正了,他媽還生了傅沛然。
蔣安琪和顧晚都不是湊熱鬧的人,找了個角落打算摘幾個橘子就走,但蔣安琪剛開始摘,就來了電話去接電話了。
顧晚一個人在樹下摘橘子,忽然聽到後有男人說道:“嫂嫂,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蒼蠅這種東西,真的很難躲。
回過頭,看到了傅涉南。
傅涉南眉清目秀,穿著藍的休閑裝。
顧晚看著他,發現他脖子上兩點紅。
昨晚不是在應酬,是在外麵鬼混吧。
臉上掛著假笑:“二弟在國外功鍍金回來了?”
傅涉南一副人間油的臉也在笑。
“鍍金?我可不需要鍍金,我的本事很的,可惜嫂嫂沒見識過。”
他說著,走近顧晚,從籃子裏拿了個橘子剝起來:“我可是想嫂嫂了才回來的。”
顧晚挑眉,扯了扯角:“長嫂如母,你是想回來給我盡孝?”
“嫂嫂真會說笑。”
傅涉南的橘子剝了一半,他看著橘子,輕浮的說:“我是回來看嫂嫂是不是比橘子更水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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