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別擔心,我沒事兒。”
右手捂著還在滴的手腕,池眼底一片暗沉,冒著層層的殺意。
為什麽這些有緣關係的人就不肯放過他?
非要破壞他好的婚禮!
“什麽沒事兒啊?趕去後臺包紮一下吧。”
沈若楠覺得雖然是皮外傷,但是這麽流也不行,心疼的小心肝的。
趕忙將人強的往外拽。
“不行,我們還要舉辦婚禮呢,還沒宣誓呢。”
換戒指的行為還沒進行。
男人怎麽可能輕易的被打斷?
“都這樣了,還換什麽戒指呀?你乖,跟我去後臺包紮一下。”
“不然我就直接讓醫生過來了!”
心疼地看著自家老公皮上的傷口,沈若楠眼睛紅紅的。
開始使了人計。
不過,這次不管用了。
“我不管,反正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池非常執拗的瞪著小丫頭,隨後扭頭向了站在一旁瑟瑟發抖的牧師。
挑了挑眉。
“你趕念詞兒,傻愣著幹什麽?”
“啊,哦哦哦。”
牧師被嚇了一跳,著男人滴的那隻大手,戰戰兢兢的開始念詞兒。
“行了,不用念了,我願意。”
扭頭對著牧師也瞪了一眼,沈若楠耳朵嗡嗡的,哪能還聽得見什麽誓言。
就看見老公手嘩啦嘩啦的流了。
直接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眾目睽睽之下,將那素白的小兒圈套在了男人的無名指上。
“行了行,了啊,趕走吧。”
“老婆,我還沒給你帶戒指呢。”
池垂著眼眸,心的霾似乎全都一消而散。
他猛的拽過來小丫頭的手,巍巍地將鑽戒帶到了的無名指上。
“快點走吧,祖宗。”
沈若楠看著男人的傷口都快哭了,拽著他就往外走。
後臺。
醫生已經在那裏拎著醫藥箱等著了。
本來是來服務患者的,卻沒想到這患者一臉花癡的瞪著穿婚紗的老婆。
全程特別不配合。
“爺,麻煩您把手抬一下,我們這邊要進行消毒。”
“痛的話您就說話,給您打點麻藥。”
“廢話那麽多幹什麽?”
池滿心滿眼都是自己漂亮的小新娘,低頭吻去眼角的淚痕。
那一個溫。
“……”
沈若楠被這個吻給嚇傻了,嗔怪的瞪了他一眼,隨後趕忙按住了他的大手。
“醫生讓你抬手呢,你沒聽見啊?乖,抬起來。”
“哦,那我聽老婆的。”
任憑醫生在那邊求了千百遍都沒有用,小新娘的一句話新郎就聽了。
氣氛頓時尷尬的連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見。
醫護人員們麵麵相覷,老老實實的替男人的手包紮,心裏念念叨叨:
都磨破了這大爺都不肯抬一下手,人家老婆一張就行。
“來這副樣子,現在聽我的了,剛才讓你趕包紮,你怎麽不聽啊?”
氣呼呼的捶了一下男人的口。
沈若楠心裏可還記著呢。
大眼睛不爽的盯著他,剛要說什麽,下一秒就發現外麵忽然間喧鬧了起來。
約間似乎在有人說著什麽。
“哎,剛才我手機彈出了一條消息,好像是市有變。”
“哎呀,我也看見了。公司那邊也給我信兒了。”
“媽啊,我是眼花了嗎,三大集團之一的池氏集團居然破產了?!”
當伴娘遇上伴郎,當下屬遇上上司,她隻覺得自己的人生為何如此狗血,甚至無法控製……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