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霍西洲一邊準備跑路,另一邊姜卻在耍小脾氣的時候,一下子撞到了一個人。
是傅淮之!
他在五九城沒有正經工作,暫時在這邊當服務員。
“傅哥哥?”
姜沒想到在這裡會見到傅淮之。
?
傅淮之比劃著,很明顯也沒有想到。
但他還沒有問姜為什麼在這兒,他們的後面就追來了霍赫臣。
“姓傅的!野男人!”
霍赫臣一見父傅淮之就分外眼紅,眼中的暴戾刀人藏都藏不住。
他幾乎立即呵斥姜:“寶寶,別鬧了,過來!”
可是姜現在正在氣頭上,霍赫臣話音剛落,就氣呼呼的一下子就挽住了傅淮之的手臂。
憑什麼過來?
就不過來。
不僅不過來,整個人還要掛在傅淮之的上。
這就是挑釁!
赤的挑釁!
霍赫臣氣的頭又開始疼,他狠狠的按了下眉頭,聲音又冷了幾分。
“寶寶,我知道你在跟我賭氣,現在給我放開,跟我回去,我可以不追究這個廢!”
今天霍赫臣畢竟也有錯,否則現在傅淮之本不可能好好的站在這兒。
他抑著,儘量給姜機會。
但是姜卻是一把將傅淮之護在後,拎起旁邊的一個酒瓶,生氣的威脅霍赫臣!
“你敢傅哥哥,我就跟你拼命!霍先生,要不要我再通知你最後一次,我們從今天開始已經斷絕了關係!我的事以後你管!”
“好好好,我們阿現在可真是越來越厲害了,我養你這麼大,是要你跟我來拼命的!”
霍赫臣怒極反笑。
果然孩子越放養越不乖,就應該鎖起來,磨平利爪,才能做一個聽話的乖孩子。
此時,這個男人的臉已經沉到了極致:“寶寶,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數三聲,再不過來,後果自負!”
自負就自負!
姜拉著傅淮之轉就走。
“哼,傅哥哥,我們走,不理這個花心的大騙子!”
姜真的不搭理霍赫臣,並直接無視了他的威脅。
“阿!”
霍赫臣看這兩人手挽手,這一刻恨不得把傅淮之的手給他剁了。
他一個戾的眼神,他帶的幾個保鏢就迅速的朝著姜和傅淮之靠攏。
但卻被姜察覺:“別過來!傅先生,放我們走!不然——”
姜說著,彭一聲摔碎了空酒瓶,並撿起一片碎片對準了自已的胳膊。
小兔子一般惴惴不安的大眼睛憤怒又執拗。
“不然,阿現在就……”
“不要,寶寶別傷害自已,我放你走,我現在就放你們走!”
姜手中的碎瓷片甚至都沒有開始到自已的胳膊,霍赫臣心疼的就立即如了的願。
但現在是夜裡。
兩人孤男寡的,霍赫臣本不能想象會發生什麼!
所以他雖然放姜和傅淮之走,但是本人也跟了上去。
姜拉著傅淮之走一步,他就跟一步。
“不許跟著我們!”
姜張牙舞爪的不許霍赫臣跟上來。
但是霍赫臣還是跟到了傅淮之的住。
這是一間比傅淮之在帝都的住所,好不了多的房子。
雖然不是地下室,但也在一樓,有些暗溼。
並且房間小的可憐。
傅淮之開啟門後,姜進來以後就立即要反鎖,但是的力氣怎麼能跟霍赫臣相比。
這個男人強行推開門,堂而皇之地進來了。
三個人開始共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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