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心意已決!」
心很痛,德妃說出的話擲地有聲。
那一刻,凌煙被深深的了。
這子的親都從未這般護過原主,可是德妃卻用的方式告訴,相信。
「母妃!!!」
眼底淚閃,凌煙快步走向德妃,一下子撲進德妃懷裡,淚如雨下。
看到這一幕,慕雲澈眼底怒火瞬間燃燒了起來:「夠了!今日端木蕊以下犯上,本王礙於是本王的表妹,放過這一次,誰知不但不知悔改,反而挑唆鎮國公夫人與娘,狀告本王的王妃!若長此以往,皇家尊嚴何在?今天蕭史既然在此,本王不妨問你一句,若有人膽敢當面辱罵當朝王妃,又該當何罪?」
眼神銳利如劍,慕雲澈極其護短的一面在此刻完全展出來。
「睿王殿下,若有人故意這般辱罵當朝王妃依律輕則杖責三十,重則斬首!」
狂抹汗,蕭劍鋒從未這般狼狽過。
他心裡已經把鎮國公府的人罵了個狗淋頭,可是上卻依舊恭恭敬敬著,沒有半點冒犯的意思。
「很好,既如此,本王便是人證。本王以項上人頭擔保,端木蕊當著本王的面辱罵王妃,且手傷人,反被本王所傷。父皇,依著端木蕊這樣的行為,兒臣懇請父皇嚴懲,以儆效尤!」
跪地懇請皇上做主,對於慕雲澈來說這是頭一次。
端木蕊的娘直接傻眼了,不是說慕雲澈兒就不凌煙,恨不得讓這個水楊花,勾三搭四的賤人去死嗎?
他們母子這是怎麼了?
難不真的了凌煙的蠱,一個個把這樣一個人當寶了?
不不不,這一切絕不是真的,一定是中邪了。
「端木大夫人,你還有話說?」
沉著一張臉,皇上並非什麼都不知道。
相反的,他把這些事的經過已經了解的很徹了。
之所以一直忍不發,只是想要看看人究竟能夠黑暗到什麼程度。
誰知道,端木家的人執迷不悟,妄圖污衊他兒媳,他如何能忍?
端木蕊的娘臉慘白,怎麼就忘記了的兒是什麼德了呢?
為何會慫恿婆婆帶上二房的人跟著湊上來找不痛快!
只是事已至此,別無他法,只能代過。
撲通一下子跪在地上,端木大夫人一臉痛:「求皇上開恩,蕊兒的確罪不容恕。只是已經被毀容,念在臉都毀了的份兒上,便由臣婦代為過!至於婆婆,完全是被蕊兒的臉傷的那麼厲害,這才在蕊兒的哭訴之下,與臣婦一起進宮面聖想要求皇上為臣婦的兒做主!還請皇上念在婆婆不知的份兒上,饒恕婆婆,臣婦願意代過!求皇上開恩,求皇上開恩……」
重重的磕頭,端木大夫人那裡還敢造次?
很識時務,不想與慕雲澈對上。
很清楚,若是慕雲澈和這個不長心的姐姐護著凌煙,憑著們,兒沒有辦法撼凌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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