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相比,當然配!你跟比,你給提鞋都不配!皇后,你放心,你的后位朕不會,你永遠做你的皇后——孤立無援的皇后!即便是你死了,也不會有機會跟朕葬在一起!朕會給你在西山皇陵單獨修建一座陵寢,讓你即便是死後風風!」
忍住了把皇后一掌拍進牆裡摳都摳不出來的衝,皇上在提及德妃的時候,眼底溢滿意。
那樣的,是皇后窮其一生想要得到卻從未得到過的!
「你休想!本宮是皇后,自然該與你合葬在一起。皇上,你怎可如此無?當年若非熊家,你怎會坐穩皇位?難道皇上想要過河拆橋嗎?」
雙眸瞬間猩紅,皇后的心刀割一般難。
不接這樣的事實,當初那個讓一面之緣便念念不忘,以十里紅妝迎娶宮的皇上,怎會對如此絕?
「過河拆橋?當初是誰故意導朕,救了朕的人是你?皇后在說這話的時候良心都不會痛嗎?朕這麼多年沒有拆穿你,便是看在你熊家當年助朕穩固皇位有功。若非如此,你以為就憑你做的那些事,朕豈能容忍你至今?」
眼神陡然間鷙,皇上提及當年的事,他就恨不得掐死這個人。
自然這中間也有皇爺爺的功勞,只是他依舊痛恨欺騙他的皇后。
臉瞬間慘白,皇后抖著,連帶著連的子也抖不止,跟篩糠似得。
難怪自從他力排眾議立德嬪那一刻起,便看著的眼神一直著奇怪。
原來他早就知道了,不過那能怪嗎?
都是當年太先皇不知道從何得知,皇上那個時候還是酷四遊玩的皇子,卻在有一次被人追殺傷,被一個子所救。
而因著他昏迷不醒,僅僅是憑著對那子上的味道辯解。
所以,功的引起了他的主意,一切如同太先皇所期的那樣順利,了他的皇后。
「這件事能怪本宮嗎?本宮向來用的便是那個香薰,又如何得知你遇上的那個子也用的是那個香薰?」
狡辯著,皇后恨了當初過的那段以為的好日子,曾經有多好,如今就有多凄慘。
「你以為若非如此,朕又會容忍你佔據中宮之位多年,沒有你嗎?皇后,你若是就此安分守己,朕保證,你的兒子依舊會榮華富貴。只是那個位置最好連想都別想,你兒子再優秀都沒有資格。」
眼神狠戾著,提及當年,皇上如何不恨?
只可惜,當年一手控這件事的皇祖父已經不在了,他連找到始作俑者都不能。
故而,他只能保全皇祖父的面,委屈德妃,讓僅僅是晉陞到德妃的位置上便是這麼多年。
「皇上?你怎可如此偏心?是,本宮什麼都不如那個賤人,可是逸兒他做錯了什麼?他那一點不如慕雲澈?你想要把皇位傳給別的任何一個皇子,本宮都不會有意見,唯獨慕雲澈休想!」
瞬間脾氣就炸了一般,皇后難以相信這個男人就是他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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