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氏集團頂樓總裁辦公室。
被朋友拒絕的紀晏北,鬱悶的坐在黑轉椅上看著手裏的手機。
昨天說了不許拒絕的,這人還是拒絕自己,真是不把他的話當回事。
他頓時沒有吃飯的胃口了,準備再加一會班直接回家。
正看著眼前的電腦,手機鈴聲響起,他拿起手機,看到是時明塵那小子打來的。
他不耐煩的接起電話,時明塵在電話裏說哥幾個好久沒聚了,今晚在明瀾聚聚,其他人都約好了,問他去不去。
他本來不想去的,剛剛被朋友無視,他心裏有些不爽,直接答應時明塵等一會赴約。
繁華熱鬧的明瀾會所。
時明塵和一眾人進了包廂茗楓,過了半個小時紀晏北才姍姍來遲。
他進到包廂直接坐在了老地方,昏暗的角落裏看不清男人的容貌,影流轉間,依稀可以看到男人優越的五。
黑的襯衫扣子被他直接解開了三顆,致白皙的鎖骨上一顆黑痣平添,帥十足。
他隨意出一薄荷味香煙,用打火機點燃,坐在角落裏安靜的煙。
大家看到他坐在角落裏,也不敢去打擾他,時明塵端著酒杯坐到了紀晏北旁邊。
“晏北哥,你怎麽又坐在這裏煙,一起喝酒呀。”
說著從水晶臺麵上端起一杯酒遞給他,紀晏北吐出一口煙霧接過杯子,和他杯抿了一口。
帝城的二公子劉天洋走過來笑著開口。
“明塵,你不是有幾個朋友在隔壁包間,我看到有好幾個材火辣的,把們過來一起玩啊。”
“好啊。”
聽到劉天洋的提議,時明塵馬上來了興致,他起開門去隔壁包間。
沒過幾分鍾,時明塵從隔壁包間回來,後跟著兩個男人還有四個十足的。
大家趕招呼幾個去坐,時明塵特地讓材最好的坐在紀晏北隔壁。
坐下後轉頭去看旁邊矜貴斐然的男人,看到是誰後,興的開口,“紀總,好巧。”
聽到聲音紀晏北轉頭看過去,原來是上次參加互聯網大會坐在他隔壁的,什麽來著,好像姓吳。
他出修長的手指彈了下煙灰,“吳小姐,好巧。”
看到他還記得自己,人頓時滿臉興,朋友邀請過來玩的,沒想到在這裏遇到紀晏北,真是太走運了。
今天穿的是一件低包,材的優點展現的淋漓盡致,舉手投足間自帶一種魅。
端起酒杯舉到紀晏北麵前,看到男人襯衫下壯的膛頓時臉紅心跳,彎起角聲開口,“紀總,敬你一杯。”
紀晏北瞇起桃花眼看著向他敬酒的人,眼眸流轉,烈焰紅,他視線往下掃了一眼前,確實是個極品。
不過他朋友材也不差,又又,上還自帶一香甜氣息。
他端起酒杯和輕輕杯,仰起頭喝了半杯酒。
時明塵和幾個朋友一邊聊天,一邊觀察紀晏北和的互,看到兩人互還不錯,他笑著拍了張照片。
今天他可是幫晏北哥分憂解難了,看著他一臉鬱悶,他就知道他是缺的滋潤,這不,有了馬上就不鬱悶了。
幾個公子哥和幾個去包廂的KTV唱歌,時明塵讓紀晏北和吳月純一起去,紀晏北擺手,“你們去吧。”
看到紀晏北不去,吳月純也找個借口留下沒去,時明塵滿臉曖昧的看了一眼兩人,轉去了KTV。
大家都去唱歌了,寬大的沙發上隻留下角落邊的紀晏北和吳月純。
看到大家都走遠了,吳月純起去拿桌上放的手機,手機拿到手裏後,突然腳下一,直接倒在紀晏北上。
看到倒下來,紀晏北眼疾手快的用手推開,吳月純被他推到了旁邊跌坐在沙發上。
臉有些尷尬,聲向紀晏北道謝,紀晏北眉頭擰起,直接起離開了包廂。
他來到了洗手間巨大的鏡子前,抬手放在鼻前聞了一下。
香水味不是很刺鼻,他聞到這個味道卻很不舒服。
他又想到了傅南溪上那讓他心舒暢的甜香,真想把抱在懷裏,也不知道現在在幹嘛?
出臺盆上的洗手,他把手仔細的洗了兩遍,聞到沒有味道了,才抬步回包廂。
回到包廂後,大家都唱的差不多了,有幾個人在打臺球,有幾個人坐在沙發上和聊天。
他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吳月純,兩邊各坐著一位男士在和聊天。
看到時明塵在和幾個哥們打臺球,他直接抬步去了時明塵那邊,他可不想再被瓷。
看到紀晏北回包廂去了臺球桌邊,吳月純和兩位男士又說了兩句,起往他那邊走。
走到紀晏北邊,的臉上帶著歉意,“紀總,剛才不好意思,我沒站穩,謝謝你。”
聽到說的話,時明塵停下手裏的球桿,一臉曖昧的看著兩人。
“剛才怎麽了,沒站穩然後呢?”
吳月純咬臉上一片紅,紀晏北手打了一下時明塵。
“好好打你的球。”
突然挨了一記的時明塵,敢怒不敢言,轉過繼續打臺球。
紀晏北轉向吳月純,“吳小姐不客氣,我要打臺球了,請便。”
聽到他的話,吳月純咬了咬,轉踩著高跟鞋離開。
襯衫袖子卷起後,紀晏北拿過一球桿,和時明塵還有另外兩個人一起打臺球。
帝城的二公子劉天洋打了一桿後,看向旁邊的時明塵。
“明塵,你二哥今天怎麽沒來,以前這種場合他基本都會來的。”
時明塵彎腰打了一桿,站起看著桌麵開口。
“還不是去找他那個白月傅南溪了,明天傅南溪花店開業,他吃過午飯就火急火燎的去花店幫忙了,也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回家……”
“嘭——。”
一聲巨響在包廂中響起,眾人都被這聲巨響嚇的渾一。
尤其是正在說話的時明塵,嚇得差點跳起來,他看著滿臉慍怒的紀晏北。
“晏北哥,怎麽了,誰惹你了?”
眼含怒火的男人,掃了他一眼轉往外走。
“哎,怎麽走了?”時明塵還在後麵追問。
憤怒中的男人恍若未聞,直接開門離開了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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