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即將降臨,幽藍的天空中開始出現幾顆星星。
黑的勞斯萊斯幻影,在雲城的馬路上飛馳著。
到了酒店停車場,紀晏北拉著傅南溪的手從後座下車。
這是雲城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紀晏北直接帶著傅南溪上了頂樓的總統套房。
林特助住在下麵一樓,他特地很有眼的等了下一班電梯。
進到豪華的房間,傅南溪用力去甩攥著自己手腕的雙手,剛才甩了一路都沒甩開,到現在依然沒甩開。
“紀晏北,我手被你攥疼了,快鬆開。”
聽到的話,男人鬆開了手,轉而牽起的手走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他直接拉著坐在自己的雙上,大掌箍著的纖腰。
“池錚沒有再找你吧?”
傅南溪著自己有些發紅的手腕,沒好氣道,“沒有。”
“我之前跟你說了到雲城不要惹桃花,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聽到他說話的語氣,頓時也來氣了。
“我和他又沒什麽,剛好被別人拍到發網上了,你怎麽管這麽多?”
“還頂。”男人直接掐的細腰,俯咬住的。
痛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這男人是屬狗的嗎。
看到又要流眼淚,男人停止懲罰的作,“怎麽這麽哭,真是水做的。”
他出手指幫了幾下將落未落的淚珠,把頭埋在的頸窩,深深嗅了一口久違的甜香,“傅南溪,我好你,也好想你。”
說完他抬起頭看著的臉頰,“傅南溪,我今天來除了想你之外,還想給你一個驚喜。”
“什麽驚喜?”不會是驚嚇吧!
聽到問,男人出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的一粒粒解開黑襯衫的扣子。
看到他解扣子,傅南溪忙別過臉。
解完扣子,他拉過的小手按在自己心髒的位置,能到他的心髒正在劇烈快速的跳著。
的指尖都被他的皮燙到了,想回手,男人卻順勢牽住的手,和五指纏。
他聲音低啞帶著蠱,“傅南溪,你看看。”
紅著臉不願意轉過臉,“我不看。”
男人出大掌轉過的臉,“你看看喜不喜歡?”
抬眼掃過去,看了一眼頓時愣住了。
以為他讓看他的,沒想到是讓看紋,他心髒有一紋,一個紅的溪字特別醒目。
看到他上的那個字,心裏不控製的劇烈了一下,“你,你什麽時候紋的?”
他低頭吻了吻的角,“和你重逢的第二天。”
原來他這麽早就紋了,怪不得看起來已經完全恢複了。
他趴在耳邊,“喜歡嗎?”
灼熱的呼吸讓耳邊一片麻,強忍麻意沒有答他。
“傅南溪,你也在那裏紋一個晏字好不好?”
聽到他的話頓時瞪大了眼睛,“那麽疼,我才不要紋呢。”
“不疼的,你就紋一個好不好,這樣我們就是彼此的唯一了。”
傅南溪死活不同意,打個耳都嫌痛,更別說在上紋了,更何況是紋紀晏北的名字,才不幹。
見實在不同意,他也沒有再勉強,他拉過的手放在紋上,讓他對的。
被若無骨的小手,他頓時不已。
“傅南溪,你今晚可以了吧?”
“啊!”被突然問住了,支支吾吾的回他,“還不可以。”
剛說完,就被他直接打橫抱起,他低笑了兩聲,“小騙子,我知道你可以了,今晚就還給我。”
知道了還故意問,惱的捶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快步走到床邊,把放在的被子上,俯下去要吻。
傅南溪用力抵住他,輕聲開口,“我今晚還給你了,我們是不是就兩清了。”
“嗯。”男人含糊的回了一句,又低下頭去尋的。
傅南溪下意識的手扯著他的手臂,當初是主跑到他房間對他上下其手,如果不還給他,紀晏北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還就還吧,還了以後他們就兩清了。
忽然想起什麽,再次推開他,“等等。”
“你以前那麽多人,上幹淨嗎,別有什麽傳染病。”
聽到的話,男人眉頭擰在一起。
“傅南溪,你是我的第一個人,我以前那些朋友,嚴格來說不能稱為朋友,隻能稱為伴,我一個都沒過,連吻都沒吻過。”
“你說,我哪裏來傳染病。”
聽到他說的話,傅南溪吃驚的瞪大了雙眸,才不信他的一麵之詞,“那你那麽多朋友幹嘛,這不是有病嗎?”
男人氣的俯用力啃了一口的,“你管我幹嘛,你能不能認真一點。”
間的痛意,讓傅南溪收回神思,還是有些怕,猶豫著開口,“我有點怕,能不能不還?”
“不能,今天必須還,你知道我等多久了嗎!”
“別怕,我會很溫的。”
男人說完直接咬住,不讓再胡說八道。
推開覆在上的男人,“等等。”
被推開的人眉間明顯帶著忍耐,“又怎麽了?”
小聲的開口,“我不想-吃藥,你必須-用那個。”說完臉上又熱又紅。
“房間裏沒有,就不用了吧,你放心,我一定負責到底。”
這不是負不負責的事,他剛才已經答應還給他就兩清了,可不想有什麽意外。
堅持要他用,男人沒辦法,拿起手機要打電話給林特助。
拉住他的手,“在手機件上一個就行了,幹嘛讓林特助去買,多丟人。”
他了一把紅撲撲的小臉,“男歡有什麽丟人的。”
“你手機上是不是沒有件?你別打了,要不我在件上買吧。”說著拿起手機。
男人一把掉的手機扔在一邊,“我來買。”
說完就起去臺給林特助打電話,高大拔的男人,左手隨意的搭在玻璃欄桿上,姿態慵懶的對電話裏說著什麽。
距離有些遠,也沒聽清楚,他在臺上說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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