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越臺球俱樂部。
紀晏北邁著長進了VIP房間,臺球桌前,時明塵和溫墨辭每人手裏拿著一個球桿,正在打臺球。
看到紀晏北走進來,時明塵停下手裏的作回頭看他,“晏北哥,你終於來了。”
男人沒說話走到旁邊拿過一球桿。
溫墨辭低頭看了下紀晏北傷的手,“晏北,你的手能打臺球嗎?”
男人沉著一張俊臉,“知道我不能打,還我來這裏!”
溫墨辭出手指指著時明塵,“到這裏,可是他出的主意。”
男人好看的桃花眼掃向時明塵,時明塵頓時打了個哆嗦。
“晏北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的手不能打。”
紀晏北沒接話,扔下球桿走到旁邊寬大的沙發上坐下。
其實他今天來這裏也不是為了打球,純粹是心不好出來散散心。
看到他坐下,溫墨辭和時明塵也放下的手裏的球桿,走到沙發邊坐在了他旁邊。
“晏北哥,還記得你上次在這邊買貓嗎?一隻普通的貓你花了三十萬,當時簡直驚掉了我的下。”
聽到時明塵的話,紀晏北幽幽的看了他一眼,他可沒忘記這小子當初說他移別到母貓上。
時明塵端起桌上的酒杯,抬頭喝了一口。
“我都有點想婷婷了,你什麽時候把它帶出來玩玩。”
“我的貓你想什麽,你如果喜歡貓自己買一隻,別惦記我的。”紀晏北冷冷吐出一句話,拿起桌上的礦泉水,擰開喝了一口。
“好吧,晏北哥,你和婷婷真的沒什麽吧?”
紀晏北放下礦泉水瓶,寒眸掃向時明塵,“時明塵,你現在從這裏滾出去。”
這個時明塵一天到晚腦子在想什麽,他怎麽就和他了好朋友。
被點名的時明塵一臉無辜,他轉看向旁的溫墨辭,“晏北哥,他這是怎麽了,我沒得罪他吧。”
溫墨辭角勾起,抓了把時明塵頭上的紫發,“你別管他,他失了。”
“什麽!”聽到溫墨辭說紀晏北失了,時明塵的雙眸瞪的大大的,“沒聽說談啊,怎麽突然失了?”
“誰啊?”時明塵好奇的問溫墨辭。
溫墨辭攤手,“我也不知道。”
見溫墨辭不知道,時明塵又轉向紀晏北,“晏北哥,你和誰談了?我怎麽都沒聽說。”
男人拿出一薄荷味香煙點燃,縹緲的煙霧在幾人中間散開,他垂眸看著水晶臺上的百合花,似乎在想著什麽。
“不會是易雪喬吧,晏北哥你和易雪喬複合了,又分手了?”
見紀晏北不回答,時明塵想了下又接著開口,“那就是莎莎,最近新聞裏說莎莎和神男友分手了,那個神男友不會就是你吧。”
聽到時明塵的話,溫墨辭按了按太,“明塵,晏北哥就這麽吃回頭草嗎?你快別猜了。”
時明塵現在已經被挑起了好奇心,他就不信猜不出來。
“也不是莎莎那是誰,總不能是傅家的傅南溪吧!那種就不是晏北哥喜歡的類型。”
聽到時明塵提到傅南溪的名字,低頭盯著百合花的紀晏北猛的回神。
他單手彈了幾下煙灰,不帶溫度的桃花眼睨著時明塵。
看到晏北哥眼神不對勁,時明塵說話都有些結,“晏北-哥,你別-這樣看我,我怕。”
男人吐出一口煙霧輕啟薄,“時明塵,你是不是對傅南溪有意見?”
“當然有意見了。”時明塵不假思索的開口,他和晏北哥是好朋友,傅南溪是晏北哥家死對頭,不就是他的死對頭嗎!
聽到時明塵不怕死的話,溫墨辭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上次在明瀾會所,他就覺得紀晏北和傅南溪之間有問題,當時時明塵說不可能,是不相信他,說的他都懷疑自己真的看錯了。
沒想到最後證明,他本沒看錯。
紀晏北出長指在煙灰缸裏碾滅煙頭,他出手指讓時明塵坐近一點。
時明塵聽話的走過去坐到他旁邊,紀晏北出長臂搭在他肩膀上。
“那你說說,你對我前友有什麽意見?”
“什麽前友。”時明塵喃喃了一句,隨後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紀晏北。“傅南溪是你前友?”
紀晏北沒答他,隻是沉眉看著他,大手按在他肩膀上,“說吧,我前友哪裏惹你了?”
反應過來的時明塵忙擺手,肩膀上的疼痛,讓他差點出聲,“我對哪裏有意見,我都是胡說的,其實拋開別的不說,我喜歡的”
他不說還好,說了之後肩膀上的大手似乎準備把他整條手臂卸下來,男人咬牙切齒的開口,“你什麽時候喜歡的?”
“晏北哥,我口誤,我說的不是那種喜歡,你別誤會,肩膀好痛。”
看到旁邊溫墨辭在憋笑,時明塵總算明白了,他本早就知道,故意不告訴他。
忍著肩膀上的痛,時明塵趕求饒。
“晏北哥,之前都是因為你們兩家是死對頭,我才對有意見的,既然都是誤會,那肯定沒意見了。”
看時明塵態度還算誠懇,紀晏北慢慢鬆開手,“滾那邊去坐。”
時明塵如蒙大赦,趕起回了自己的座位,他瞪著旁的溫墨辭“你早就知道了,故意不告訴我。”
“誰讓你上次不相信我的話。”
好吧,之前溫墨辭是說過,是他自己沒相信,還反駁了溫墨辭一通,這也不能完全怪他。
隻是紀晏北竟然和傅南溪談,這著實讓他吃了一驚。
他著發痛的肩膀,湊到溫墨辭耳邊小聲開口。“看他這一臉鬱悶的樣子,是被甩了嗎?”
溫墨辭給他豎起大拇指,“聰明。”
沒想到傅南溪竟然敢甩晏北哥,時明塵此刻還真是有點佩服傅南溪了,看來晏北哥的手段都沒舍得在上用。
溫墨辭湊到時明塵耳邊小聲開口。
“我們作為他的好兄弟,是不是應該幫幫他。”
“嗯嗯。”時明塵很讚同的點頭。“當然,我明天就找幾個傅南溪那種類型的,分散他的注意力。”
溫墨辭還沒來的及反駁,時明塵頭上直接重重的挨了一下。
“時明塵,你別再給我搞那些七八糟的,你們玩,我走了。”
說完他皺著眉,轉離開了臺球俱樂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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