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說完,不等再冒出新問題,梁空手臂一:“到我懷里來。”
駱悅人趴回去,被他抱著,一覺睡到中午,老太太已經吃過午飯,廚房等他們洗漱好又單獨做了一桌。
不出梁空所料,老太太無需解釋地認為是梁空不像話,還怪梁空不會照顧人,自己在外頭瘋到半夜,要朋友去接就算了,回來還要折騰人。
“你看看悅人早飯都沒吃上,現在的,你什麼臭德行!”
老太太打了梁空胳膊一掌。
“啪——”
聞聲,駱悅人臉都快要埋在碗里,只放慢了進食速度,對面梁空看一眼,意思是你看看,咱倆誰好誰壞一目了然,怪不到你頭上。
老太太誤會了,揚起聲音來:“你還瞪悅人!你不想好了你!”
梁空給駱悅人夾菜,挑喜歡的,往餐盤里放:“哪敢啊,怕吃了,多吃一點,寶寶,多吃有力氣。”
哄小朋友一樣的話,駱悅人呆在那個昵稱里,瞬間面紅耳赤,拿筷子的手都掐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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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像鏡子
吃完午飯, 梁空接到他大哥打來的電話,去了一趟公司。
他今天忽然喊寶寶就算了,投喂還格外積極, 駱悅人吃得很飽, 但午飯沒過去多久,老太太又吩咐廚房做糖水給補。
補這詞,聽著人不由產生些旖旎綺思, 委婉說不用了,老太太說太瘦,哄聽話。
便說到梁空大嫂。
老太太一碗水端平,說大嫂過來這邊的時候, 家里也是這麼伺候的, 大嫂要比能吃得多, 駱悅人向大嫂看齊,孩子不要過分追求瘦。
然后又講到梁空和梁知非, 老太太說這兄弟兩個不是一個媽生的,臭德行卻是一模一樣,一點也不知道疼人。
從這兒, 駱悅人已經覺這話題有點不對勁,著頭皮往下聽。
老太太說:“妮妮住家里那陣子, 每天起來也是腰酸背痛的,問怎麼回事, 哪好意思說,我就邱阿姨給背,家里那個邱阿姨懂位, ”說著, 老太太想起來似的, 問旁邊的人,“邱阿姨在不在,喊過來給悅人。”
駱悅人連忙擺手拒絕:“不用了!不用了!,我不需要,我不是……我不是很腰酸背痛……”
說不出來。
大嫂那可能是真吃苦了,不是一個質吧。
老太太也隨的意思,只把剩下的雪燕桃膠喝了,然后就聊聊家常,問到駱悅人平時工作忙什麼,累不累。
駱悅人說,就是在雜志社跟一些拍攝進度,平時跟服裝編輯和攝影師那邊對接,寫寫稿子,做做采訪,因為剛這行不久,資歷也淺,各方面都要多接多學習。
說完駱悅人,又說到大嫂。
梁知非跟梁空差八歲,大哥早慧穩重不用心,倒不如梁空這打小就渾的捅婁子小壞蛋跟老太太親近,大哥結了婚,老太太便想把那份疼補給大嫂,對大嫂也上心。
只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非的意思,還是妮妮自己不肯,讓他們平時有空多回來住,喊一遍兩遍都不肯過來,小非這孩子,打小跟誰都不親,也不知道妮妮平時都在做什麼,小非之前說跳舞,是舞蹈老師嗎?”
駱悅人頓了頓,略僵地笑:“……可能是吧。”
跟梁空之前倒是去欣賞過大嫂跳舞,氣氛到位,嗨整個夜場,大嫂材骨架卻秀氣,扭頭甩發,燈迷幻,是真的很辣。
他們那天走得早。
據說后來大哥也去了,八個黑保鏢開道清場,場面相當震撼。
高祈跟梁空說的,說你大哥比你會擺譜多了。
老太太說到梁空小時候多渾。
“一點都不讓孩子,曦曦都算還好,生男相,從小也皮,打打鬧鬧就算了,空空他爸爸那個副手家的小姑娘,現在當明星呢,從小黏著空空,空空不理,哭著也要來家里玩,空空可煩,小沒心肝的,人小姑娘在他門口哭,他開門,小姑娘哭得一一地問,是不是能進去了,他不讓,還說讓去遠一點地方哭,嫌人吵著他,有時候,曦曦還在旁邊拱火,笑那個小姑娘,哎呦,家里鬧翻了。”
駱悅人在旁聽著,心想他是不知道,說的這兩個小姑娘,都是梁空的緋聞友,在瀾中校史上傳得轟轟烈烈。
也是梁空浪子實錘的證據——同時兩個朋友,他也不避嫌,一個冷艷一個甜,同場合帶著一起,好像生怕們打不起來,要給們兩個制造機會掐架。
項曦如今每每提及,都要罵梁空。
梁空太渣!
當時因為被發現,項曦家里管得嚴,不得已總要報一個名字,為了方便以后再去樂隊找那個貝斯手,就說是梁空,怕家里當真,還立馬打補丁說,我倆就隨便談的,搞不好過陣子就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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