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在Y國賭場,到現在都過了三年了,是生疏了,怎麽玩都忘了。
白郗堯無語地艸了一聲,那他們一群大男人不就是純純的欺負一個人嘛。
這太勝之不武了。
白郗堯忍不住扯了扯,回頭看了眼事不關己的薄瑾。
薄哥你真的不管管你老婆嗎?
薄瑾在煙霧繚繞裏緩緩瞇起眸子,他也沒想到沈寧苒本不會,還敢在這裏誇下海口。
到底哪來的膽子?
雖然有些不好意思欺負一個人,但是自己要玩的,並且輸了就是輸了,白郗堯沒有手下留。
“沈小姐,剛剛已經勸過你了,現在你輸了,一千萬你怎麽支付?”白郗堯笑了笑,“要不你求求薄哥,讓他替你出。”
“是啊,你求求薄哥吧,沈小姐,隻要你願意求薄哥,薄哥肯定會替你出的。”霍白舟也在一旁勸。
沈寧苒看薄瑾一眼。
求他?
這輩子都不可能。
白郗堯似乎料定了沈寧苒拿不出一千萬,還想著讓跟薄瑾服個,一千萬不過就是薄瑾一句話的事。
他都看明白了。
這兩個人不就是死要麵子活罪嗎?
隻要沈寧苒先跟薄瑾服,哪裏需要這麽麻煩。
薄瑾也靜靜地看著沈寧苒,憑沈寧苒當醫生賺的那點錢,是絕對拿不出一千萬的,不過手上有他給的黑卡,隻要用了,他就算服了,今天就這麽算了。
薄瑾正這麽想著,就聽沈寧苒清冷的聲音響起,“卡號。”
白郗堯試探地把卡號給沈寧苒,沈寧苒拿出手機,很快白郗堯那一千萬到賬。
白郗堯咬著煙,看著手機裏的到賬信息,頗為意外地看著沈寧苒一眼。
確實是沒想到能這麽痛快地把錢打給他,甚至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在白郗堯看手機到賬信息時,薄瑾也不聲地拿出手機,看有沒有扣款信息。
等了一分鍾……沒有。
兩分鍾……沒有。
薄瑾固執地盯著手機。
怎麽沒有信息。
這玩意兒延遲?
五分鍾後,依舊沒有,薄瑾才輕輕的掀起眸子看向那個清冷倔強的人,眸底一片寒芒,冰冷刺骨。
沒用他的錢,那是用誰的?
不是他看不起,憑當了五年醫生,無論如何一千萬是絕對拿不出來的。
那是誰的?夜辭的?!
他差點忘了,夜辭有錢。
寧願用夜辭的錢,也不願意用他給的?
“嗬。”薄瑾煩躁地冷笑了一聲,臉上一閃即逝的冷厲,拿起酒杯一杯接一杯地喝。
明明是想將心的怒火下,可越喝,心裏的怒火越是愈演愈烈。
沈寧苒在腦海裏默默地回憶了一下剛剛那一局,而後平靜的看著幾人,“還有兩局,繼續吧。”
“還繼續?你今天來送錢的?”
白郗堯贏得都有些不好意思,剛想勸不要意氣用事,沈寧苒卻繼續道,“那是我的事,白,繼續吧。”
白郗堯歎了口氣,勸也勸過了,但是不聽,他也沒有辦法。
其他陪玩的兩個老總也無奈地搖了搖頭,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過有人送錢,他們自然樂意。
第二局開始,幾人開始抓牌,沈寧苒纖細的手指拿著手裏的牌,有條不紊地將牌打出。
其他三人剛開始還是一臉要看沈寧苒好戲的態度,等到沈寧苒將手裏最後一張牌丟到桌子上時,幾人就笑不出來了。
白郗堯不敢置信的看著麵前的牌,抬起頭看著居然贏了的人,“你贏了?”
沈寧苒點頭,“我贏了!”
白郗堯用力地眨了兩下眼睛,輸得稀裏糊塗,“你不是不會?”
“不會,全憑運氣罷了。”
白郗堯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看著沈寧苒,憑運氣開什麽玩笑?
第一局連規則都不清楚,輸得一塌糊塗,第二局把他們殺得片甲不留!
若不是在扮豬吃老虎,就是有過人的記憶力和推演算牌的能力。
若是如此,他們第三局大致還是輸的。
看來他們真是小看麵前這個人了。
也是,他怎麽忘了,可是有本事讓夜辭當後臺的人,怎麽會愚蠢呢。
白郗堯勾了勾,頗為擔憂地看了眼仍不著急的薄瑾。
他再不行,也許老婆就是別人的了。
白郗堯埋頭給沈寧苒轉賬。
這時沙發上的男人瞇了瞇眼,高大拔的形站了起來。
白郗堯了然地將自己的位置讓給薄瑾,薄瑾彎腰坐在沈寧苒對麵,薄輕啟,“繼續。”
沈寧苒放在桌子上的手指蜷起,視線跟薄瑾對視。
薄瑾深邃的眸子靜靜的看著,裏麵皆是看不懂的神。
沈寧苒知道沒有退路。
第三局開始,所有人興趣盎然地看著牌桌上的四人。
薄瑾不太上桌跟他們玩,但隻要他玩了,他們是沒有任何勝算的。
和想象中的一樣,很快牌桌上其他兩個人基本出局,隻剩下薄瑾和沈寧苒的博弈。
沈寧苒有些張地手心。
打牌是有技巧的,量沈寧苒很聰明,但跟薄瑾這種大佬級別的人玩,的勝算很小。
更何況這是第二次玩。
沈寧苒將手裏的牌打了出去。
薄瑾緩緩瞇起了那深邃的眸子,將手裏的牌倒扣在桌麵上,靜靜地盯著。
“求我。”
沈寧苒眸子了,放在桌子上的一雙手握。
白郗堯和霍白舟都已經看到薄瑾的牌,張地看向沈寧苒。
隻要沈寧苒願意求薄瑾,這局薄瑾會讓。
見沈寧苒不說話,白郗堯和霍白舟差點急得跳腳。
薄瑾一雙深邃的眸子地盯著,第一次有耐心地重複了一遍,“求我。”
沈寧苒蝶翼般的睫了。
其他人也通通看向沈寧苒,事到如今,他們都看明白了,薄瑾是在乎麵前這個人的。
隻要願意開口求饒,薄瑾願意輸給。
他們從未見過薄瑾為一個人退到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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