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6章
裴好像是第一次用這麼嚴肅又帶著點咄咄人的語氣和蕭毅說話。
之前一直希蕭毅可以給墨寒之做診療,而蕭毅又總是不同意,所以說話什麼的都帶著點請求和小心翼翼的味道。
而自從蕭毅同意后,又多了激。
但這一次,卻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
說謀太難聽,但直覺卻在告訴,這次的昏倒絕不是偶然。
如果說是擔心還會像昨天那樣昏倒,那完全可以暫時撤下門的香氛,為什麼又要再換上一款呢?
和后者相比,前者才是最保險也是最簡單的方法。
所以這個更換在看來,大有嘗試的覺,想試試用這種香氛,是不是還會像昨天那樣失控。
更甚者是不是在期待著會做出什麼比昨天更失控的舉。
可這些說再多也只是的推測和直覺,這種東西想找到能支撐的證據,幾率很渺茫。
面對裴的質問,蕭毅面不改,非但沒有半點心虛,角反而微微上揚了一些。
“墨太太怕是多心了,關于過敏這一點真的只是巧合。我之前對你并沒有做過系統的了解,自然不清楚你的過敏源都有什麼。”
“而放香氛只是我個人的一個習慣,昨天見你聞到香薰后不舒服,今天自然要換上另外一種,難不墨太太還希驗一次昨天的經歷嗎?”
這理由完全說得過去。
也確實是裴料到的那一套。
裴扯了扯角,笑容越發意味深長。
“看來我還應該謝謝蕭老師的細心了。”
蕭毅擺擺手,“謝字不敢當,畢竟不管怎麼說,墨太太這次有驚無險的意外也是因我而起,責任我自會承擔,就是不知墨太太希得到怎樣的賠償?”
賠償?
好一個輕飄飄的賠償。
最簡單的賠償無非就是金錢方面的,可和墨寒之又不缺這個。
罷了,和這種研究心理學的人玩套路,終究還是太了些。
對方顯然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纏下去,所以把臺階遞到了的面前。
而墨寒之的病暫時還沒個結果,只能先表面忍下,再在背地里琢磨琢磨能不能找出些其他有指向的線索了。
裴收起笑容中的深意,掌大的小臉盡是大度與友善。
“小事,還沒到要談賠償這麼嚴重。如果蕭老師真的覺得有些過意不去,那就麻煩您再多空出一些時間來為我先生解決麻煩吧。”
從頭到尾,都沒有懷疑過這件事有可能和墨寒之有關。
哪怕一丁點都沒有。
但這卻讓墨寒之心底的疚值迅速攀升。
在他看來,他的小太太今天之所以會躺在這里,跟他離不了干系。
如果不是他給蕭毅打那一通電話,表明了自己的想法,蕭毅也不會更換香氛,從而導致他的小太太過敏院。
他的本意是想更加了解他的小太太,想知道他的小太太到底瞞了他什麼。
因為種種跡象都在告訴他,他的小太太所瞞的事一定和他有關。
所以他才一時沖,讓蕭毅在香氛上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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