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夏立即抓住男人的手。
看著他義正言辭,“那也不行,等孩子生了......”
剛說到這里池夏就氣惱的咬舌頭,是瘋了才說出這樣的話吧?
他們就是協議婚姻,等孩子生了差不多也該離開了,還那個什麼個鬼啊!
不過說都已經說了,又收不回來。
而且轉念一想池夏也就釋然了,先躲過一時是一時,生了孩子之后的事等生了孩子之后再說吧。
池夏是想明白了,可夜爵墨不干啊!
灼燒著熊熊烈火的眸子看著池夏,夜爵墨沙啞的聲音在池夏耳畔響起,“你覺得我會等?嗯?”
輕而易舉拿開池夏推據著他膛的手。
夜爵墨接著灼灼出聲,“我現在就要試試!”
池夏簡直要瘋了!
這個男人燃燒著烈火的眸子深邃如有漩渦,清晰地倒映著,似乎要將燃燒融化,又讓掙扎不出。
他此時的聲音更是又又,攻氣十足。
但凡是任何一個人都會沉醉,都會任由他為所為,池夏也差一點就守不住自己的心神就此淪陷。
就差那麼一點。
在男人的吻落下來時,差一點就失了心魂的池夏偏頭躲開。
夜爵墨不悅的皺眉。
而池夏再次手擋住了他,紅著艷若桃花的小臉質問出聲,“夜爵墨,你怎麼這麼混蛋?我是孕婦!”
“呵!”
夜爵墨危險的冷笑。
看著沒有良心的小人,冷冷出聲道,“我混蛋,我結婚一個多月的妻子,還沒有過,只能說我有問題!”
“至于你懷孕的事已經不重要......”
男人又冷冷的笑了聲,“被你招惹了一晚上的人火,我忍了你一整個晚上,現在你總要負責吧,嗯?”
池夏結結,并沒有什麼底氣,“我,我什麼時候招惹你了?”
“需要我跟你示范?”男人沙啞詢問。
說著就要執起池夏的手,而且還掃了眼修長的,似乎是真的打算親自給演示,是怎麼撥的他渾是火的。
池夏拒絕,“不用!”
自己睡著后有多不老實,池夏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池夏想,“就算真的是,那也只能是無心之過,他完全可以醒或者遠離,再不濟可以睡別的地方。
而且......他剛才說什麼?沒有過?
想到了什麼,池夏出聲,“你之前在酒吧過我了!”
要不是他那晚了,的肚子里也不會被種下小豆芽。
現在小豆芽越長越大,而他居然到現在還不記得,不相信孩子是他的!
想到這里,池夏就生氣!
而夜爵墨想起了肩膀上的那個牙印,臉瞬間黑沉,“那不是我!”
池夏更火了,“不是你是誰?”
火冒三丈的,“我會認錯?!夜爵墨,明明就是你,卻不承認!”
“而且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不記得那晚的混蛋行為,但你已經讓人查了吧?而且已經確定了就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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