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芽真不知道該說什麼。
為什麼呢?
為什麼每次說謊都會被抓,糊弄學大法都會失效。
師父,你這授業能力是不是不行啊。
面對一屋子的控訴,靈芽干脆攤牌了:“我是去賺錢的,那又怎樣?我又沒妨礙到任何人啊,人家是正經工作,我這是正經打工。”
這些人怎麼一副自己做了什麼不得了的傷天害理的事一樣,都用控訴的眼神看自己。
職業不分貴賤!憑什麼不讓自己賺錢!
蘇燃忍無可忍:“那是兇宅!多危險你知道嗎!”
靈芽:“我不知道,但我覺得也沒多危險,我這不是完好無損地出來了嗎?”
蘇溏冷眼看:“所以呢?你想說什麼?想說你是道姑,你會法?你了不起?”
靈芽心里默默地謙虛了下:那倒是也沒那麼了不起,只是對付一個地縛靈還綽綽有余啦。
當然這話不能說。
干這種事本來就打算瞞著所有人,只不過靈芽對蘇溏的輕蔑十分不爽,也不想順著他說,就回懟道:“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道姑,沒這些本事,但我的確有了不起的地方。”
蘇子墨:“哦,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麼了不起的地方?”
靈芽:“我命,兇宅怎麼了,以我命的程度,本不屑一顧。”
蘇燃氣得拍桌子:“那你倒是說說,你怎麼個命法!”
靈芽挑眉:“據你們父親說,我當年是掉落了川流不息的河流里,瞬間被吞沒了,然而我沒有死,不僅如此,我是十天后被觀主找到的,那時候我人在幾千公里外的會凌山的深山老林里的一棵千年古樹下找到的,我靠喝老樹的朝水,以及舐樹干分泌出來的樹活下來的,上還沾著棕熊的,觀主說我能活下來就是個奇跡。我不命的話,現在就不會站在這里!”
靈芽一通輸出,看著一個個說不出話來的人,覺得心舒暢了。
哼,說不過了吧。
命可不是撒謊,是真事。
然而靈芽卻不知道,這些話砸在這些人耳朵里,是怎樣的驚駭。
是……這麼不容易才活下來的嗎?
那十天對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小嬰兒,該是何等艱難呢?
而那個時候,他們在哪兒,在干什麼?
他們在開一個盛大的派對,為了他們失而復得的妹妹。
親生妹妹在生死邊緣,他們卻在給另外一個人辦盛大的派對,還承諾要把最好的都給,一輩子疼寵。
蘇燃這幾天和靈芽接得最多,此時心里絞痛得不行。
他結滾了滾,艱道:“你……”
靈芽看著他:“現在你信我命嗎?”
緒上來還來不及收的蘇燃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僵地點點頭。
靈芽也點頭:“你信就好,所以這事就翻篇了,你們最好也別告訴蘇善人,他要是再吐我可不能再負責了,我走了。”
靈芽說完就想溜之大吉,然而蘇子墨顯然不打算放過。
蘇子墨呵了一句:“站住!”
靈芽無語:“你又想干嘛?”
蘇子墨起,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麼。
其實他也沒資格去指責,或者去管這丫頭。
他深吸了一口氣,抿了下:“蘇溏,給做個神測試。之前那兩個都瘋了,測測。”
靈芽:“……”
這回是真實地到了侮辱。
懷疑瘋了?不帶這麼侮辱人的吧!
蘇可曼曾經以為,她要嫁的男人,一定是溫潤如玉這款。可婚後,他惡狠狠地將她抵在牆角,咬牙切齒地說:「我對你沒興趣!」更過分的是他提出霸王條款:不準碰他、不準抱他、更不準親他。蘇可曼見識了他的冷漠無情,發現他就是一塊怎麼也捂不熱的石頭。她將離婚協議拍在桌子上,底氣十足:「老孃不幹了,我要和你離婚!」他一本正經道:「離婚?門都沒有窗更沒有!」後來小包子出生,她揚起小臉緊張地問:「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男人瀲灧眸光一閃:「寶貝兒別鬧,咱們該生二胎了!」
蘇念恩被查出不孕,婆婆立馬張羅,四處宣揚她有病。丈夫出軌,婆婆惡毒,當蘇念恩看清一切,凈身出戶時,丈夫和婆婆雙雙跪求她留下。她瀟灑走人:“我有病,別惹我。”愛轉角某個牛逼轟轟的大佬張開雙臂說:“你有病,我有藥,天生一對。”
“薄太太,你老公身心健康,暫時沒有分居的打算” 渣男和親妹聯手背叛,南嬌嬌扭頭就嫁給渣男的表叔,成為他的表嬸嬸。 從此被寵得無法無天。 “先生,太太把您白月光給揍進醫院了,您是去醫院還是去警局撈人?” 薄晏清眼皮一擡:“又撈?” “先生,太太把前夫哥的公司給整跨了,想求您幫幫忙” 薄晏清眉頭一皺:“前夫什麼哥?你重新說” “先生……” 薄晏清嚯的站起來,直接往家趕。 他的小妻子欠教育,實在欠教育! 當晚卻是他被虐得起不來,抱着她哄:“你乖一點,捅天大簍子我給你兜着,只要你別跑” “你愛的又不是我,我幹嘛不跑” “誰說我不愛的,我他媽愛死你了” 燕遲曾評價南嬌嬌揍人,“腿挺長,腰細” 難怪薄爺寵得快上天了。 嬌嬌會撒嬌,薄爺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