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鈺開了燈之后,屋子里什麼都沒有,本就沒人呆過的樣子。
他只覺得有頭皮火辣辣的疼,蘇鈺趕跑去洗手間,這不看不要,一看人徹底崩潰了。
“我的頭發啊啊啊!!”
只見蘇鈺的頭頂,直接被薅禿了一塊兒。
這種心靈與上的雙重痛楚,誰懂?誰懂!
隔壁魏記:兄弟,我懂,我懂啊!我承了和你一樣的痛,嘔!
此時此刻,一只小紙人雙肩各背著一撮兒頭發,昂首地回來了。
那威武霸氣碩果累累的樣子,簡直著喜氣洋洋,仿佛在說:嘿,看我,大收啊!
靈芽:“……”
在外面用靈識看熱鬧的白璟:“噗——”
房間里白璟捂住簡直要笑趴下了。
不愧是靈芽的小紙人,和靈芽一樣可。
是怎麼想的,去薅一撮兒頭發的?
靈芽也不懂,看著桌子上那兩撮兒帶著頭皮的頭發,想想都覺得疼:“我讓你揪一點回來,你告訴我這是揪一點?”
小紙片人理直氣壯做了一個雙手薅的作。
靈芽:“魯智深當年倒拔垂楊柳的時候,也用的你這個作。”
小紙人不懂,用手比劃了個叉,然后又指了下窗外,做了一個跑的作。
翻譯一下就是:不能用嗎?那我再過去揪一點兒?
蘇鈺and魏記:什麼仇什麼怨,何至于此?
靈芽也趕攔住:“不要了,你今晚給他們的懲罰,已經夠大了。”
小紙片人驕傲地雙手叉腰,后的正義二字仿佛更加鏗鏘有力了。
靈芽看著帶頭皮的頭發,一時間有些嫌棄和歉意。
是有一點點抱歉啦。
本來是打算拿了頭發,要給那兩個人造個噩夢,嚇嚇這兩個人,誰想到小紙片人這麼猛,直接給兩個人薅禿了。
魏記現在昏迷著還好,蘇鈺估計已經疼醒了,此時不知道怎樣崩潰呢。
蘇鈺的確崩潰了,他此時正一臉靈魂出竅的樣子給蘇溏打電話。
蘇溏已經睡下了,接了他的電話有些迷迷糊糊的:“喂,三哥,怎麼了?”
蘇鈺:“蘇溏,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蘇溏蹙眉:“三哥,大半夜的你怎麼了?你被靈芽那丫頭傳染了?”
蘇鈺無神地盯著天花板:“你聽過鬼剃頭嗎?”
蘇溏:“什麼?”
蘇鈺:“蘇溏,我被鬼薅掉了頭發了,我禿了!我要弄死那只鬼!我發誓一定要弄死那只鬼!”
蘇溏:“……”
自家三哥好像瘋了。
蘇溏掛斷了電話,關機,繼續睡覺。
蘇鈺還想找自家弟弟給自己弄點藥膏,結果對方竟無地掛了電話。
蘇鈺躺在床上,心凄涼。
什麼兄弟,都是假的。
他要打起神,打起神來抓鬼!
不,還是想想明天早晨趁著天不亮出去買頂帽子吧,要不還是買假發吧。
自己現在這樣太丟人了,也不敢公司的下屬給送。
否則當天整個公司所有員工都會知道,他們英俊的老板年紀輕輕頭頂就禿了一塊。
屈辱!太屈辱了!
這一夜,可以說是蘇鈺人生的至暗時刻了。
而小紙片人……
深藏功與名。
“輕點,疼……”“太太,是你自己天天說腿痠,我纔給你揉的。”布桐在路邊撿了個帥到慘絕人寰的老公,婚後,厲先生化身妻奴,寵起老婆來連老婆本人都怕。“老公,說好的高冷禁慾呢?”厲先生無辜攤手,“禁的是欲,不禁你。”“老公,你公司的秘書不錯。”第二天,厲先生把女員工全部遣散。布桐欲哭無淚:“我隻是想問問她的口紅色號而已啊。”厲先生要出差一個月,布桐假裝悶悶不樂相送,轉身就開香檳慶祝,終於可以放大假了。第二天醒來,厲先生站在床頭,“太太,驚不驚喜?感不感動?”布桐:“不敢動,不敢動……
卓禹安想,舒聽瀾這姑娘是不是瞎?他若不愛她,何必事事體貼、照顧周到,擔心她吃不飽、睡不暖,把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舒聽瀾看他一眼,淡然回應:“嗯,是我不愛你。”卓禹安被噎住,知道她沒心沒肺,沉默片刻:“也行吧,不管你愛不愛,我先愛了。”后來,某人被打臉,網上有個調查問卷:你學生時代的學霸,現在怎麼樣了?舒聽瀾看了看穿著白襯衫在廚房的卓禹安,輕飄飄敲上一行字:嗯,現在成為我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