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芽沒有穿蘇鈺。
畢竟是把人薅禿頭的,再去穿他禿頭這個事實,似乎有些殘忍。
嗯……
其實靈芽覺得殘忍一點也沒關系,又不心疼蘇鈺,但要是說出蘇鈺也禿頭這事,就暴了這事和自己有關系,所以靈芽只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給蘇鈺留點面。
至于抓鬼這件事——
靈芽嚴肅臉:“我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小道姑,我不懂什麼抓鬼。”
雖然痛失一筆生意,但總不能我抓我自己吧。
抓正義小紙人也不行。
蘇鈺:“那你有沒有認識會的,搞這方面的人?只要你給我找一個,我就給你中介費。”
靈芽無語:“你怎麼突然開始信這個了,之前不是說是堅定的唯主義者,不信這些怪力神,還說我是神嗎。”
蘇鈺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之前?
之前沒有鬼剃頭!那時候我頭沒禿!
人——總是在事發生之后,才意識到自己的渺小。
現在他覺得這世上真的有鬼,絕對有!否則自己的頭發誰來負責?
蘇鈺憋的有些傷,但他仍挽尊的指著魏記道:“我是不想信,但你怎麼解釋昨天晚上就只有我和魏記得家里,魏記突然就被薅禿了?除了是鬼干的,還能是誰干的?”
正義紙人驕傲臉:是我。
靈芽天胡扯:“有可能是……魏記傷害過的孩兒進來給他剔了頭。”
蘇鈺:“你看著我的眼睛說。”
那魏記傷害,剔我頭干什麼!
而且,什麼人能這麼神不知鬼不覺干這種事,忍者嗎?
正義紙人驕傲臉:不是忍者,是我!
靈芽著下做沉思狀:“或者是……老鼠?”
蘇鈺:“哪兒來的老鼠?!你眼神不要飄,我看了,你一這樣,就是在胡扯!”
靈芽狠狠蹙眉。
怎麼又被看穿了,好氣!
靈芽:“總之,我不會抓鬼,也不認識,但是我可以給你,啊不是,給你朋友配個生發藥水,差不多一個月吧,就能長出新發,你要不要?”
蘇鈺:“要。”
靈芽想了想,一咬牙狠狠敲竹杠:“一、一瓶五千!”
“可以!”蘇鈺:“能批量生產嗎?”
靈芽困:“你要多?兩瓶?一瓶夠一個月的,我保證一個月決定有效,無效退款。”
你一瓶魏記一瓶,足夠了。
還要批量多?
蘇鈺想也不想:“我要一萬瓶。”
靈芽:“你要這麼多干什麼?”
蘇鈺:“我給我手里的員工用。”
靈芽略一思考。
會所……員工……
登時面無表:“我說了不賺臟錢。”
蘇鈺簡直要瘋了:“不是臟錢!要說多次,我那是正經會所,他們都是干夜晚工作的,所以掉頭發嚴重,我就想發點福利。”
靈芽聽完非但沒有放松警惕,反而用一種‘你都說了是夜晚的工作,還說是正經會所’的眼神看著蘇鈺。
蘇鈺人麻了,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你們道教講求人人平等吧,我覺得不管什麼人都有治療禿頭和發的權利。”
靈芽:“你這句話倒是有點道理,職業是不分貴賤的,但是你會所里的員工,不會像王大爺家兒子認識的那個一樣,破壞人家家庭吧。”
蘇鈺:“我沒有這樣的員工!”
員工:老板你趕解釋清楚吧,再不解釋清楚,我們跳黃浦江也清白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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