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遇見的怪里,最慘的就屬于面了。
完全沒有尊嚴,還被打的嗷嗷。
怎麼說呢……和上一世蘇燃沒地位到被旺財咬屁這事如出一轍。
蘇燃:夠了,我說夠了。
這面被打這樣,嗚嗚嗚個不停,靈芽不耐煩,讓他代自己想做的事。
面:“我要演霸王別姬。”
靈芽挽袖子:“又想上我哥的是吧,我看你真是心高氣傲。”
心高氣傲,對應詞兒——生死難料。
面:“我又沒說一定要演霸王,演虞姬也行。”
白璟笑了。
行,這是打算上我朋友了。
這下子換白璟挽袖子了。
面終于崩潰了:“我就是想演戲,不上誰也可以。”
這點倒是可以滿足,于是當晚。
白璟和靈芽就把他領到梨園去了。
等要扮上的時候,看看白璟又看看靈芽。
他悟了。
“我不像霸王,也不像虞姬,倒是你們兩個,你們來演給我看吧。”
要求倒是不,但兩個人還是滿足了這個多事的東西。
等演了霸王虞姬之后,面出了自己的名字消失了。
消失之前,他還特別委屈道:“我戴上面演戲只是為了帶給人歡樂,沒干啥會按時白白被你最子,我太冤了。”
靈芽很有誠意的道歉:“抱歉啊,那要不是我哥我就不了。”
面:“……”
說了等于沒說,子反正是挨了。
當晚靈芽就夢到了戴著面演戲的人。
更多的影像出現在了眼前。
看到了一古裝掛著蓮花荷包的孩兒,在人間廟會穿梭的時候,戴著面的男子出來,他在舞臺上演戲,逗的直笑。
最后他跳下來掀起面,夢里看不清容,他的話卻很清楚:“小蓮花,哥哥演的好不好?”
清晨,靈芽對白璟說:“昨夜夢里,我聽到了我五哥我小蓮花,我果然是蓮花。”
白璟笑:“蓮花好,有神緣,所以你才可以在這一世進道教吧。別的可不太可能。”
靈芽咯咯一笑:“世道不同嘍。還進了道教呢。”
白璟一聽這名字就吃味:“你他干嘛的這麼親熱。”
靈芽一怔,無奈:“他是條蛇唉,你也要吃醋。在我眼里他就一小孩兒。”
白璟蹭脖子:“我說了,狗的醋我都吃。”
靈芽被蹭的,一直笑,最后無奈捧著他的頭:“那我也喚你個小名,你璟璟?”
白璟郁悶:“不好聽。”
靈芽歪頭:“那你小白?”
白璟:“……”
白璟:“有那麼瞬間,你是真把我當小狗喚的吧。”
還不如白雪好聽呢。
給狗都起白雪這樣的名字,他小白,偏心。
怎麼說呢。
白澤大人之后,何止狗的醋吃呢,自己的醋也吃。
不過起名字這點上,旺財現說法:不是針對誰,是平等的創飛每個人。
靈芽看著白璟仿佛能眼可見耷拉下的耳朵,湊近了一些輕聲道:“那就……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