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墨恨恨磨牙,說他只許州放火,傅硯禮則見嚴肅說要是煙,他就告訴給林晉慎。
傅硯禮這個人,雖然正經到古板的程度,他智商高,比同齡人都要早,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但也會有反差的地方,比如他一向好好學生,竟然會煙,比如他穿沉悶深正裝,但偶爾會帶暗金格紋的領帶。
云杉形容是悶。
林予墨會覺得他骨子里也是反叛的,只是被克制被抑,有發的潛在因子,還好奇那樣的傅硯禮是什麼樣子。
想到這里,看傅硯禮的眼神里,多了些歡迎他墮落的鼓勵意味。
“不算難聞,”林予墨大度道:“你可以在我面前,但不能多。”
傅硯禮沒有去糾正這句話矛盾之,只道:“我不怎麼。”
“要不要玩游戲?我找一款很好玩的雙人游戲。”網上風很大,見過游戲測評,興趣,當即下單買回來。
傅硯禮說等他洗完澡。
等待的時間,林予墨就一個人搗鼓,剛開始玩需要加載緩沖,無聊的時候就搜下游戲相關訊息,等傅硯禮下來,正好能直接玩。
游戲開始,是一對夫妻爭吵,兩人積怨已久打算離婚,婚沒離變兩只木偶,為了變回來不得不一同踏上旅程,在整個過程,需要互相配合。
林予墨道:“這款也分手游戲,玩起來很容易吵架。”
“你好像很期待。”傅硯禮握著手柄,聽出語氣里的興。
“我們都沒吵過。”沒辦法,跟他實在很難吵起來。
林予墨想知道這游戲是不是真那麼玄乎,上手的時候,還順利的,除了方向一般,偶爾會跑迷路之外,其他還適應的。
跟不同,學霸的優勢在方方面面,他作流暢,思路清晰,一些還沒弄清怎麼過的地方,他很快就找到方法,輕松過去,而在后面死法奇異。
傅硯禮這會兒便在前面等著,不厭其煩,在一直過不去時,問過要不要幫助,義正言辭拒絕,說無論如何都要靠自己。
瞇著眼,神認真,那架勢,比高中念書還要用功。
傅硯禮笑,
沒有網上說的吵架,可能很大一方面是他耐心包容,過程還歡樂的,作也不算太拖后,只是看著前面胖胖的影靈活左右跳時,難免會打趣:“你玩這麼快,是趕著去離婚嗎?”
前面影頓了下。
傅硯禮不自覺擰了下眉,只是聽到這個詞就會不適。
游戲里時間過得飛快,林予墨有些迷,傅硯禮提醒兩次下次再玩,賴著,一句句再玩玩,兩個小時過去。
到最后,傅硯禮不得不將游戲手柄走,道:“該有節制。”
“還早啊。”才九點!
林予墨要將手柄拿回來,被他輕易繞開,抓了個空,回過神,才注意自己半個子都趴在他上。
傅硯禮低頭,跟視線對上。
“做點別的。”
“什麼?”林予墨其實約猜到。
傅硯禮單手托著的腰,兩人隔得很近,他問:“接吻?”
氣氛都已經烘托到這,雖然被盯的不自在,但也不想在這種事上怯,道:“好啊。”
鑒于兩個人都沒什麼經驗,又問:“要不要看點接吻教學?”
不知道有沒有這種教學,神經張,說的話并沒過腦子。
傅硯禮沒有回答無厘頭的問題,低頭,吻住,刷過牙,是清爽的薄荷味,林予墨覺得他好像知道會這個步驟,否則為什麼會提前刷牙,還用過漱口水?
他們親過兩次,一次在婚禮,一次在床上,但那兩次都僅僅是著。
這次不一樣,傅硯禮有心學習,雖然是零基礎起步,但因為有探索神,初始只是研磨著瓣,溫的過分,漸漸食髓知味,向更深進發,肩膀忍不住抖一下,沒有半點防備,呼吸全,口再起伏劇烈,新鮮空氣吸卻的可憐。
無意識抓住他的服,手指收,揪一團。
傅硯禮大掌扣住后腦勺,一點點加深,深發麻。
在幾乎窒息時第一個吻結束。
林予墨急遽呼吸,眼里是懵的,好一會意識才回籠,瓣被吻得發紅,是燙的,有著瀲滟水意,分不清是他的還是自己的。
“你是不是背著我學過?”問。
傅硯禮忽而笑了下,眼里是愉悅的笑意,他抬起手,指腹過的角,道:“我當是你的夸贊。”
他看自己的眼神太蠱了。
林予墨揪著服,心里不斷響起一個聲音:完了完了完了。
“會覺得不適嗎?”他問。
“……沒有。”
“好,再來一次。”
“?”是誰之前說要節制的。
沙發空間有限,時間久了吻的便有些辛苦,雙手半撐在他上,手臂發麻,最后堅持不住,手一抖,整個人不可控地靠著他,他便一手箍的腰。
兩個人好像在玩親親游戲,慢慢探索更多可能,有時候沒控制好力道,還會磕到牙齒,彼此吃痛,有過經驗,下一次就不會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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