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也算是作出讓步,林予墨是比較容易被滿足的格,說好吧,也不是不行。
傅硯禮拿服進浴室,跟說一句自己去洗了,就將手機擱置在洗手臺,鏡頭天旋地轉,從傅硯禮的臉,變白晃晃天花板。
有一些落差,但可以接。
林予墨將窗戶關上,隔絕掉大部分噪音,躺回床去,手里仍拿著手機,很快,聽到花灑的水聲。
異常清晰。
怎麼回事,手機收音這麼好?
林予墨忍不住咬手指,腦海里忍不住腦補出畫面,傅硯禮寬肩窄腰的,線條分明,尤其是,大小剛好,腹部的六塊腹是他自律的痕跡,兩條又長又直,小且翹的,比男模還勁。
他手指干凈,涂抹著沐浴。
清水灑在上,順著線條往下。
……
十八的程度。
林予墨覺得自己激素已經開始失衡,就一個水聲,都能浮想聯翩這麼多,多是有些丟人。
這樣自我批判,也沒妨礙小臉通紅地聽完全場。
水聲停止,傅硯禮大概是已經洗完,等著他干穿好服才會拿起手機,這中間,還有數分鐘,所以當他鏡時,沒有一點心理準備。
更要命的是,他還沒穿服,甚至連水跡都沒怎麼干,只是拿著干巾,胡地拭著頭發。
鏡頭是自下而上,即便這樣,傅硯禮的臉也抗住死亡視角,比臉更引注意的,是晃得面紅心跳的。
他可能沒意識到自己已經鏡,找來吹風機,電后開始吹頭發。
傅硯禮吹多久,林予墨就看多久。
咬,被子掩住邊,遮擋住就沒合上的。
頭發吹干,傅硯禮垂下眼,眼珠漆黑,有人心跳一拍的吸引力,他似乎才意識到還開著視頻,收掉吹風機后,拿起手機。
林予墨首先申明:“是你自己突然鏡的,不是我非要看的,我是想著你都已經鏡,不看就浪費了。”
是被迫觀賞。
傅硯禮沒有跟計較這件事,看了就看了,也不是第一次見,說再等他幾分鐘。
他將手機立起來,對著自己,視頻錄進洗手池臺面,才注意他在腰間系著浴巾,他拿起牙刷牙膏,跟視頻里的對。
林予墨明正大看了會,奇怪之余,想到他沒穿睡誒,按照他保守的格,絕對不會就這樣出鏡。
覺自己雷達在,整個人在被子里,顯得小小一個,他:“傅硯禮。”
“嗯。”
他里含著牙膏沫,回應的聲音有些含糊。
“你是不是故意的?”林予墨合理懷疑。
“嗯?”
他彎腰,吐掉牙膏沫,又含一口清水,片刻后吐出來。
“你這樣,是故意的,故意給我看是不是?”
他不穿上,又是吹頭發,又是刷牙的,林予墨小聲哼哼:“傅硯禮,你在勾/引我?”
傅硯禮刷完牙,剛吹干的蓬黑發下,目清明亮,他看著,沒否認地嗯一聲,就這麼直接大方承認。
“為什麼?”林予墨比較好奇他的機。
傅硯禮:“因為想你早點回來。”
林予墨輕眨眼睛,隔著屏幕,似乎都能聞到他剛洗過的味道,沐浴跟洗發水都是用慣的牌子,氣味早已爛于心,混合著他的氣味,像小鉤子似的,抓撓著的心。
承認傅硯禮釣的一手好魚,好輕易就上鉤。
但仍然,說:“是真的想還是假的想,我沒到,你說得太生了。”
“那應該怎麼說?”他問。
“有心人不必教。”回。
傅硯禮洗漱結束,將手機拿在手邊,他沒急著出去,轉靠在洗手臺,浴室暖照在他臉上,斯文干凈,凝視的目都溫和得一塌糊涂。
他張,聲音低沉出兩個字:“寶寶?”
林予墨全驟僵。
傅硯禮繼續道:“寶寶早點回來,我很想你。”
啊啊啊啊。
林予墨土發出土撥鼠尖,手機趴地一下子蓋住,在床上快擰麻花,這個人怎麼回事啊?!
好煩,快被釣翹了。
第38章
沒談過時, 林予墨對間互“寶寶”不能理解,過于麻,接無能。
現在到自己, 才發現是因人而異。
人類本質就是雙標。
林予墨閉眼冷靜片刻,強住角,重新拿起手機,傅硯禮回到床上, 靠坐在床頭, 睡已經穿上, 漆黑的眼睛靜靜看著。
話題回到正軌。
有找不到的東西, 問他放在哪里, 他能準確說到哪只箱子的夾層里,下床就找,果然在。
兩個人第二天都有工作,不能久聊,互道晚安后掛掉視頻。
林予墨卻睡不著, 一半是因為那句“寶寶”,另一半是臨街真的太吵,民宿是木質結構,單面玻璃, 并不隔音。
將白天拍的照片,湊齊九張發了條朋友圈。
深夜適合網易云文學, 但最近順利,實在醞釀不出那種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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