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章不祥之兆

【師妹，你不適合呆在這個地方，和我離開吧。】

半夢半醒之間，顧暮然好像聽見一道聲音。

這道聲音極致溫和，像是在同商量一般。

可是很快，這道聲音就變了。

還是剛剛那個人的音，但是卻變得有些暴戾。

【師妹，你瞧見了，人類都是自私的，他們只顧自己，他們只相信自己眼前看見的，事實是什麼，他們本不在乎。】

【於他們而言，你已經不是曾經是救世主了，現在的你，對他們來說，就是惡魔！就是罪惡！！！你明白嗎？】

聲音劃過的耳，一字一句鑽耳中。

沉痛的敲擊著的心臟。

眼前全部的黑暗的空間，因為腦中這莫名其妙的幾句話，陡然一轉。

場景變了某條大街上。

【你們聽說了嗎？有人說看見國師了？】

【真的假的？】

聽說這件事的百姓幾乎坐立不住，都朝著城門口的方向而去。

【國師在哪兒呢？】

所有人東張西。

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話：【我剛剛在茶樓，看見一個和國師背景很像的人，穿絳紫的裳。】

眾所周知，國師當年被冊封的時候，上穿著的就是絳紫的裳。

所有期待國師出現的人，一腦全部湧進了那家茶樓。

一樓二樓，他們找遍了，卻還是沒找到那個絳紫的背影。

這個時候，才有人意識到是不是有人拿他們耍著玩兒呢。

但是剛剛人群太雜了，他們一時之間也找不到那個說話的人了。

正當這群人準備離開的時候，有人注意到了不同尋常。

「喂，你們瞧，坐在窗邊的子，是不是很奇怪。」

頭戴帷帽，臉帶面紗。

怎麼看，怎麼怪異。

這個時候，有人壯著膽子走上前，「您可認識國師？」

百姓們各種哭訴思念國師，彼時，剛經歷了一場戰，百姓格外懷念國師之前在的時候。

白子未回答。

這時，窗外剛好有一陣風吹來，白子的面紗被吹起了幾分。

帷帽下的銀髮也被風卷帶起了幾分。

那一刻——

剛剛還念著思念國師的人，臉頓時變了。

——【這不可能是國師，我剛剛看的清清楚楚，就是妖，銀的頭髮，這是不祥之兆。】

一時間，所有人從剛剛客客氣氣的腔調，像是全變了一個臉。

和善的面容一去不復返，所有人恨不得近到面前。

唾沫星子飛濺。

【這就是你全心幫助的百姓。】

一道聲音在顧暮然心中響起。

顧暮然站在半空中，看著現在的一幕。

想，這大約就是曾經發生過的一切吧。

白子依舊坐在窗邊，神並未因為他們的話而有毫波。

反倒是忽然看向了半空之中。

那一刻，顧暮然有種覺，當年的自己是不是能知到自己的存在。

很快，就驗證了自己的想法。

只見白子了，能看明白形，像是在說，【我所作所為無愧天地，無愧自我，如此，便足矣。】

沒錯，白子便是國師。

極盡乎失去一修為的國師。

百姓見此一頭銀髮，已然覺得不是國師，便赫然手，想摘下的面紗，試圖一探的真容。

就在這個時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