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時一臉懵,不記得自己昨天是怎麼離開酒吧的。
更別說為什麼會在醫院病房了。
南宮馳:「猜猜看。」
林雨時小心翼翼開口道:「難道……我酒中毒了?」
不應該啊!
以前喝酒也有喝多過,但是從來沒有到那種程度。
「小雨雨啊,說實話,我還第一次見到有人扮男裝這麼漂亮的,差一點點就趕上我了。」南宮馳打量著的裝扮,忍不住手扯了下的銀短髮,「你這假髮真的,哪裡買的?也推薦給我啊,回頭我也買點來玩玩。」
林雨時:「……」
我去,差點忘記了,還是一頭銀短髮的男裝扮相。
為了去酒吧方便,出門時候特地換了一裝扮。
「小雨雨啊,說實話,我真的沒想到你那麼……」
南宮馳到現在都還記得,昨天林雨時死皮白賴著厲承西的樣子,害他差點嚇死。
以為厲承西去酒吧一趟,真帶了個野男人回來。
等看清楚人之後,才發現特麼的這個野男人居然是!
林雨時:「那麼什麼?」
南宮馳滿面笑容,得意洋洋的說著,「那麼的奔放啊!你不知道,昨天你可是整個人掛在厲承西上回來的,就差把人服剝乾淨了。」
林雨時聽到這話,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氣,表複雜震驚,「南宮師兄,南宮大影帝,你不是開玩笑的吧?」
南宮馳指著自己的臉,「你看我像是會說謊的人嗎?不是吧!像我這麼正苗紅的帥哥,什麼時候說過謊,而且你做的事還不止是這些!」
林雨時兩手往臉上一拍,一臉生無可的躺了回去,「我還做了什麼?你一次全都告訴我好了,讓我知道我要怎麼死。」
南宮馳盯著的樣子,往床邊上一坐,拍了拍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小雨雨你不用思想負擔那麼大,其實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也就是死皮白賴的掛在厲承西上不下來,裡直嚷嚷著要親親抱抱舉高高,換其他任何人都不要,偏偏就要追著厲承西寶貝兒……」藲夿尛裞網
林雨時手捂眼睛,「我什麼都沒聽到,我什麼都沒聽到。」
南宮馳:「小雨雨,掩耳盜鈴這種事不適合你,你還是想一想,等下見了厲承西,你要他什麼?要不還寶貝兒?裝作酒還沒醒?」
林雨時:「……」
還寶貝兒?你當厲承西是白癡嗎?
但是,聽南宮馳這麼一說,腦子裡約閃過一些畫面,畫面容極度的恥,與南宮馳的說辭完全吻合!
「厲承西在醫院裡?」林雨時突然想到什麼,一下翻坐起,「小庭庭怎麼樣了?還燒不燒了,嚴重不嚴重?」
南宮馳還沒有回答,病房門口傳來一道聲音,清冷淡漠,「醒了。」
「哈……哈哈哈,厲總早啊!」林雨時表一僵,是扯了個笑容出來。
「呵!」厲承西短促一聲低呵,慢條斯理,「現在清醒了?」
林雨時現在無比想找一個地鑽進去,「醒……醒了。」
厲承西手指敲了下門板,「那我們來算算昨晚的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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