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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修遠冷眼看著劉嬸:「首先,我跟寧以初是領過證的合法夫妻,我不是什麼夫。」
「其次究竟是以初勾引你兒子,還是你兒子深夜闖進房間想要意圖不軌,這是很容易弄清的事,不是你狡辯兩句就能夠改變的!」
「什麼闖進的房間!你胡說!分明就是寧以初白天的時候看到我兒子一表人才,妄圖攀上我家這高枝,這才深夜前來!」
說著還哭了兩聲:「可我兒子眼高,看不上這個不守婦道的小賤人就拒絕了!勾引不惱怒,竟然跟我兒子了手,還把他打了重傷!像是這種不安分的小賤人,必須要嚴懲,我要讓他牢底坐穿!」
「既然這樣,那我跟你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宋修遠側眼看過去,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出來。
他走到劉嬸面前,遞上自己的名片,神倨傲地說道:「我是一名律師,寧小姐的案子將由我來代理。」
劉嬸經常看電視劇,知道律師都是高高在上的人才有的,但是現在眼前竟然出現了一個律師,先是哆嗦了一下,隨後還是壯著膽子梗起脖子大聲的嚷嚷說:「別以為找一個律師就能嚇唬住我,我不吃你們這一套!總之必須要給我一個代!」
律師推了推眼鏡,慢條斯理地說道:「代肯定是會有的,劉士不要著急。不過在你要代之前,我想你還是應該先看看警方調查到的證據。」
「據警方的調查,寧小姐單獨居住的房間裡有門窗被撬過的痕跡,並且這些痕跡上都留有你們的指紋。還有我們也請法醫為寧小姐做了傷鑑定,據鑑定結果,上的傷都是劉能留下來的。」
律師略略抬頭,眼底滿是嘲諷:「這些傷痕可以證明當時況急,寧小姐保護自己的生命屬於合合理合法的範圍。」
「你說的這都是什麼鬼話?我聽不懂!」
律師溫和的笑了笑說:「聽不懂嗎?意思很簡單,就是寧小姐打傷劉能是屬於正當防衛,從法律上來說,不需要負任何責任。」
「什麼!把我兒子傷這樣還不需要負責任!我看你們就是仗勢欺人!我也要請律師!你們這些有錢人,別以為我們窮人好欺負,也別覺得我們不懂法律,我可是看過電視的!知道你們再富有,在法律面前也得老老實實的!」 (5,0);
律師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無論是誰犯了錯,都得付出相應的責任。劉士要是不知道怎麼請律師的話,我可以幫你。」
劉嬸戒備地看著律師,可不敢相信對方這麼好心。
這時候看到警察來了,當即沖了過去。
「警察,他們傷害了我兒子,還威脅我!快把他們抓起來!」
警察立即看過來,律師衝著警察出無害的笑容。
車子裡。
寧以初有些不安的看著是車窗外:「我們就這麼走了?」
「是啊,就這麼走了,不這麼走還怎麼樣?難道你想讓我陪你在這邊住一段時間嗎?」
「也不是不行,不過我覺得咱們還是先回去看看小寶,你不知道這小崽子真的是太想你了,一天幾個電話得打給我,我都要被他煩死了。」
寧以初聽到小寶,臉上的神也變得和起來,但還有理智就說到:「劉能被劉家寵進骨子裡,按理說是絕對不會同意和解的,你現在卻把我接出了警察局,你是不是……」
寧以初的話沒有說完,只是疑地看著宋修遠。
「我是不是什麼?以初,你是不是懷疑我行賄了,警察將你帶走。」
寧以初沒有說話,臉上的神,卻已經表明了就是這麼想的。
宋修遠撲哧一聲就笑了,他了寧以初的腦袋,無奈的說道:「你說你整天都在想什麼?我怎麼可能用這種方法把你接出來,這後患太大了呀!」
他並不是道德多麼高尚的人,這些年他在商海沉浮,一些手段他也沒用,但是在對待寧以初的事上,他卻不會用任何的手段。
因為任何手段都不是明正大的,都有被暴的機會,到那個時候只會給寧以初帶來更大的傷害。
「其實你對劉家的認識沒有錯,那個人的確不同意和解,但是以初你要明白,這件事不是想不同意就能不同意的。」
「你雖然打傷了他,但是從這件事上來看,你屬於正當防衛,正當防衛是沒有錯的,也不需要負任何責任,甘心也好不甘心也罷,都改變不了這個結果。」 (5,0);
宋修遠握住寧以初的手,看著的雙眼認真的說道:「以初,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很勇敢,很勇敢的保護了你自己也保護了我,保護了咱們這個家。」
如果失去了寧以初,他跟小寶就再也無家可歸。
寧以初沒想到宋修遠這麼說他,怔怔地看著他,眼眶發燙,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失控一般抱住宋修遠,一遍一遍的說道:「宋修遠,謝謝你,真的非常謝謝你
……」
寧以初心裡所有的害怕恐懼,在此時此刻都隨著眼淚流了出來。
宋修遠此刻沒有說話,只是地抱著寧以初,任由宣洩心中的恐懼。
……
容城宋家。
小寶坐在別墅的門前,安靜地看著遠方。
守在他一旁的傭人勸道:「小爺,現在天不早了,外邊也冷了,咱們快回去吧,要是再耽擱下去,夫人知道了會擔心的。你這麼孝順,肯定捨不得夫人擔心吧?」
小寶轉眼看著傭人說:「我在等我媽咪,我覺得很快就要回來了,我想,媽咪回來之後肯定想第一眼就看到我。」
「寧小姐回來肯定是想第一眼看到你,但是我想寧小姐,更不想讓你在這裡挨凍,那樣也會難過的。」
「你是安排過來第十一個照顧我的人吧?」小寶忽然說道。
傭人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你比前面的十個都會說話,們只會勸我討的歡心,還說媽咪不會怪我。其實他們說的沒有錯,不管我做什麼事,媽咪都不會怪我,但是他們卻忘了我會怪我自己。」
「我是媽咪的孩子,我是最重要的人,也是我最重要的人,所以我就想在回來的第一眼能夠看到我,我也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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