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名的兩個人不敢反駁。
「方姨,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還有以後?你這樣子我們家可不敢再留你了。」那方姨翻著白眼道。
「方姨,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老家還有生病的老爹要供養。」
「你打架的時候想過你爹沒?」方姨問。
小芳頓時啞口無言。
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是……是們先打的,還有,是先手的,大家都看到了,方姨,我是被迫反擊,求求您在給我一次機會,求您了。」
小芳說的指的就是宋語。
方姨斜睨了宋語一眼。
「哼,人家現在是飛上枝頭了霍家的媳婦兒,是霍家人,你是嗎?」
霍天也聽出了話里的意思來。但他看對方是長輩,沒說話。
小芳被呵斥的沒話說。
那邊被宋語打的最慘的那個,這會兒豁這個,說話都風。
宋語是下了狠手的,皮子都被摳爛了。
一說話就疼,這會兒正在那嗚嗚的哭的。
那家來的僱主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看了對方那慘樣,再看宋語,臉上痕跡看著也有些嚇人,這要是留疤……
想了想,就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人就在那七八舌說了。當然是偏袒們的。
霍天聽了低頭看宋語,宋語也不反駁。
那幾個僱主一聽,果然是宋語先的手,一個個的對宋語本來就沒什麼好臉,這會兒更是毫不掩飾臉上的鄙夷了。
「狗包子上不得檯面……」人群里有人小聲嘀咕了一句。
這會兒敢說話的都是僱主。
霍天看了對方一眼,對方發現後面有些訕訕的。
「小天啊,你都聽到了,這是你媳婦兒先手的,你看這事要這麼辦吧。」一個四五十歲的老人道。
「李阿姨,你就聽到是我媳婦兒先手的話,沒聽到為什麼要手那些嗎?」霍天問。
宋語驚訝的看了霍天一眼,還真是太打西邊出來了,這是他第一次承認自己是他媳婦兒,不容易不容易,原主要是聽了肯定的激的昏過去。但是聽了,也就聽了唄,沒啥覺。
最早隊的那個姑娘站起來,怯怯的看了眾人一眼:「是我不好,家裡爺回來了,說想吃西餐,所以做的是西餐,我家老爺子想吃粥,爺讓我來食堂打一點,那邊著急著吃,我就……我就問能不能個隊。們都不給我隊,就,讓我隊了,然後們就讓重新去排隊,是他們先說壞話的。說的可難聽了。」
霍天看了宋語一眼,沒看出來,還有同弱小的心啊,咋想不明白自己也沒強多呢?
一直沒開口的那年輕人這會兒開口了:「們打關你什麼事啊,你怎麼還上手了。那人腦袋上的包是你打的吧?」
「爺,是,是我打的,們五個人打一個,事是因為我,我不能不能袖手旁。」
「喲,語用的不錯,爺沒白教你。」那爺一副弔兒郎當的樣子,說完后環視其他人一眼:「聽見了吧,五個人打人家一個。」
那幾家的僱主臉十分難看。
「特麼的居然還沒打贏,笑死我了。」那爺把大拍的啪啪的。
被他這麼一笑,在場人的臉都不好看了。
那爺扭頭看著霍天,又看著被抓的跟花臉貓似的宋語:「霍,你媳婦兒能打啊,練過的吧。厲害。」說完還衝著宋語翹了大部制。
宋語也不害臊:「過獎。」
天天顛勺,胳膊上的力氣比以前厲害的不是一星半點。
霍天掃了一眼,怎麼還敢接話?
「白老二,你別架秧子起鬨。」之前那個方姨道:「打你的又不是只有我家這個,別人家的也手了,你怎麼不打?你看看你給人摳的,這要看病得花多錢。」
「別人我不管,就最碎。」
「老方,事是因為你們兩家起的,這人打傷了你們總的給個說法。」另一個人道。
「說法,要什麼說法?」一直沒開口的宋語忽然開口,看著那個開口的人:「我打的是碎的,是當面人背面鬼的小人。」
那個方姨被宋語這麼一衝,臉更難看了,「你怎麼跟長輩說話呢?」
「長輩?你算哪門子的長輩?哦,不對,您應該是很喜歡我,時不時的就能聽到您背地裡念叨我。」宋語反相譏。
方姨臉頓時漲豬肝,指著霍天:「小天,你還管不管你媳婦兒了?」
「管。」霍天說完看著宋語:「這種話你心裡知道就行,說出來讓人多沒面子。」
「……」方姨。
宋語也沒想到霍天會這麼說,於是十分配合的點點頭:「知道了,下次不說出來了。」
白老二在一旁看著沒忍住噗嗤一聲。這倆人還真逗。
「真是近墨者黑,你看你們家,來了這麼個玩意兒,家風都變了。」方姨倚老賣老的教育霍天:「我要去問問霍鎮,是怎麼教育孫子的。」
「這不到您心,不過我覺得,你下次再說我壞話的時候,背著點您那是孫子還是外孫子的,小孩子模仿能力最強,別到時候別的沒學到,就學了背地裡說人壞話滿口髒話的病了。」
宋語好幾次早上去上班的時候就看到這老妖婆,帶著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跟一群差不多年紀的人東家長西家短的,有時候就說怎麼怎麼地,看到后一點也不避,反倒聲音還大一點,生怕聽不到似的。
以前是覺得都在一個大院里住著,早晚都會走的,得罪了就得罪了,但是霍鎮他們肯定要住很久。綜合一下沒必要得罪這人讓霍家在這裡不好做人。
本來就是錯在先的。
結果今天這老妖婆是得寸進尺,是吃準了不敢反抗?
還別說,這個方姨還真的就是覺得宋語這子弱好欺。
「有小天給你撐腰你就覺得自己能耐了是吧?走,打人了你還這麼橫,我們去派出所說理去。」
宋語接話:「走就走。」都去過一次了,門路,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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