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的,當時猶豫了下沒賣的民這下高興壞了,沒忍住在群里跟那些賣了的人炫耀:「人中天集團算是厚道了的,第二天就宣布了這麼大事穩住了,不然他們完全可以讓你們價繼續跌他們低價收購,然後宣布這條消息在坐等票大漲,到時候得多人氣的跳樓?」
那些民一想,還真是,人家完全可以把他們當一波韭菜收割了啊。
但人家沒這麼做。
不賣了中天份的民懊悔不已。看著一路飄紅的中天集團想了想又狠狠心買了一些。
一連幾天,中天集團的票都持續上漲,很快就超過跌之前的價並且勢頭不減。
有了這兩家公司強強聯合,中天集團不但毫髮無傷還有越挫越勇的架勢。
而此刻,那天從小人齊璐床上被警察從床上揪起來帶走的趙德凱正鬍子拉碴的看著電視里的財經新聞。
這是一個剪輯,從中天集團發出的通告到中天份大跌再、到連續一個多星期的上漲。
這是看守故意讓他看的。
趙德凱看了一遍后就低頭不看了。
這時候有人走進來問:「還是什麼都不願意說嗎?」
趙德凱不言語.
「其實你說不說已經無所謂了,我們早就已經申請了搜查令,在你家裡以及你人的家裡都發現了大量的證據。趙德凱,你製造合同連王輝齊璐齊奇侵吞集巨額財產罪證據確鑿,據刑法第二百七十一條第一款規定,公司、企業或其他單位的人員,利用職務上的便利,將本單位財非法佔為已有,數額較大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數額巨大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趙德凱,據你侵吞的集財產來算,你這輩子可能都要在牢獄里待著了。」
趙德凱還是沒有言語。
白靜雲見他還不說話,嘆息一聲:「趙德凱,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趙德凱終於抬頭看他了,只是他眼神戾面容扭曲:「我拿回我自己的東西有錯嗎?」
「什麼是你自己的東西?」
「那些份就是我自己的東西。」趙德凱忽然站起來大吼,結果就被後的兩名獄警摁著肩膀給著坐下去了。
趙德凱被著面猙獰的低吼:「當年要不是宋語趁火打劫一點不看我當年拉拔的分、見死不救還著我把份抵出去我會變今天這個樣子?」
「沒有人有義務的一次兩次的去幫助你……」
趙德凱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的樣子只管自己說自己的,「當年要不是我拿錢給做那麼大的商場宋語能這麼快起來能有現在的中天集團?」
要是別的律師聽了這話可能會被趙德凱給帶節奏,但白靜雲不會。
「趙德凱,大家都是年人了,做的事就要承擔責任,當年宋語可沒有求著你要你投資,是你非要伙的。」
「但那也沒法抹殺我對中天集團的貢獻。當年宋語區區一千萬就買斷了我所有的份,這公平嗎?現在你知道它們值多錢?幾個億啊……拿走我十幾個億啊……」
趙德凱了下乾裂的,「這才哪跟哪啊,宋語從我上拿走的錢,我自然要從中天集團弄回來。我怎麼就了侵佔呢?我這明明是拿回自己的錢。」
「要不是我也不會離婚,我之所以會妻離子散都是宋語害的。」
白靜雲看著狀若瘋癲的人,搖了搖頭。
「本來宋語還說念在老一場到時候還替你求求,看來是沒必要了。」
「我呸,貓哭耗子假慈悲。要是真的念在過往的份上,能讓他兒子查我?」
白靜雲見他油鹽不進,對獄警道:「我沒話要說了,辛苦兩位。」
獄警聞言押著趙德凱就走。
「白靜雲,你跟秦川不過是宋語養的兩條狗,讓你們咬誰就咬誰。不不不,你們倆不僅是養的狗還是養的小白臉,霍天知道你們給他戴綠帽子了嗎哈哈哈,骨頭的東西,爺爺不怕,爺爺……」
趙德凱一邊蹦跳一邊罵被往外拖,只是當他被拖拽到門口的時候聲音戛然而止。
他看著站在走廊上的三人。
霍天雙目怒視他,在趙德凱愣神的功夫里上前一拳將趙德凱揍的臉都偏了。
獄警想說什麼的,但在看著的犯人。
真是該,說人家老婆這不是欠打麼。
於是兩人就跟沒看到似的拖拽著趙德凱繼續往前走。
「趙德凱,我霍天瞎了眼才會把你當朋友,以後我倆再無任何關係。」
「哈哈……霍天,你不過是個小白臉,要不是靠著你老婆你能有今天,要不是因為你老婆我稀罕跟你做朋友哈哈……」
「當年你不是也靠著你老婆的麼,怎麼如今人家不給你靠了?趙德凱,文姐帶著小亮離開是你最正確的選擇。」
霍天這話簡直就是在趙德凱傷口上撒鹽,趙德凱一路謾罵這被帶走了。
秦川了鼻子,看了他們夫妻倆一眼,有些尷尬的道:「我就說別來別來,現在的他哪裡還是當年的趙德凱。就是個瘋子。」
「知道他心裡有恨只是沒想到他居然如此恨我。」一直沒說話的宋語吶吶道。
霍天趕攬著的肩膀道:「是他自己心思狹隘,也怪我,你當時就說了不會幫他,是我看不過去讓你幫你才幫的。」
「其實也是我心了。」說完又看著秦川跟白靜云:「那他又為什麼會覺得我跟你們倆有不可告人的關係?」
霍天:「……」
白靜云:「……」
秦川:「……」
宋語忽然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我記得有一次晚上因為青州那個案子我們好像商量的很遲,當時是在老白的房間,我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趙德凱,他……當時應該是在聽。」
宋語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那都是八年錢的事了,他當時來公司才兩年。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心懷不軌了嗎?」
「或者說他當初想來中天就心裡有了打算了。」秦川補上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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