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靜靜並不想惹一堆麻煩上,所以就沒用實話去懟王軍。
「我並沒有辦法阻止人被傳染,也沒有辦法幫人醫治。
至於我自己為什麼沒被傳染上,我也並不清楚。
標本給了你們,該研究的你們自己都能研究。
你們總不能真像民間傳說中的那樣,就因為一點莫名其妙的懷疑,就把我直接切片了吧?」
如果這人真要那麼干,那就來呀,大家一起互相傷害。
反正最後灰飛煙滅的肯定不是!
男人聽了曹靜靜的話,臉上的表變得極其複雜。
十分無奈的道:「您是從哪兒聽到這種極其不靠譜的言論?
我們可從來不會做人實驗。
如果真那麼干,和那些散播病毒的人又有什麼區別?」
曹靜靜心說,你們不這麼干最好。那我也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事都擺在這裡,你們看著辦吧。」
這事兒無解,曹靜靜驅除病毒的方式就是火焰自我焚燒。
總不能說自己有辦法防病毒,讓他們把全國人民集中在一起,來一個集焚燒吧?
那病毒還不連著人一起火化,死了以後都一起纏纏綿綿的分不開了?
擺爛,才是現在應有的人生信條。
王軍對曹靜靜這消極的態度也有些無語。
他就沒想過,傳說中十分正面剛,疑似剿滅好幾個犯罪團伙,若是榮了就能拿到一等功的曹科學家,居然會是這麼樣一個脾氣。
滾刀。
切也切不,推也推不走。
他想了想,看向曹靜靜道:「我可以採集一點你的皮屑和皮脂嗎?
如果你的防不是的問題,那還有可能就是皮的問題。
如果這一猜想立的話,你很有可能就為拯救整個國家,甚至是整個世界的抗攜帶者。
世界所有人都會謝您。」
曹靜靜心說,估計世界所有人沒有這個機會。
上這一皮,就是原主最原本的皮,本就沒有什麼特殊能力。
前兩天下還起痘來著。
「可以。
不過我希你們可以研究你們自己的,不要三天兩頭的來找我要這要那。
今天在我上嘎一個口,明天想要我一管子。
三個月不到,我就形容枯槁。
不想繼續參加實驗,就有人道德綁架我,說我不為全人類著想。
如果真的發生那種事的話,我覺得我可能會有想法,想要報復社會。」
王軍:……
張姓保鏢隊長:……
姐們,你可是真敢說啊!
這種話也怎麼能擺到檯面上來說呢,你是不想好了嗎?
要不是你上的貢獻大,說不定人家當場就把你押走了。
王軍看向曹靜靜的眼神更加古怪。
不過仔細一想,曹靜靜所說的那些猜想還確實十分有可能。
那些老一輩的科研人員,為了自己的研究可以拋頭顱灑熱,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健康以及生命。
這種況下將心比心,那就是我可以犧牲生命,別人也一樣可以。
這個世界上絕對給我排滁有人會用曹靜靜所說的道德綁架,來強制用道德底線來牽制別人。
但很顯然,眼前這人十分的人間清醒。本就不吃那一套。
「曹同志請放心。
我對您保證,絕對不會有這種事發生。」
曹靜靜無所謂的點了點頭,被採集了一些髮以及皮屑之後,就把那兩個人給送走了。
王軍真如他向曹靜靜所保證的那樣,真的沒再來找過。
兩天之後,曹靜靜一家四口被放出來了。
而其他的那些人,有一半以上被二次隔離。還有一小部分人確定被染,徹底隔離起來。
王大花回頭看著那被穿著防護服的士兵們圍的里三層外三層的人,心有餘悸的拍了拍口。
「簡直太嚇人了!以後咱們可別出國了。
那些外國人都壞的很,就想要對咱們不利。
不然八國聯軍怎麼可能合起伙來打咱們?
這回指不定又有什麼謀詭計,我們得好好防著點!」
曹靜靜:……
十分無奈的看著自家娘,沒想到老太太的政治覺悟還高。
可是怎麼偏偏有那麼一丁點兒的被害妄想癥傾向呢?
娘是總想著「總有刁民要害朕」的貓主子嗎?
好像出過國,就一定會被別人謀害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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