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說甜言語,結果就遭到了如此暴擊。
北冥夜抿了抿,幾分無奈的點了點頭,嘆聲道:「我確實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秦無歌瞪大了眼,他還真做對不起的事了啊。
「什麼事?」秦無歌咬牙瞇眼。
北冥夜抬起手勾了勾手指,「你附耳過來,我告訴你。」
秦無歌於是就傾側耳過去,北冥夜清潤幽深的眸底閃過一抹笑意,在耳邊輕聲道。
「我做的最對不起你的事就是那夜在埋骨森林……」
秦無歌沒聽話,腦子就轟的一下,忙一把推開北冥夜就跳下了床。
「不是說好不提了嘛!你怎麼又……」
北冥夜挑眉,誰和說好了?
他都是的人了,這人還想著吃干抹凈,推的一乾二淨不認賬?
想的倒!
知道有心結,他雖然不想將的太,免得適得其反,但是這事兒也別想就此揭過,他肯定是要不停的提醒一下的。
不然按照秦無歌的子,說不定真將覺得那件事過去了!真讓選擇的給忘掉了!
「哎呀!我們是不是進來好久了?城裡還有好多事要忙呢,也不知道慕容北辰他們找沒找我們,北冥夜,我們還是快點出去吧,你說呢?」
秦無歌見北冥夜似乎還想要說什麼,唯恐他再提起什麼負責的話來,忙一敲腦袋著急的說道。
微微著拳頭,明顯是張狀態。
北冥夜心下輕嘆一聲,再度說服自己接喜歡上一個不肯負責的渣這個事實。
沒關係,現下由著,以後看他怎麼收拾!
「凌風,撤掉你的神識吧。」
北冥夜說著從床榻上下來,剛要彎腰去拿鞋子,就忍不住又掩著口咳嗽了兩聲。
「主人!你沒事吧?」
「北冥哥哥!」
凌風和圓圓皆擔心張的驚呼,圍了上去。
連金都上前趴在床邊,不敢吭聲,擔憂的看著北冥夜。
北冥夜掩著口又咳了一聲,抬眸看向秦無歌,「抱歉,你之前的診治好像又白費了。」
秦無歌看著他虛弱的不樣子的模樣,不覺皺眉。
圓圓以為秦無歌要生氣,忙開口道:「姐姐,你剛剛走火魔,好嚇人。北冥哥哥都是為了救姐姐,才弄這樣的,他都吐了。」
圓圓剛剛看著秦無歌走火魔,都六神無主了,害怕極了。
是北冥夜救的秦無歌,幫了,圓圓還是激北冥夜的,自然要為北冥夜說話了。
秦無歌哪兒能生北冥夜的氣,見他低頭又去勾鞋子,結果好像扯了哪裡又咳嗽起來,忙走過去,蹲在了地上,拾起地上的鞋子,沖北冥夜道。
「你好好坐著吧,我幫你穿鞋。一會兒出去了,再好好給你把把脈。」
北冥夜便坐著沒再,看著那孩蹲在腳邊兒,撿起鞋子,仔細的給他往腳上穿。
連這樣的事都肯為他做,他便不信,的心裡能沒有他!
凌風撤掉了對蓮花鼎的神識控制,秦無歌帶著他們出去時,正好到準備關門出去的傅冢虎。
傅冢虎一看到他們出來,忙又推開了房門。
「主子,三小姐,你們出來了啊!」
北冥夜讓秦無歌扶著自己在床上坐下,這才看向了傅冢虎,「出什麼事了?」
傅冢虎卻瞪著銅鈴眼盯著北冥夜,張大了。
北冥夜眸一銳,他才反應過來,忙收回了吃驚的眼神,低頭稟報道。
「主子,是那個燕國的四皇子,帶著一隊兵馬前來叩城,看樣子是想要坐收漁利,搶奪三小姐守城抗擊琨魔的功勞。」
秦無歌聞言挑眉,「果然是禍害萬年。」
這個四皇子,沒死在惡魔谷,沒死在軍塞城下,現在竟然又蹦躂了出來,當真是不作不死,死不掉就非要作。
「禍害?憑他也配!姐姐休息,圓圓去收拾他!」
圓圓輕哼了一聲,說著便跑了出去。
秦無歌自然也不會將燕扉陌看在眼中,圓圓既然去了,也不再說什麼。
還是給北冥夜把脈更為重要。
傅冢虎見此,也跟著走了出去,正要關門,就聽北冥夜吩咐道:「你也出去!」
凌風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主人是在趕它,它低下頭,有些垂頭喪氣的走了出去。
小獅子蹲在床邊,本來事不關己的正準備閉上眼睛睡覺,結果北冥夜不聲的眼神便掃了過來。
小獅子一個激靈爬了起來,福至心靈,忙跟在凌風的屁後頭往外跑。
秦無歌,「……」
它到底還記不記得誰才是它的主子啊!
正想著,就見金只是跑了兩步便停下了,屁顛屁顛的又跑回了床前。
秦無歌見此,以為是這金總算想起來自己才是它的主子了,還沒滿意的誇兩句。
結果就見金突然前離地,嗷嗷著使勁用前爪捶打著膛,還做出嘶啞咧的怪模樣來。
那樣子,分明是在學古猿。
不是想起來自己這個主子了,而是想北冥夜的寵古猿,想找玩伴一起出去浪了?
秦無歌,「……」
北冥夜看了小獅子一眼,倒是輕易就滿足了它,將魔冢古猿從自己的空間里放了出來。
魔冢古猿一出來,差點沒熱淚盈眶的哭出來。
北冥夜的空間可不比秦無歌的,還有山川靈泉,可以逛一逛,或者泡泡靈泉,漲漲修為。
北冥夜的空間自從秦無歌送給他以後,他就沒有去打理過,空的什麼都沒有。
魔冢古猿被丟進去,簡直跟面壁一樣,都快被關的抓狂了。
它心知是自己之前跟丟了秦無歌,主子給它的教訓,也不敢多言抗議,此刻好不容易被放出來,都不敢多看北冥夜,拽著金就忙跑了出去,生怕再被關回去。
房間里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秦無歌看向北冥夜,卻見他也正看著。
突然覺得氣氛怪怪的,忙道:「我給你把脈!」
北冥夜無比配合的將自己的右手了過去,「只把脈就可以嗎?我覺得口疼,你要不要先幫我檢查一下?」
他說著竟然抬手去解腰間的腰帶,一副要的模樣,秦無歌連忙按住了他的手。
「不用不用!我醫很好的!把脈就什麼都知道了!」北冥夜看著張的模樣,不覺微微勾了勾。
外頭,凌風跟著傅冢虎出了房間。
傅冢虎忙拽著凌風的鬃,將它帶到了前頭大堂。
「凌風,你怎麼突然出現的?」
這時候司寒也發現了凌風,同樣一臉驚訝的沖了過來。
凌風有些惱,它覺得自己做為天元大陸聖排行榜上第一的聖,結果變一隻小弱貓被困在一個小丫頭的空間這麼長時間簡直是恥辱。
它一點都不想提自己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只是憤怒的吼了一聲,沖司寒和傅冢虎怒火道。
「你們是怎麼守護主子的?主子現在怎麼那麼虛弱?這也就算了,主人和那個兇丫頭是怎麼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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