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莞茹:“你什麼意思?”
夏淮山:“以沈時驍對夏稚的寵,如果我把這件事告訴他,助他找到當年傷害夏稚的人,他會怎麼樣呢?畢竟這件事我不知,我這也算主請罪。”
秦莞茹瞬間瘋了:“你想拿我討獎勵?”
夏淮山笑:“嗯。”
“你是不是人?”秦莞茹哭著罵道:“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夏淮山看著夏茗軒:“沈時驍一句話就能讓你重回巔峰,你贊同我的做法嗎?”
夏茗軒著秦莞茹害怕的神,有些猶豫:“爸,可是這樣,媽會坐牢的。”
夏淮山厲聲道:“你清醒一點!是想過好日子還是繼續這樣茍且的活著!”
夏茗軒張了張,頹廢地坐在沙發上,不敢去看秦莞茹的眼神。
良久,他點點頭。
“來人,把關起來。”
......
今天是夏稚的生日,沈母特意在老宅設宴,打算隆重慶祝,并且邀請了許多好友和親戚。
沈時驍的朋友自然也在邀名單,早早的來到沈家,同沈母聊天。
親戚們陸續到了,大家的關注點基本都在昨天的份贈予事件。
沈時驍的姑姑怪氣:“時驍真是一時沖,怎麼就把那麼多的份送給夏稚?”
其他親戚附和:“是啊,如果小夏以后了別的心思,和時驍離婚怎麼辦?時驍有沒有在贈予協議上加條件?比如以后離婚,份收回?”
沈母慢悠悠端著茶杯:“他們倆好著呢,大家不用擔心。”
沈時驍姑姑皺著眉:“嫂子,這可是我哥和你打下的江山,可不能拱手送給外人。時驍的媳婦如果是的也罷,可還是個男的,又不能為沈家開枝散葉,以后拿著份跑了,我們拿他無可奈何!”
方庭羽和孟子馳相互對視一眼,默契地從客廳離開,走向庭院。
沈家自己的事,他們這些朋友在旁邊聽著會很尷尬。
方庭羽問:“子衿怎麼沒來?”
孟子馳回:“他說他不舒服,來不了。”
屋子里,依舊爭辯聲不斷。
沈母示意姑姑別激:“份的事,時驍和我提前商量過。我同意了。”
聽見這話,姑姑更生氣了。
他們沈家的親戚,多的份能拿3%,的只有1%,夏稚一個外人,憑什麼能拿這麼多。
沈母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們的心思,淡定地說:“只要時驍開心就好,他的事我們不用心。”
庭院外,沈時驍牽著夏稚的手走進來,一眼看見方庭羽和孟子馳。
不同于平時,夏稚走路不太正常,一瘸一拐的,垂著腦袋被沈時驍牽著,像只委屈的狗狗。
孟子馳:“你們來了。”
沈時驍:“嗯。”
孟子馳奇怪地問:“summer怎麼了?”
夏稚撇:“被家暴了。”
孟子馳和方庭羽笑了:“時驍那麼寵你,怎麼會家暴?你可真會說笑。”
夏稚無語凝噎。
瞅瞅!大家都不信!
昨晚他真的被沈時驍家暴了嗚嗚。
只不過是被鞭子。
又又的鞭子。
沈時驍攬著他的腰:“我們進去。”
夏稚夾著屁,行緩慢。
方庭羽莫名懂了,輕笑一聲。孟子馳問他:“為什麼笑?”
方庭羽意味深長看著他:“談后,你就懂了。”
說到這里,方庭羽勸他:“你把放在弟弟的心思分給其他人一些,也不至于一直單。”
孟子馳解釋:“我父親那麼嚴厲,我媽又早逝,我不疼他誰疼他?”
方庭羽懶洋洋抬眼:“你爸居然把手上的份給你弟弟了。”
孟子馳回:“我勸他好久。子衿都年了,一直沒有份,說出去會被人笑話。只不過,子衿只有份的使用權利,估計他也是知道這件事,最近才會心不好。”
方庭羽嗤笑:“你真是個弟控。”
孟子馳承認:“我確實比較喜歡照顧人,如果再有個妹妹或者弟弟,就更好了。”
方庭羽:“你這種人,就是明顯的溫暖太多,沒地方用,到獻心。”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對了,你是不是要從國外回來了?”
孟子馳:“嗯,我爸已經去接。大約明天飛機便到了。”
隨著沈時驍和夏稚到來,沈家大廳忽然熱鬧許多。剛才表達不滿的親戚們此刻也熱絡地圍在夏稚邊,對他噓寒問暖,送上生日禮。
夏稚乖巧地挽著沈母的手臂,和他告狀:“媽媽,昨天驍驍欺負我…”
沈母眉間溫,聽夏稚說完后,故作嚴厲:“回頭,我幫你教訓他。”
吃飯時,傭人緩緩推來一個巨型翻糖蛋糕,沈母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生日帽,替夏稚戴上。
親戚們的禮都擺在兩側的桌子上,足足堆了兩座小山。
蠟燭的暈下,夏稚雙手合十,小心翼翼許下愿。
其他人靜靜地看著,本以為夏稚馬上就好,可夏稚絮絮叨叨半天,都沒有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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