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馨腦海里還想著剛剛顧昭廷說的話。
【我的手段可不干凈,就算我告訴你了,你一個大小姐,你敢學嗎?】
就像是被人敲了一棒槌,方雨馨好像明白顧昭廷口中說的“不干凈的手段”,是指什麼了。
顧銘洲的母親一直介意來歷不明,配不上顧家。
關于出,方雨馨沒有辦法改變,可如果顧銘洲有了個不得不娶的理由呢?
“顧總,我會開車,我把銘洲送回去吧。”
話落,方雨馨走到顧銘洲旁,將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攙扶著他往外走。
看著二人從包廂里消失,顧昭廷輕輕瞇了下眼。
裴景行將面前的酒杯滿上,“這坑都挖這樣了,你說方雨馨到底會不會往下跳?”
顧昭廷薄咬住酒杯,暗紅的在他臉上折出一抹亮眼的。
隨著他結的滾,那抹在臉龐來回晃著,讓他冷峻的面龐多了幾分妖冶。
放下酒杯的瞬間,顧昭廷眼底彌漫起嘲諷。
“為了嫁進顧家,當然要冒險一試。”
裴景行笑了聲,點點頭,“這話說的也沒錯,只有這一次機會,肯定得豁出去。”
顧昭廷只給了三天時間。
三天,如果方雨馨不能破局,讓顧家接,顧昭廷會出手讓滾蛋。
這種況下,方雨馨肯定想盡一切辦法,留在顧銘洲旁。
話落,裴景行想到了什麼,翹著二郎,往椅背上一靠。
“話說,你這樣機關算盡,釜底薪,到時候方梨還是不肯嫁你怎麼辦?”
顧昭廷舌尖抵了下腮幫,瞇眼,“不是還有宋柚麼?”
方梨和宋柚是閨,旁人的話不好使,閨的話總該聽吧。
裴景行挑眉,“不是,老顧啊,你什麼況?真把我當工人了是吧?”
“我和宋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不我,是被婚約強行綁在一起的可憐人。”
“我們都要離婚了……你干嘛總讓我為你的事,回去找,要是誤會我對有意思怎麼辦……”
裴景行一年都回不了兩次家,最近為了顧昭廷,回家的次數也忒多了點。
顧昭廷冷淡的瞟了他一眼,“離婚你都掛在邊半年了,怎麼還沒離?”
裴景行嘆氣,“你不懂,我也和你說不清楚。”
顧昭廷斜咬了煙在角,沒吭聲。
*
另外一邊。
方雨馨攙著喝的爛醉的顧銘洲,并沒有把他送回家,而是開車去了一家五星級酒店。
顧銘洲醉的不省人事,躺在后排直接就睡了過去。
方雨馨邊開車邊打電話,“嗯,找兩個信得過的狗仔,拍幾張我和他一起走進酒店的親照。”
“當然不能在網上曝,他和方梨有婚約,曝了我還怎麼見人?這不是明著當妹妹小三嗎?”
“拍好了把照片發給我,我自有安排。”
方雨馨都想好了,到時候拿到照片,就在顧銘洲面前哭。
就說他們倆開房的事,被狗仔抓住了把柄,要曝出去。
顧銘洲肯定不舍得讓被曝。
而息事寧人的唯一辦法,就是顧銘洲娶了。
方雨馨簡直想為自己的機智鼓掌。
照片一旦曝,產生的影響太大,顧銘洲的母親想必也不會對顧銘洲要娶,多說什麼。
不知不覺間,汽車開到了酒店。
方雨馨扶著顧銘洲下來,走到酒店前臺開房的時候,特意對著藏在角落的狗仔,留下他們麗的正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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