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方梨這麼一罵,程小慧臉青一陣白一陣的。
算是看出來了,方梨就是個潑婦,在男人面前也完全不顧忌面的,竟然把話說的這麼難聽。
都不擔心他們怎麼看嗎?這也太不顧忌形象了吧!
看出裴景行并沒有幫自己出頭的打算,程小慧十分委屈的低著頭:“柚子姐!對不起!”
宋柚冷淡的撇過頭,沒搭理。
方梨冷聲道:“還有照片!你p照片,挑撥他們的關系,是不是你想趁機上位!”
聞言,裴景行狐疑的朝著程小慧看去。
照片確實是p的,裴景行現在想起來了,幾個月前,有次他打牌打累了,在包廂的沙發上睡著了。
估計照片就是那時候拍的,不過當時包廂里還有其他人,他和程小慧當然沒什麼。
見裴景行狐疑的朝自己看來,程小慧連忙解釋道:“我手機真中毒了,照片的事我不知……”
方梨瞇起眼睛,“你是覺得裴景行是傻子?還是把我們都當傻子?”
程小慧低著頭,不說話了。
方梨扭頭看向裴景行,“事已經擺在眼前了,你和柚子的問題,全是因而起,這事你打算怎麼給柚子個待?”
裴景行看了宋柚一眼。
他走過去,試著拉宋柚的手,卻被宋柚一下子躲開。
“你別我!我現在看到你都覺得惡心!”
宋柚眼眶通紅,可眼底滿是堅韌,足以見得這次是被裴景行傷了心。
越過裴景行,抬步就往醫院住院部走。
裴景行想要去追,看到還在這兒的程小慧,不擰了擰眉。
程小慧哭著道:“我好疼,景行哥,你送我回去吧!”
裴景行冷聲道:“你自己打車!”
“可我過兩天演出,你不來看我演出嗎?”程小慧眼底噙著淚水,要落不落的模樣,最是惹人憐惜。
裴景行下頜繃著:“我們以后還是不要再見面了。”
“什、什麼?”程小慧不可置信。
明白了,裴景行這是要和劃清界限的意思。
“為什麼?”的眼淚刷刷往下掉落:“你忘了我當年……”
“別提當年。”裴景行點了煙,咬在角,“現在你了舞團首席,又憑借我的人脈,認識了那麼多人,欠你的我早就還清了。”
程小慧的臉十分難看。
“你整了這麼一出,還肖想原本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是我的錯,給了你無謂的希,還傷害了宋柚,讓你沒有認清楚自己的位置。”
裴景行猛吸了口煙,表淡的不能再淡。
一番話,卻是讓程小慧眸渙散。
裴景行對著顧昭廷和方梨點點頭,沒再看程小慧,轉就往醫院去了。
方梨原本想跟上去的,卻被顧昭廷一把拉住。
“這會兒你去干什麼?讓他們倆夫妻單獨聊聊。”
方梨不太放心,主要是擔心宋柚的,害怕裴景行那家伙,又會給宋柚氣。
“你放心,裴景行沒那麼混,這會兒估計上去當孫子去了。”
顧昭廷一針見,“他也就是,不是真的拎不清。”
方梨覺得也有道理,如果真的拎不清,剛剛裴景行也不會和程小慧徹底劃清界限。
想想他們之間的事,方梨有些唏噓。
五年前,宋柚是舞團首席,是最赤手可熱的舞蹈演員。
而程小慧只是宋柚的替補,是很不起眼的新人,連上臺的資格都沒有。
那天的演出,宋柚原計劃向裴景行表白。
結果也不知怎麼回事,上臺前,突然上吐下瀉,表白的事,只能暫時作罷。
那支舞蹈,是程小慧頂替上場的。
結果演出時發生意外,程小慧救了臺下的裴景行一命。
程小慧因此傷,從那以后,裴景行對另眼相待。
好巧不巧,沒過兩年,又是一次舞臺事故。
宋柚在表演時,從高空墜落,摔斷了。
當時和裴景行剛結婚,無奈只能去國外養傷,從此以后落下病,再也跳不了舞。
程小慧頂替了宋柚的位置,一直到現在。
方梨有時候在想,如果五年前,宋柚準備向裴景行表白那天,沒有突然不適,是不是就兒不會有程小慧什麼事兒。
可是哪里有那麼多如果呢?
或許有的人從一開始就注定了,無法同行。
就好比和顧銘洲,追在他后七年,不也沒有結果嗎?
“顧太太。”
顧昭廷擰眉,突然打斷了方梨的思緒,“你是不是,又在想別的男人?”
方梨仰頭,看向顧昭廷,正要說些什麼。
顧昭廷已經攢著的手腕,拉著上了車。
汽車后排。
方梨被在座椅上,眼睜睜的看著顧昭廷那張俊臉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車門“砰”的一聲關上,他們被隔絕在狹小閉的空間里。
心臟砰砰狂跳,方梨怎麼也想不到,顧昭廷一上車就開始的服!
“你、你干什麼……”驚呆了,本能地往后挪。
后背傳來邦邦的,方梨被抵上車門,退無可退。
“子了。”顧昭廷沉聲道。
方梨倏地瞪圓了眼睛:“……!!”
顧昭廷該不會在車上就想……
方梨瞬間臉頰紅了個,也有些僵。
雖說大半晚上,停車場不會有什麼人,但畢竟是公共場所,這樣會不會太刺激了點?
怔愣的功夫,方梨的,已經被顧昭廷輕輕抱住。
呼吸瞬間加重。
察覺到方梨的張,顧昭廷似笑非笑地盯著。
男人手指順勢輕上的腰,電般的覺,讓方梨渾一僵。
顧昭廷手臂用力,將一把按進自己懷里。
他深邃的眼底,一片心疼,語氣更是著無盡的關切,“傷了怎麼一聲不吭?”
方梨愣住。
他的服,是為了檢查的傷勢?
自己都沒注意到,顧昭廷怎麼知道傷了?
顧昭廷讓方梨靠在自己懷里。
方梨后腰上紅了一大片,他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蹭著被石頭墩子磕到的那片淤青,瞳孔猛地一。
“帶你去看醫生,好不好?”語氣帶著溫。
方梨輕輕搖頭,就蹭了下而已,沒什麼大礙,點藥就行了,哪里需要看醫生。
“你臉怎麼這麼紅?”
顧昭廷薄抿起一道淡淡的弧度,“是不是以為,我要對你做什麼?”
方梨心窘迫。
哎喲喂,你知道,可你別說出來啊!
“剛剛確實沒打算做什麼,可現在……”顧昭廷結狠狠滾,盯著的眼神,帶著一貪婪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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