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媽媽轉過頭,“肋骨斷了?”
邵枝緩緩點了點頭,“嗯,斷了。”
“哎喲,怎麼弄的啊。”邵媽媽立馬就將邵枝往自己的懷里一帶,“你怎麼了啊,怎麼就肋骨斷了呢?”
怎麼辦,怎麼辦。邵枝想破腦袋都想不出能有什麼借口可以糊弄自己這個明的媽媽。
“媽,說了您別怪我啊。”邵枝腦筋一轉,總算是想到了一個自己覺得過得去的理由。
邵媽媽哪里管怪罪不怪罪的,一心想著自己的兒怎麼就把肋骨弄斷了,怎麼就傷得這麼嚴重。
“就是之前跟蘇晴們去了大夫山玩,大夫山里的雪太厚了,不小心踩空就摔了一跤,然后……肋骨就斷了。”邵枝說話的聲音越說越小,實則實則還是心虛,但是在邵媽媽聽來是不敢說。
邵媽媽聽著眼淚就落下來了,“這怎麼摔一跤就把肋骨給摔了啊,還疼不疼?怎麼也不早點跟我說,早點說我就能去醫院照顧你啊。”
“媽,沒事,慕容森把我照顧得很好,我住院的時候,所有事都是他在幫我張羅的。”邵枝連忙借此機會給慕容森多說幾句好話。
邵媽媽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人家了,連忙將門打開,“阿森,是媽誤會你了。”
慕容森毫不在意,“沒事,是我自己事沒做到位,就想著怎麼幫著邵枝瞞著你了。”
“哎呀,都是我,不分青紅皂白的就這樣,怪我,怪我。”邵媽媽連忙將人迎進來,“快快快,阿森你快進來,外邊冷。”
“邵枝你也快進去,不要冷著了。”邵媽媽連忙將人推了進去。
兩人趁對視了一眼,都松了一口氣。
“媽,我家里人說明天過來拜訪一下,想問問你,方不方便。”慕容森在吃飯時提起了昨晚跟自己母親商討的事。
“拜訪?”邵媽媽有些疑,“這怎麼說來拜訪就拜訪了?”
“是這樣的,我跟邵枝都已經談婚論嫁了,我爸媽說想兩邊的家人見一面,然后商討一下結婚的事宜。”慕容森說話時彬彬有禮,毫不會讓人覺到不舒適。
聽慕容森說起這些事的時候,邵枝竟然有些恍惚,自己竟然就到了談婚論嫁,見雙方家長的時候了?
不知為何,竟突然間覺得時間過得如此之快。
“嗯,好好好,隨時都可以,哪里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你父母親過來了,什麼時候都方便。”邵媽媽也想著見一見慕容森的父母,也好決定同不同意邵枝嫁過去。
“邵枝你說對吧。”邵媽媽問了問邵枝,卻沒有得到任何反應。
“邵枝?邵枝?”慕容森也幫著喊了幾聲。
“啊,怎麼了”邵枝這才反應過來。
“怎麼了?心不在焉的。”邵媽媽抱怨道,“我說,阿森的父母什麼時候來都歡迎,我問你對不對。”
邵枝尷尬笑了笑,“對對對,方便,方便。”
慕容森覺得邵枝有一些不對勁,只是哪里不對,他卻說不出一個所以然。
午飯結束之后,邵媽媽拉著自己的朋友去了鎮上,說是要買些東西給慕容森的父母,做個見面禮。
盡管慕容森已經阻攔了好幾次,但依舊沒有扭過自己的丈母娘。
“我媽這人好面子,自尊心強,沒辦法的,你說不過的。”邵枝對自己的母親了解過甚。
“那也要說兩句,是真的沒必要啊。”慕容森無奈笑笑,“阿姨太熱了。”
邵枝一臉好笑,“哎呀,怎麼不媽了啊,又改口阿姨了?”
慕容森一拍腦袋,“哎呀,這是快說錯了,要親親作為懲罰。”
話畢,慕容森便湊了上去,“來,小邵枝,親親,親親。”
“你這是在做什麼,走開走開。”邵枝笑著躲開,但是已經被慕容森死死圍在了椅子上。
“咳,走不了了。”慕容森深地著邵枝,“你逃不過我的掌心了啊。”
“我來親親了哦,寶貝。”慕容森說完便湊了下去。
“喂,這究竟是我懲罰你,還是你懲罰我啊。”邵枝手輕輕推搡著,卻沒有抗拒之意。
“這是一起在懲罰啊。”慕容森此時,畔已經落在了邵枝的上。
一個深長的吻,吻得邵枝臉紅心跳。
“小邵枝,你耳朵紅了。”慕容森輕輕挲著邵枝的耳朵。
耳朵與手指的接像是產生了化學反應一般,邵枝不自地將頭偏了偏,跟慕容森的的手來更加多的接。
這樣的作是致命的,天知道慕容森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忍住沒有將邵枝抱房間好好欺負一番。
慕容森了結,吸了一口氣,俯下在邵枝的額頭上落下了淡淡地一吻,他輕輕笑了笑,“小妖。”
低沉的嗓音像是一個鬧鐘,提醒邵枝要找回理智的鬧鐘。
驚坐起來,“你在說什麼呢!”
紅著臉連忙走進了房間,將自己鎖在了房間里,大口氣了許久。
慕容森則是在一邊好笑地看著這個的人,這才不過是一些小作,結婚當天,我的小邵枝會害什麼樣啊。
那樣害的,一定會更加迷人。
慕容森遐想著,不行,得加快婚禮籌備的事宜才行了。
……
邵枝再從從房間出來的時候,臉上的紅已經消退了,看見了慕容森就坐在門口,拿著一只小樹枝斗玩。
那只邵媽媽已經養了半年了,平常都一直在院子里養著。因為怕慕容森會怕,在他們來之前已經找東西攔了起來,同時也將院子清理干凈,就怕慕容森會不適應。
不得不說,邵媽媽還是一個細心溫的人。
公在“咯咯咯”地著,慕容森拿著小樹枝竟然也玩得了開心。
“你怎麼把它放出來了。”邵枝坐在了慕容森邊。
“它之前都是滿院子的跑,現在因為我被關在了這樣的一個小角落,肯定會不愿意,還是放出來的好,自由一點。”
慕容森說這話的時候,邵枝竟然覺得他是在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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