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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來。【】」李易看著蕓娘揚,這鴇母不認識他才怪,他換了服,可沒換臉,是個心裡有計較的。
「去吧,可得是雛兒。」李易往蕓娘手上放了一錠銀子,輕拍了拍。
「大爺放心,一定給你安排妥了。」蕓娘一臉璀璨的笑意,可一出屋,就散了個乾淨,轉過就讓人給李易上烈酒順帶加點藥。
「李易,你還真點姑娘!」唐藝夢眼珠子都瞪大了,還以為李易只是來過個眼癮,可看這架勢,他是真奔著尋歡作樂的。
「到這裡不點姑娘,難不看歌舞?」李易端起茶杯,飲了一口茶水,漫不經心的說道。
「可你是個太監。」唐藝夢提醒他。
「誰規定太監就不能玩人了。」李易放下茶杯,「小丫頭,見識過了,回去吧,再留下來……」
李易目瞧著唐藝夢,出深意。
唐藝夢哼了一聲,就要走,可到門口,又回了來,不相信那麼認真救人的太監,會是個心理變態的。
「小丫頭,你別以為靠著一千兩就可以賴上我,趕的走,別打擾我辦好事。」
李易一臉不耐,可他越是趕,唐藝夢就越是不走了。
「大爺,姑娘們馬上就來,你先喝個酒,起個興。」
蕓娘腰肢扭,款步走了進來,目往唐藝夢上瞥了一瞥,之前低著頭,也沒留意,可這麼一瞧,分明是個姑娘家。
小太監逛青樓就算了,他還帶個姑娘進來,這是想鬧哪樣?
咋的,怕醉春樓的姑娘滿足不了他?
也不瞅瞅自己有那東西沒有。
「大爺。」蕓娘聲音,倒了一杯酒捧到李易邊,要不是這小太監兇起來嚇人,蕓娘著就給他灌下去了。
「姑娘都沒來,急什麼。」李易拉過蕓娘圈進懷裡,原想藉此把小丫頭弄走,但蕓娘上那脂味,嗆人,李易連打了幾個噴嚏。
唐藝夢捂著,笑的肩膀一抖一抖。
「大爺,你是要讓奴家伺候嗎?」蕓娘聲音嗲了起來,越發近李易。
李易連忙把人推開,真心不了,這娘們是拿脂洗澡的吧!
「賣什麼,快去把姑娘來。」李易板起臉,拍了拍桌子。
「奴家這就去,這就去。」蕓娘面驚慌,急步退了出去,這小太監不好搞啊,看樣子還是得讓姑娘們來了。
「小丫頭,聽見沒,姑娘很快就來了,再不走,可走不了。」李易斜著唐藝夢,早知道就不帶來了,尋常姑娘早跑了,居然還待得住。
「來就來唄,我倒要看你一個太監,怎麼尋歡作樂的!」唐藝夢蠻勁上來了,就不走。
得,一會還是讓人把丟出去吧。
李易拿起酒杯,就要嘗嘗這醉春樓的酒是不是人喝的。
一隻手橫過來,就見小丫頭搶過酒杯,示威的一口悶了,悶了還不夠,還抱起了酒壺喝。
大壞蛋!一口都不給你留!
唐藝夢現在的心思很複雜,之前把李易當壞人,可見他那麼費心救人,不由變了想法,以為李易是好人,可誰知道他立馬就跑來了青樓。
這讓唐藝夢對自己的眼產生了強烈的質疑,也越發想瞧清李易的真實面孔。
就憋著一說不上來的勁。
見不得李易得意。
看小丫頭這孩子氣的行為,李易默默無語。
蕓娘帶著三個姑娘進來,見唐藝夢抱著酒壺,臉頰酡紅,眼角狠狠了,老娘這酒,不是給你喝的啊!
「李易,你個大壞蛋,我……我要……我要把你屁打爛。」
唐藝夢扔掉酒壺,揪著李易的裳,打著個酒嗝,倒了。
這酒好醉人啊。
李易搖了搖栽自己上的小丫頭,滿臉黑線,就這點酒量,哪來的勇氣抱壺喝。
「大爺,姑娘們來了,都是雛兒。」蕓娘很沒有眼力的走上前,曖-昧笑道。
「嗯,你出去吧。」李易把一個錢袋扔給蕓娘,迫不及待的趕起了人。
蕓娘斂了斂眸,心裡暗罵死太監真夠猴急的,「大爺,這沒酒怎麼盡興,奴家再給你拿上一壺來。」
了李易的口,蕓娘笑著走了。
在醉春樓,姑娘就是接客的,這沒什麼好矜持的,要李易是個男人,蕓娘也就隨他了,橫豎就那麼點事。
偏李易是個太監,的還是雛兒,這明擺著是要折磨人,賣跟賣命,區別可大了去了。
唐藝夢醉的不省人事,李易把人丟出去是丟不了。
真是個麻煩,下次說什麼都不能讓再跟著自己。
把唐藝夢放在一旁的椅榻上,李易拿手敲桌子,示意那幾個姑娘過來。 (5,0);
況蕓娘都跟們說了,這會見李易喚,心裡都是怯怕,彼此看著,都不敢向前。
李易眸子一瞪,兇相畢,「沒看大爺你們過來!」
見李易怒了,三個姑娘子一抖,一臉懼怕的挪步過去。
李易拉過一人的手,湊過去嗅了一口,本想擺出銷魂的表,但特麼,那濃重的脂嗆的李易噴嚏打個不停。
醉春樓這賣的是嗎!改行賣脂得了,一個個缸里醃製的一樣。
「去去去,床上躺著,把帳幔放下,裳了,給大爺聽,要最骨的。」
李易擺手,讓人趕過去,他今兒鼻子算是遭大罪了。
李易這要求,讓三人都是愣住,就僅僅只是這,還是後面會有更過分的?
雖是雛兒,但們早就過調教,對男之事,只剩沒實戰,最後被李易點名的,上了床,按他說的,銷魂的著。
蕓娘拿酒進來的時候,面那一個怪異,原以為會是皮鞭加蠟燭的待,誰知道竟是這樣。
「大爺,酒來了。」
蕓娘笑,穩妥起見,還是把人灌醉了。
「蕓娘,不好了!唐家大公子領了人把我們醉春樓圍了。」一人闖進來,大聲道。
幾乎他話音剛落,整齊有序的腳步聲就傳了過來。
蕓娘手上的酒壺落地,哭無淚,這又是什麼事啊?連李易這個小太監都得罪不起,更別說唐家了,改天王大人要來了,自己還是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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