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鶴道人袖袍一拂,收了庚易老祖的妖軀,又復驅劍在揚州城外,殺了一陣。書趣樓()
這老道一口氣誅殺了近百頭妖怪,把剩下的妖怪嚇的魂不附,四散奔逃。
玄鶴道人直到確定,揚州附近再無其他妖怪,這才從容施展法,穿了地下,闖了碧波。
玄鶴道人大肆誅殺妖怪的時候,紅葉寺的一群旁門散修都看在眼裡。
朱紅袖和王崇失蹤,他們倒也不放在心上,隻是這些人能夠修煉至如此地步,也都是聰慧之輩,頓時猜到進重離子府的機會到了。
青霄子直到玄鶴道人誅殺了無數妖怪,收了劍,這才說道“隻怕那些大妖和玄鶴,都已經進了重離子的府,我們的機會也到了,誰人懂得遁地的法”
青泥山石府的兩位府主,黎東山,黎西壁立刻道“我等收付有一頭東黃羊,善於遁地,可以帶著眾道友,闖重離子府。”
青霄子大喜,若是憑本事,他也能以劍穿地,隻是卻帶不得旁人,有了青泥山石府的兩位府主,黎東山,黎西壁的本事,確實太過便利。
當下這一行人,帶了門人仆從,直奔楊家的莊院,到了地頭,黎東山,黎西壁兩兄弟,喚出來一頭通土黃,生有獨角的山羊。
黎東山著東黃羊的獨角上一拍,喝道“快些施展本領。”
這頭東黃羊咩咩一聲喚,足一踏地麵,地麵的泥土砂石,就如了一般,塌爛了下去,現出一個大。
東黃羊這頭妖,四蹄一躍,就跳了地,一路咩咩,一路鉆地。
這些人都有些法力,急忙施展罡氣,破開土石,隨著東黃羊深地下。
且不提青霄子這些人,一直都徘徊在揚州附近,又潛藏了行蹤的獨行妖怪,旁門散修,左道妖邪也都覷得機會,先後冒險,鉆地下。
這些人見到製已經破去,又無人阻擋,也都興高采烈的闖了重離子府。
王崇腦門的涼意是一波接一波
朱紅袖每展一分本事,演天珠就送出一道涼意“此乃太上魔宗的天上天下魔意劍號稱能夠匹敵峨眉的太清玄門有無形劍氣,隻是我看吹牛居多”
“這是太上魔宗的離恨心經,這小妖得了九淵魔君的真傳啊”
“剛才施展的,是魔門心火神針,真個不俗”
王崇喝令這枚珠子閉,但卻知道沒用,隻能悶聲不吭,聽得演天珠顯擺。
朱紅袖跟無數碧水神刀惡鬥了小半個時辰,香汗淋漓,忽然笑道“唐小弟,你也出些力氣。”
王崇忍不住反相譏,答道“我一個胎元境,如何能出力氣隨便一口碧水神刀,都能殺我五十個來回。”
朱紅袖掩口輕笑,卻還沒忘記了,一劍斬碎了數十口襲來的碧水神刀,道“你把天魔都放出來,就能幫我”
王崇心頭吃驚,知道自己還是大意了。
他以魔頭害了黃須大漢,退陳赤霄,旁人都沒看出來,如何瞞得過太上魔宗的傳人
王崇微微沉,把玄命之竅開了,一條灰鱗冥蛇飛騰出來,上麻麻,不知有多魔頭。
這些魔頭見到了天風,就長生嘶號,在灰鱗上蠕起來,想要掙這頭冥蛇。
這頭冥蛇,早已經被天魔染化,困出來,就悲鳴一聲,雖然碧波,隔絕外,仍舊有一天地同悲慼的意境,傳開來。
這是天魔悲嘯,最能染人心,一旦生出七六慾,就要被天魔暗製。
朱紅袖麵不改,王崇就險些落下淚來。
他急忙咬了一口舌尖,清醒了過來,暗暗催天魔識,化去了這魔染之意。
王崇所學的五識魔卷,也是魔門正宗,最能剋製天魔變化。
雖然剛上來,險些中了天魔的道兒,但隻要不是被魔頭染化,區區天魔悲嘯,王崇還守得住。
朱紅袖瞥了他一眼,含笑道“你出哪家這一手化消魔染的手法,可不是道家玄門的路數”
王崇哪裡會答
終於把占據了玄命之竅的魔頭悉數放出,他也鬆了一口氣,至於被朱紅袖覷破份,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王崇當年上峨眉山的時候,就有了準備。
“唐驚羽”這個份,隨時都可能被峨眉識破,斬了他這頭小魔崽子。
能多活一天,能多修煉一日,都是賺的,哪裡還需要惶惶然
放出了灰鱗冥蛇,王崇也不再藏份,太浩環一抖,取出了五蘊霞袍,先披了上,卻有些謹慎,沒使用元劍,把星鬥離煙劍放了出來。
他不過是胎元境的修為,在朱紅袖這等魔門真傳弟子麵前,使用元劍這等絕世無雙的仙家飛劍。
朱紅袖肯定二話不說,殺了他,奪了元劍。
元劍比虎翼雙鉤都略勝一籌,搶了王崇,這一趟下山,就算賺足了老本,重離子大妖的寶藏都可以不用去爭奪了。
星鬥離煙劍不過才煉形一次,煉質三次,雖然也是一口好劍,但朱紅袖可就未必看的上了。
剛才對敵使用的飛劍,品質尤勝星鬥離煙劍。
王崇這點心思,就不足為外人道了,朱紅袖見他出手,眼眸微微一亮,角含笑,卻也沒想到,這個年還有更多事瞞。
碧水神刀應到了天魔氣息,再也不管朱紅袖和王崇兩人,漫天刀,直撲灰鱗冥蛇。
朱紅袖趁機一縱劍,躲去了一旁,了個法訣,就把氣息去,連帶也把王崇的氣息遮掩了。
剛才被碧水神刀鎖定了氣息,就算有法,也使用不出來。此時借灰鱗冥蛇和無數魔頭吸引了碧水大陣的威力,終於有機會使用魔門,蔽氣息。
灰鱗冥蛇被碧水神刀斬了一團灰,無數魔頭在灰之中出沒,隻是隨著碧水神刀越發的集,這些魔頭也支撐不得多久。
隻是小半個時辰,所有魔頭都被碧水神刀斬滅。
流浪的蛤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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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斬破九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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