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臉僵。
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兩步,想要遠離傅司珩的槍口。
“我們能有什麼賬沒算的,傅司珩,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你難道不是葉楚的兒子嗎?”
傅司珩嗤一聲笑出了聲。
抬眸意味不明地說了句,“我說的是這件事嗎?”
“那你說的......”葉明說著,忽然臉一白,瞬間明白了過來。
傅司珩要跟算的,應該是給江南下藥的那筆賬。
而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里,其實也是因為那件事。
葉楚知道了下藥的事也敗了以后,便讓人把帶到了這麼。
而被帶到這里,不是為了來參觀,更不是為了來辦什麼事,而是,被直接帶到了關押試驗品的地方,亦或者說,那個地方簡直就是,人間煉獄。
說是試驗品,其實不過是些犯了錯誤的下人。
那些人,或多或因為一些錯誤,被關押進來,好好的進來,卻一個個都被折磨得沒了人形。
葉明從小到大都是個生慣養的大小姐。
被帶到了那里后,便尖著想要逃跑。
沒人知道,那一刻,有多麼的絕。
簡直后悔得想要吐。
就不該,來投奔這個葉楚來。
明知道,那個人是狠辣到了極致的。
甚至于的父親,母親,也都是被葉楚害的。
可不甘心啊。
的陸鳴哥明明應該是獨屬于的,那個蘇青又憑什麼非要來搶走的男人。
所以,即便是知道,來投奔葉楚,不過是與虎謀皮,可還是來了。
只是沒想到,到了這里后,想得到的一分一毫都沒有得到。
反而是要被當做試驗品了。
葉明在從未有過的絕中掙扎著。
原本以為這一次是真的死定了。
卻沒想到,江南和傅司珩竟然能鬧出那麼大的靜來。
在混中從那個地方逃出來,原本是想避開這些人的。
但聽到了傅司珩和江南的聲音以后,就又忍不住往這邊來了。
同樣是深困境,甚至于江南還是個連都不如的階下囚,憑什麼江南到現在都還能好好的活著,甚至是被林宗年客客氣氣地照顧著,而就要被當做試驗品來對待。
說不嫉妒是假的。
不服,也不甘心,所以即便是知道不該,也還是循著聲音過來了。
而現在,眼看著挑撥離間不,甚至于江南還跟這些人扯上些淵源,如果再繼續留下,那就是個傻子。
但傅司珩明顯的不想放過。
“你應該知道,讓我下藥的人,其實是葉楚!傅司珩,你有本事就殺了葉楚,你在這里威脅我算個什麼男人!”
傅司珩依舊是冷聲輕笑,但眼底卻升起一層怒意。
即便是連到了現在,他想想都還覺得后怕。
若不是他當時及時趕到,發現了葉明的不對,他甚至不敢想象南南那頓飯吃下去會有什麼后果。
“放心,葉楚的賬,我會算,但你的賬,我也絕對不會!”
傅司珩一邊說完,手中的槍口一邊下移。
從眉心,到間,每到一,葉明的臉就更白一分。
聲音都在抖著。
“傅司珩,去求你,你放過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求你,我......啊!”
伴隨著一聲槍響,葉明直接雙一,跪在了江南面前。
甚至有些沒反應傅司珩的那一槍究竟是打在了的哪里,下便忽然覺到了一陣暖流。
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傅司珩忽然有些嫌棄地收回了視線。
他滿心滿眼的嫌棄。
“蘇青就連這樣的人都斗不過,是怎麼好意思總是來教訓我的?”
江南角一,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個時候還想著這件事。
葉明還在哭喊著,傅司珩嫌煩的一腳便踹暈了過去。
老研究員的緒也終于在此時稍稍緩和了些。
他起,從江南這邊離開,回到了研究員之中,江南知道,他們是要商量事,便也沒有去打擾。
只是找人借了些藥品和消毒工,幫傅司珩又把那只斷掉的手重新包扎了一下。
而等包扎完畢,那位老人也重新回到了面前。
“我不知道你可不可能信,但可笑的是,我們現在也只能相信你。”
他看著江南和傅司珩,鄭重其事地說了句。
“請你們,帶我們離開這里。”
江南抿,神嚴肅地點了點頭。
“放心,只要我還活著,我就必定會想辦法,帶你們回家!”
既然母親已經沒有辦法再完當年的承諾。
就由來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