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旭回去以后,就把齊程派人跟蹤江南的事匯報了上去。
可即便是這樣,江南跟著霍衢月去了療養院,甚至在療養院外哭著跟霍衢月說了許久的話的事,依舊是被傳了出去。
“絕對有問題,沒有問題為什麼要跑去那個療養院?而且,霍家本來做的生意就不干凈,你們敢保證霍衢月不是跟葉楚之間的中間人?”
齊程聽說了這件事以后勁頭反而是更足了。
只是這一次,還不等他出手,上邊便直接來人把他帶走了。
原因無他,霍衢月在第二天,便主找了過去,先發制人這種事,他玩得比誰都順手。
而這一次,他帶去的不是那個被折磨的不人形的跟蹤者,還有那跟蹤者的一些口供。
包括,齊程怎麼計劃陷害江南,又準備如何讓江南永遠不得翻,幾乎字字句句,都了按死齊程的最佳證據。
一個沒有翻出什麼浪花來的小人,就這麼直接被按死在了原地。
那些原本對江南心懷忌妒,心有不滿,甚至蠢蠢的人,一時間全部又都熄了心思。
殺儆猴的效果可以說達到了最大。
傅司珩聽著霍衢月在旁邊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明明是該開心的事,可他卻怎麼都高興不起來。
“你這段時間,務必保護好。”
霍衢月在旁邊呵了一聲,“傅司珩,我不是你們家保鏢!”
“你兒子帶走我兒的事我還沒有算賬。”
“那是他,跟我有什麼關系?”霍衢月一下把責任全都撇了個干凈。
傅司珩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撐著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經過半個月的修養,他的氣終于稍微好了一點。
但坐起來時,扯傷口的疼痛依舊讓他臉都白了下來。
“既然如此,那也確實不好麻煩你了,祝鵬,送客,另外,去把念念接回來,已經在霍家打擾那麼長時間了,我們也確實不好再久留了。”
霍衢月:“......”
他角猛地一,這個混賬玩意。
都已經傷這樣了還是不肯吃一點的虧。
他原本還指著念念在霍家能好好的讓那個臭小子把脾氣收一下,他也好用兒子把他那個出去了就不肯再回來的老婆給引回來。
但傅司珩這混蛋,大概從一開始就已經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他這句話哪算是退讓,純特麼的威脅。
霍衢月狠狠地磨了一下牙。
“傅司珩,你究竟想怎樣?”
傅司珩沉默片刻,神終于認真了起來,“我打算回邊,需要你給我安排一個份。”
在暗,確實有很多好。
但也因為如此,懷著孕,他卻沒辦法親自護在的邊,這也終將為他最大的憾。
傅司珩實在不想這樣的憾發生,所以他要回去,即便是他現在條件有些艱難。
但只要能回到的邊,他就算是爬,也是要爬過去的。
霍衢月滿臉復雜地看著傅司珩。
他是有些不能理解傅司珩的。
從認識這個男人起,他的一顆心思就全都吊在了江南上。
為遮風擋雨,為流拼命。
是他把江南當了他的一切,都一點不為過。
這些也就罷了,現在他這樣的況,要回到江南邊,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傅司珩,你不要命了?”
這傷,最起碼還要再養傷半年。
傅司珩卻只是一笑,“放心,之前沒死,現在就更死不了?而且,我老婆現在懷著孕呢,一個人在外邊隨時要面對各種危險,你讓我自己在這里養傷?你怎麼想的。”
霍衢月臉上出現了一瞬間的扭曲。
莫名的,他就想起了當初他錯過他老婆整個孕期的事。
他用力磨了下后槽牙。
“呵呵,行啊,就你惦記著你老婆是吧?那你倒是說說,打算怎麼回去?”
傅司珩眉頭微微挑了下,“我記得你有一個常年臥病,堂哥其實來b市看一下病也是可以的。”
霍衢月:“......傅司珩,你怎麼不把我爹都算計進去?”
傅司珩眉梢微挑,大概是馬上要見到江南了,眼中竟然出現了這些天都有的神采。
“也不是不行,令尊不是也不好嗎?我充當一下令尊,也是勉強可以接的。”
“我可滾你媽的吧!”霍衢月起,一不小心直接按在了傅司珩手上的那只手臂之上。
傅司珩瞬間疼得臉上沒了毫。
霍衢月依舊不甘心地用力碾了一下,他角帶著笑意,“不如你去當我兒子,我也不介意有這麼大一個兒子。”
陸煬剛去接完電話回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他太猛地一跳,趕上前把霍衢月給拉到了一邊。
低頭檢查了一下傅司珩的胳膊,陸煬滿臉的黑線。
“霍先生照顧傷員的手法還真是獨特呢。”
霍衢月呵呵一聲,“陸醫生過獎了。”
陸煬角一,狠狠了眉心。
他什麼都沒說,低頭開始幫傅司珩理傷口。
經過了半個月的修養,江南的也恢復了個七七八八。
組織上經過這半個月的審查,也終于確定了的立場沒有問題。
江南不想再在醫院多留,當天上午,便辦理了出院。
“回去以后還是要休息一段時間,給你的假期不是還沒有用完嗎。”蘇青手里提著大包小包,一邊跟念叨著,一邊觀察著的神。
這段時間,江南的緒其實一直沒有太大的波瀾。
可越是這樣,就越是讓人擔心。
尤其是蘇青,是親眼看著江南因為傅司珩的消息暈倒過去的。
怎麼反而現在倒是一派平靜了?
但江南緒好,總歸算不上是壞事。
“南南,你真的......”
蘇青正要說什麼,忽然外邊傳來了一聲尖。
接著,一輛車失控地往他們這邊撞了過來。
蘇青臉猛地一白,想拉著江南躲開,可那一瞬間,的就像是僵住了一般。
就在這時,旁邊車上忽然飛奔下來一個影。
那影一個飛撲,直接帶著江南翻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