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心頭暗暗忖道「這兩人真不如正宗的小雲兒好說話!韓嫣是怎麼湊巧前來?莫不是有人算計我?」
王崇倒也不懼兩聯手,但是卻的應到,自己的氣數微有衰敗之意。
「這就是太乙境九衰的第二衰了嗎?」
「怎會如此之衰?」
「早知道如此,我多努力一些,好能換過一個衰法!」
雲素裳凝神運劍之餘,忍不住問道「這位仙子!你是怎麼被他哄騙上手?」
韓嫣笑的說道「他冒充我師門長輩好友的徒兒,把我騙到手。這位仙子,你又是如何落小賊甕中?」
雲素裳俏臉上,一片黯然之,道「他說是要閉關,就把我弄到一閉關……」
韓嫣大是驚訝,道「這小賊哄子,慣會各種手段,怎麼居然如此簡單暴起來?莫不是有什麼。」
雲素裳心底發苦,暗道「什麼!我是被演慶道君和這小賊一,封印了百年,這才被他哄得手。」
「豈止是暴,簡直……狂暴!」
儘管如此,雲素裳也不敢詆毀真君之輩,隻能一臉苦,發狠運劍。
韓嫣卻瞧出來有些不同,暗暗忖道「真境的仙,又劍如此出,道法亦復玄門真宗,瞧年歲也不大,應是罕有的天才之輩……這般人,此界就沒幾個!」
「便是這有限的幾個,我也都知道,季觀鷹小賊又是哪裡去哄騙人家的好孩兒?」
韓嫣也知道,自己怕是問不出來,便把峨眉劍法,使的夭矯靈,氣象萬千。
王崇跟兩鬥法幾招,忍不住道「韓……你怎麼也真了?」
韓嫣怒道「比不得你,已經證道太乙。若不是你今日修為更勝,我就跟素裳姐姐一起,把你打出腦漿來。」
韓嫣一麵氣呼呼的發狠,一麵把劍施展的越發妙,有心跟雲素裳比較劍。
雲素裳也是個聰明伶俐的子,眼瞧韓嫣一手劍,便是在閻魔天,也堪稱跟自己一時瑜亮,絕不弱自己分毫,暗暗忖道「這小賊,難道是挑選劍最好的姐妹來騙?」
「這位姐姐的劍,當真佳妙無雙,但我紫宵派的劍,也自不容小覷。」
兩雙劍合璧,紫宵派和峨眉派的劍,居然扣,配合的無間。
倒是讓王崇好生頭疼,暗暗忖道「虧得我如今已經是太乙,若是真,縱然山海經道法,修的功力渾厚無雙,應對這兩個外室,也都頗艱難了。」
王崇忽然生出一個年頭,掐指算了一算,心道「隻是兩個,就如此難以應付,要是……一起上來有如何?」
王崇腦子裡,稍稍幻想了一下,自己被梁漱玉,齊冰雲,邀月夫人,朱紅袖,韓嫣,雲素裳……好些子圍攻的下場,不由得打了一個寒。
隻覺得人生艱難。
自古紅如雌虎,河東發威知不知!
鐵犁老祖在旁邊,瞧得興趣盎然,忽然對紅葉說道「季觀鷹道友的家務事,我們怕是不好手。你去吞海玄宗一樣,請了邀月夫人過來,有人家掌教夫人出麵,必然可以化乾戈為玉帛。」
王崇是當真惱怒,道「鐵犁!如今我也是太乙,你莫要在某麵前作死!」
鐵犁老祖笑嗬嗬的道「若是演慶當麵,老祖我還真懼怕一分。你季觀鷹小兒,我還真不懼!紅葉快去報信!」
紅葉禪師想了想,心道;「老祖這是還惦記,當年被演慶真君打的滿臉的鼻青臉腫,脖子都被打歪了,左手左腳折斷,一張,出了缺了八顆牙的門麵,當真是吃了好大的虧頭。」
「要報復在季觀鷹上!」
「也罷,我是人家徒弟,就去跑這一趟,給老祖出出氣。隻可惜,本來毒龍寺跟吞海玄宗的大好,就這麼崩了。」
紅葉禪師一抖子,把自己的同門師弟和晚輩們,一起彈飛,巨佛之軀化為一道金,就直奔吞海玄宗。
王崇氣的跳腳,道「鐵犁老王八,你是鐵了心腸,跟我作對麼?」
鐵犁老祖笑嗬嗬說道「如此小事兒,不要影響我們兩家的。好歹當年,你也曾救我,我也曾為了你打上吞海玄宗,區區小事爾,就要翻臉,十分臥槽,十分無。」
王崇還真拿鐵犁老祖沒辦法,隻能暗暗傳遞訊息,讓第二元神去攔阻紅葉禪師。
紅葉禪師飛出數千裡,就見一道劍飛出,攔截麵前,正是峨眉的掌教小霹靂白勝。
紅葉禪師笑道「道友是為什麼來?」
「小霹靂白勝」一臉苦笑的說道「某也想不到,晉陞太乙,就道聖的第一戰,居然是要挑戰道友。我跟季觀鷹生死之,絕不容道友衝過去。」
紅葉禪師亦是一臉的「一言難盡,說來話長」,特麼這都什麼跟什麼事兒?他季觀鷹鬧家室,怎麼就要勞兩位太乙境道聖爭鬥了?
紅葉禪師雖然名聲不顯,不如峨眉掌教「小霹靂白勝」名揚四海,金丹境還平平無奇,真境就劍掃天下,然為歐圖之後,峨眉新一代的小劍仙。
「小霹靂白勝」和歐圖一樣,真境的名頭,當真是廝殺出來。
天高三尺小霹靂,寸草不生白掌門!
現在資格名頭還在南土流傳。
好些太乙宗的弟子說起來這位峨眉三代掌教,第一個反應就是,先看看自己的法寶囊,又沒有丟了什麼東西,然後纔是破口大罵,小霹靂真不是人。
但紅葉禪師,也真不懼怕王崇,心道「便要看看,這位峨眉新掌教的手段如何!」
兩人都是積年的老手,各自鬥法過無數,尤其是紅葉禪師跟隨老師,了王之道的天道之痕,苦修多年,又復劫歸來,在太乙境之中,已經是第一流的人。
這位毒龍寺的大師兄,喝了一聲,玄天法齊開,數十道法,一起轟向了眼前這個「平生勁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