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月問他:“我很瘦嗎?”
高一米六八,重也過了百,從健康角度來說,覺得是標準重。
季連城點頭:“瘦。”
白西月不由得抬手了自己的鎖骨:“嚇人嗎?”
季連城沒聽懂:“什麼?”
直接拉著他的手往自己鎖骨上:“這個,嚇人嗎?我媽說……哎你干什麼?別……”
沒想到,話還沒說完,季連城就親了上去。
白西月皮很,稍微一下就會留下印子。不止,還敏,不管季連城哪里,都覺得又又麻,像是有人拿著羽在撥的心。
整個人在他懷里,氣息不穩:“別,穿手會被人看見……”
季連城從來不在明顯的地方留下印記——喝醉那兩次不算,第一次是兩人分別三年沈念溪醉的那次,即便是醉了,沈念溪也能得到他的狂野,難自,那是季連城第一次在上留下那麼多的痕跡;還有一次是季連城喝醉、沈念溪清醒的那晚,男人如何在上沖撞,記得一清二楚,不止如此,他還像是著了魔一樣親,制造了很多人恥的吻痕。
那兩次的次日,白西月上手臺,都要了遮瑕的化妝品才敢穿手。
他知道工作特殊,每次都小心翼翼把的記號留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
可剛剛拉著他的手往鎖骨上,他是真的有點忍不住。
一周沒他,他正難,哪怕剛剛了一次,也不過是杯水車薪。的作,無疑是火上澆油,季連城哪里得了?
聽見的話,他的力道輕了很多,吻在的鎖骨上,頸間,慢慢移到角。
他的呼吸節奏和頻率都變了,聲音也暗啞起來:“我輕一點……”
沈念溪手捂住他的:“先吃飯。”
季連城眸子里好像著了火,深深的看著,燒得臉頰都燙起來。
不得不把臉埋在他頸間。
他這才笑了:“先吃飯。”
再吃你。
白西月第二天沒有手,季連城也就放開了折騰,一直纏綿到了十二點多,白西月已經昏昏睡,他還摟著人不撒手,也沒有毫睡意。
他問:“月月,你跟阿姨說了嗎?”
白西月四肢百骸都不了,眼睛也睜不開,懶洋洋開口道:“說了。”
季連城心里一:“阿姨……同意了嗎?”
白西月道:“心里可能有疙瘩吧,倒也沒說別的,但我能看出來,不太舒服。”
季連城:“我還是要正式上門拜訪一下。”
白西月搖搖頭:“你先別,還是我跟說說。其實對你沒有什麼意見,只是怕我傷。”
季連城擁著人,嘆了一口氣:“那也是因為我不好,才讓你難過。”
白西月睜眼看了看他:“不怪你。”
怪自己,不夠異想天開,不夠膽大包天。
誰能想到,冷冰冰的季連城,那個時候就喜歡了。
現在想起來,白西月還覺得有些不現實。
竟然真的把人從天上拉下來了嗎?
說來可笑,好像,也只有季連城在上沖撞的時候,那種覺才最真實。
不然,也不會只憑一張照片,就懷疑季連城接了別的人的好意,莫名其妙的吃醋。
說到底,對這份,還沒有足夠的信任和坦誠。
季連城開口了:“怪我。而且,我也忍不了只能每周才能和你在一起的事實。月月,我想天天都和你在一起。爸媽過年之前會從國外回來,在那之前,我會去求阿姨,讓同意我們復婚的事。月月,過年之前,我們就復婚吧。”
白西月想了想,道:“過年之前我太忙了,而且,我答應了媽,假期要帶去旅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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